乔念也确实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过滤信息：“他们是有点小钱，当初合作的时候给钱给的很痛快，也是我打破规矩连续和他们合作了两三次的理由之一。”
当然她本身不缺钱。
哪怕在绕城，还在乔家，她也不缺钱，只是明面上看起来没钱。
但那个时候她早就和袁永琴还有卫楼认识了，乘风集团早就在袁永琴手里发展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公司。
她作为原始的三个股东之一，不缺钱。
但是乔念常年生活在乔家十分的压抑，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不是家里亲生的孩子，乔为民和沈琼枝快要把心偏到太平洋去了，就算是她也难免看着心烦……
乔念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在黑网上面找点事情做。
绕城神医和化学师都是那个时候她在黑网上的化名。
她自己涉略的广。
仗着天才，什么都想去了解下，什么都去摸索。
史密斯给的价格优越是她心动的理由之一，但不足以打动当时的她接下任务。
她那个时候挺厌世的，就算给钱也不能让她接活儿。但史密斯的那两三个任务十分有意思，是当时市面上没有的研究，研究角度刁钻，研究的东西也很少见……
所以她接了两个提纯+一个合成的任务。
还有个重要的原因。
黑网上找化学师一般都想做du相关的药物或者提纯，这种类型的任务给再多钱再有意思，乔念也不碰。
而史密斯找上来的任务恰好两者都有，又避开了乔念绝对不碰的雷点。
乔念继续说下去：“他们是有钱，但没有钱到跟你留言让你转述给我随便开价的程度。”
黑网可不是外面的地方。
这里的货币单位和外面不一样。
外面几百万上千万就很贵了。
在黑网上面几百万上千万悬赏金只能算普通任务，史密斯两三年前就在黑网上找过人，不可能不知道在黑网上对一位化学师说，要人家随便开价，预算上不封顶的含义。
“你说什么化工需要投入这么高的研发成本？”她呢喃。
卫楼沉声说：“我问过他们，跟du无关。”
毒师是化工类最挣钱的行当，只要制造出新产品出来就意味着数不清的现金。
史密斯要跟这个无关的化学师，却愿意出大价钱，背后目的就值得玩味了。
乔念升起了一点兴趣。
“他们背后应该有人，或者说之前跟我接触史密斯背后就有人，史密斯家族只是他们的幌子。”
“你要接吗？”
“不接。”
乔念考虑都没考虑，再次拒绝。
“他们是有点奇怪，但不是我接任务的理由。我最近大概率会出门一趟，归期不定，没时间接这些活儿。”
“你要去哪儿？”卫楼问完，感受到那头的沉默，又自顾自找台阶下：“算了，你反正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问也是白问。”
乔念顿了半秒钟说：“不是不想告诉你。”
“我知道。”卫楼好似不在意打断她纠结，语气轻松地说道：“那我帮你把这个活儿推了。”
“恩。”乔念没放心上：“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