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过银子,赵寒风揪下来一个大蟠桃,献殷勤的献给家里的老妈大人。瞧着眼前的大蟠桃,苏若雪顿时就是一愣。
“你这是……桃?哪里买的这么大个的?闻着还挺香。”
“我把咱家后山的土壤改良了一下,结果那些蟠桃树就发生了变化,这是其中一株树王上结的大蟠桃,您吃吃看。”
苏若雪翻看了几下,苦笑摇头,“可这也太大了,妈吃不完。”
一个蟠桃两斤重,可超出她的食量了。
赵子衿一举手,兴奋道:“我来帮您,正好我还没吃呢。”
“你还能吃下去?”赵寒风瞥了眼姐姐的肚皮,很是表示怀疑。
刚才都吃的差点吐了,这还要吃?
真是不怕撑死啊!
“吃一口不行啊!”赵子衿瞪了眼陷害她的臭弟弟,把大蟠桃洗好,特意切了好多瓣。
最小的,就是她手上那就够一口的一块。
“那就先吃桃子。”
诱人的大蟠桃摆在面前,苏若雪也暂时忘了要吃早餐的事情。
张口对着手上的大桃子咬了下去。
这一口下去,动作停顿了一下。
和女儿她们对视一眼之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低着头,一口一口的把桃肉全都吃了下去。
“好吃!”
良久,苏若雪才揉着肚子从回味无穷中回过神来。
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瓜,赞许道:“这么些年,妈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蟠桃。”
赵寒风纯真一笑,傻乎乎道:“您爱吃就好,这蟠桃就是特意给您改良的。”
“马屁精!”赵子衿白了下睁眼说瞎话的弟弟,心中愤愤不平。
提议改良后山土壤的是自己,凭什么夸的都是弟弟。
“你刚才没吃蟠桃?”赵寒风挑挑眉,给了姐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吃……吃了。”赵子衿张了张口,有些心虚。
改良土壤的主意虽然是自己出的,但出手的可是弟弟。
吃完饭骂厨子好像不太好。
“想再吃就别骂我,否则一个也不让你吃。”
“切!手长在我身上,你能管得着么?”赵子衿翻了个白眼,翻出一个竹筐,一溜烟的往外跑去。“我摘些蟠桃给爷爷奶奶他们送去!”
“别忘了说是我改良的。”
赵子衿一挥手,得意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
赵寒风:“……”
我就知道会这样!
白眼一翻,也寻了个竹篮子。
苏若雪一愣,“小风,你做什么去?”
“给我三爷爷他们送蟠桃,献殷勤的事情不能让我姐姐全占了。”
苏若雪:“……”
我怎么生了两个马屁精?
……
“三爷爷、三奶奶,我刚弄出来的蟠桃。”
赵三爷一愣,赞叹道:“呦呵!这蟠桃可真够大的啊!都能当寿桃了。”
“所以才把它献给您二位老寿星啊!”
“算你小子懂事!”
“四爷爷……给您的蟠桃……”
“五爷爷……”
“文爷爷……温奶奶……”
赵寒风这头才送过拍马屁的礼物,贪吃娃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疯子哥哥……疯子哥哥……”
瞧着这快乐的小娃娃,赵寒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不愧是属狗的,这鼻子可真够灵的呀!我这头才把蟠桃弄出来,你就闻风而动了。”
“蟠桃?”
贪吃娃一愣,摇摇头,“不是蟠桃,是刘家村那什么村长来了,说是要和咱们赵家村商议大事,三伯让我过来叫你。”
刘家村村长?
刘志剑?
那个王八蛋来商议什么大事?
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赵寒风皱了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摇头放下思考,拍了拍贪吃娃的脑袋,“叫上你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们去我家,让你子衿姐姐给你们摘蟠桃吃,记住不许吃多了,免得闹肚子。”
“哦,马上去!”一听有好吃的,贪吃娃立马两眼放光,风风火火的挨家挨户的叫喊,生怕去晚了没蟠桃吃。
……
“三叔。”
赵寒风正往村口走,刚巧看见等待他的赵德勇。
“走!”
赵德勇拍了拍赵寒风的肩膀,当先往村口的赵家村村委会走去。
“三叔,他刘志剑来谈什么大事?又要坑咱们?”
“除了眼热咱们靠着种地赚了大钱,还能有什么!”赵德勇撇了撇嘴,一语道破天机。
以他的年龄和经历,虽然说不上年老成精,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种一眼看穿的小把戏,如何能瞒得过他?
想到这,赵德勇不由得十分庆幸。
之前看刘家村挖河沙、开石头赚大钱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在清水河里面捞钱。
只不过赵家村地处清水河上游,水流虽不称不上湍急,还真没有多少泥沙流下来,想挖也没有地方挖。
至于石头山,赵家村范围内的山都披着绿草地和大树,还真找不到爆破开山的好地方。
但是如今看来,这还是很好的啊!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可不是说说的。
这一个月来,光是从龙门山那些大山里面采摘下来的知了猴和野菜,就卖了小三十万。
野榛子山还作价七百万人民币在一只松鼠榛子园里占了33%的股份。
这不都是可以细水长流的钱么。
“那他来找咱们村做甚?想再去榛子园找活干?亦或者是要炸咱们的青山绿水?”赵寒风撇了撇嘴,眼现鄙夷之色。
他的富村计划都靠赵家村的绿水青山,可不能让他刘家村破坏了。
赵德勇耸耸肩,淡淡然道:“那谁知道,得见到那刘志剑才知道他那老小子又要搞什么鬼!”
管他刘志剑是不是馋猫挨着锅台转——别有用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不能让他的阴谋诡计得逞就是。
说着话,二人来到了赵家村的村委会。
这里面,除了在赵德恭、赵德温等村干部,还包括一身军装的赵德廉。
而对面的刘家村,除了那让赵寒风厌恶的刘志剑之外,还有另一人赵寒风不认识的年轻人。
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浓眉大眼,坐姿如赵德廉一般端正,看上去尚算顺眼。
但他的座位反倒在刘志剑的上首,似乎地位比刘志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