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尹东承的话,艾沐扬着有些红润的脸颊,笑的憨憨的。
“老公,来,我们俩喝酒,今天有喜事呢!”
尹东承见妻子有点醉的,说话不利索,又看向去而复返的宿屠,无奈的问道。
“这是喝了多少?”
“她一杯倒,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半杯就这德行了。”
还好是低度数的红酒,这要是白酒,基本就醒不过来了。
“不能喝酒,还非要拉着我喝,说有人陪着她,就不怕你批评。”
宿屠放下手中的白酒,顺势拿起卤味儿吃着。
“她还知道我会批评她。”
好在有宿屠陪着,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就在俩人聊着的时候,艾沐忽然伸出手放在尹东承的脸上,将对方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
“你跟他聊什么啊,俩男的,聊什么啊!老公,你快跟我聊啊。”
尹东承沉沉的叹了声, 坐在对方的身侧, 认真的点头应答。
“好,我跟你聊,那你为什么开心啊,还喝酒?”
“嘿嘿嘿……我告诉你哟, 今天有大喜事!”
其实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喜事, 因为蓝天毅早就打电话通知他了。
很多事还需要他的门路。
毕竟想掩盖一个在国外出名地下头目组织的领头人,其实很难。
蓝天毅现在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很难办到。
前面毕竟还有蓝老爷子, 蓝泽延挡着。
可为了配合某人, 尹东承只能装作啥都不知道。
“什么事啊,你说说?”
话落, 从宿屠那边拿来一个酒杯, 也给自己倒上酒,陪着妻子喝。
艾沐见此,忙撒娇的扑到对方的怀里,丝毫不在意宿屠还在身边坐着呢。
“蓝天毅搞定了金克的身份, 他与彩卓也快要结婚了, 我高兴啊。
彩卓和央金跟着我这么多年, 受了不少苦, 我总想着她们能活的更好点, 现在终于好了, 她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对于身边人, 艾沐当真是掏心掏肺的。
尤其是彩卓和央金。
她们两人对于艾沐, 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从小, 二人就跟在身侧,那时候艾沐身体不好, 全靠两个人保护她。
而她们其实也还是个孩子。
长大了以后更是,但凡她有什么困难, 两个人从来都是冲在面前的。
“那是应该高兴高兴,对, 喝点酒庆祝下。”
尹东承搂着妻子,还不忘与宿屠交流。
宿屠也适当的拿起酒杯。
“来, 我们干一杯, 为了这么开心的事。”
艾沐嘻嘻哈哈的笑了阵儿,也没喝酒,就趴在尹东承的怀里睡着了。
人都睡着了,俩大男人也没什么要喝的。
宿屠拿着桌子上的酒。
“我走了, 你们随意。”
几步,宿屠来到窗边, 顺着阳台的窗户便飞下了楼。
而尹东承也抱着妻子回到床上, 自己先去洗了个澡,这才准备抱着佳人入眠。
哪成想,
而站在一旁的唐景博见爷爷想要卖掉妹妹,忙抱住妹妹,大声的质问着。
“爷爷,你是要卖掉妹妹吗?你不能这么做,我爹他上山砍柴还没回来呢!”
“小孩子家家的, 滚一边去, 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儿。”
说着,唐老爷子快走几步, 直接拉走了唐景博。
唐老爷子早年可是土匪出生,一把子力气,别说拉走一个人, 就是拉走五个人,也能拉动。
唐景博用力的与爷爷拉扯着,只可惜他人小力气小,根本没办法挣开桎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
“爷爷,你不能卖妹妹!以后我天天看着她,不再让她做错事,我会多做几份工作,给家里赚钱!”
男孩喊的撕心裂肺,只可惜唐老爷子和唐老太太无动于衷。
甚至希望能快点带走那个傻子。
“姜少爷,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早早,她虽然有点傻,但可以自理的。”
唐老爷子奉承的弓着腰,生怕得罪了财神。
而姜承邺并没有理会对方, 直接拉起早早的手, 低头小声的询问。
“你能走吗?”
唐早早:……她现在是个傻子, 怎么回应?
思来想去, 直接甩掉姜承邺的手,哭嚎着。
“爹,我要爹,我要爹!”
见此,姜承邺笑笑,抬手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就这么带着唐早早离开了唐家。
原本一场闹剧,以五百块的交易结尾了。
早早被少年牵着走到唐家院门外,耳边听着大哥唐景盛的吼闹声,不禁想回头看看。
姜承邺嫌弃的扫了眼小女孩,立刻松开自己的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说了句。
“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话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离的远远的,哪里还有刚刚的温和与关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动作,太碍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孩,这人是双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弃她,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做交易?
然,姜承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甚至都没告诉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时间,唐早早竟然被气乐了。
罢了,反正她都被卖了,去哪都一样,总之是不能回唐家。
木棍炖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着拖着被打成重伤的身体往巷口走去,额头上的鲜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血滴刚好滴到了挂在胸口前的一块黄白色的石头上。依照唐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顿
这块石头是原主在河边捡的,因为光滑纹路好看,就求着哥哥钻个眼儿配根红绳带着。
谁知,不起眼的一块黄白色石头竟能有空间。
唐早早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大学时代她也曾看过不少小说,知道空间的存在。
哪成想却让自己遇上了!
这是穿越福利吗?
唐早早望着四周灰蒙蒙的天,再看看不远处的一口井,有些崩溃的抽抽嘴角。
空间里啥都没有,只有一口井,还是口枯井。
坐在井边,早早砸吧砸吧嘴,想喝口水都难。
或许是她的怨念太大,突然,井边的土地开始震动,甚至裂开了很大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