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连考察期都没有,完成了个没人能完成的单子就直接加入了。
好了,听到她这话的众人纷纷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问题不大?!
完成个没人能完成的单子就行了?!
都说是到现在为止都没人能完成了,为什么到了她嘴里就跟去吃一顿饭一样简单?!
墨钰点了点头:“那姐,你当时是什么时候完成的?是通过了一级会员的考核后吗?”
当时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只有罗网内部的人员知道得多一点,在外面传的,只是罗网出了个很厉害的萤火,一下子就完成了个没人能完成的单子。
至于这萤火有没有参加考核,是在参加了会员考核后完成的,还是在参加考核前完成的,没人知道。
墨曦说不是,她是在通过三级会员的考核后就去做了一个没人能完成的单子了。
所以,她连二级一级的考核都没参加,直接就成为六大巨头之一了。
墨钰撇了撇嘴:“早知道我也这样了,不用这么麻烦不说,还能少交点报名费。”
这样省下来的钱就可以给他姐了。
一旁的叶雷落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扬唇笑了笑:“放心,这报名费,你落哥我,会替你给讨回来的!”
他们老大都有培养他的意向了,之前可能还因为他来路不明没有下定决心,但现在,人家的来路是萤火的亲弟弟,这啊,可能、百分百会把罗网交到他手上了。
罗网都交到他手上了,这报名费还担心拿不回来?!
墨钰眼睛瞬间亮起来了:“谢谢落哥!”
叶雷落再次随意的摆了摆手,脸上挂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弟弟啊,这你看,距离一月份考核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们要捉紧时间,就明天开始教你吧,你跟你姐说一下,让我不要去公司上班了。”
听到他这话的墨曦:“……”
原来打的是这主意啊。
那辆车真的是白给他了。
她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那些人的工资你出。”
“行啊,”叶雷落笑了笑,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了,只要不让他再去公司上班,就算再多出几百份工资都行。
这样想着,他又开口问了她一句:“要不要我再帮你找几个人?”
就当是她送自己那辆车的谢礼了。
墨曦说:“不用。”莫子俊经常有跟她汇报墨氏的情况,人手还够用。
“那要是不够人你就跟我说,”叶雷落也没打算硬塞给她,反正她说不用他就不勉强,不过,说到这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坐在她身旁的权灏了:“不过,即便是缺人的话,好像你也不需要我帮忙。”
墨曦听到他的话,也侧了侧头看向权灏了。
权灏从她说出了萤火的身份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了,不过,那只握着她手的指腹,一直在不停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幽深的墨眸里是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但墨曦看懂了,她反握住了他的手,黑漆漆的眸子里噙着格外耀眼的光芒看着他,也是一句话没说。
权灏垂了垂眼睫,瞧了眼她反握住自己的那只手,静默了半秒,开口道了句:“不是还有话要跟周叔他们说吗?”
一旁跟凌毅康喝着茶听他们爆马甲的周建成听到他说到自己,立马把茶杯放在桌面上了:“是要说黑教的事吗?那就说吧。”
墨曦不急不缓的把视线从权灏身上收了回来,看向周建成了:“你先让你的人去调查一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人给查出来。”
现在,谢家已经没了,他们在京城没了掩护的人,调查起来应该没那么难。
交给周建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她,该好好查查那喻常锡的情况了。
“行,”周建成点头应了声:“不过,现在,还是连些线索都没有,要是三天之内我调查不出来,就要来找你了。”
“算了,”闻言,墨曦顿时想起了那喻常锡说的最后那句话:“还是我来调查吧。”
也不知道他打算搞什么鬼,还是早点解决了好。
想着,她偏了下头,看向江许嘉了:“你,去给我查一下那些卖出去的武器,现在都落在了谁的手上,我要很详细的,详细到每颗子弹的去处。”
江许嘉当即就应下来了:“好的,曦曦宝贝儿,师哥我今晚就算是通宵也要把那些武器的去处给你查出来!”
周建成看了看墨曦,又瞧了瞧江许嘉,接着,又望向墨曦了,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但她能开口说由她来调查,那就是好事。
于是他出声道了句:“你这边调查着,我那边也帮忙一起调查吧,反应现在也还要查那女大学生失踪了的事。”
之前,又有一名女大学生失踪了的那件事,还没调查清楚。
反正都是一伙人,他们这边调查那案子也是调查,调查那黑教剩下的人也是调查,都是一样。
墨曦没有再说话了。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她就跟权灏上楼回房间了。
刚关上门,权灏就让她去找衣服洗澡去了。
墨曦倒是没动,定在原地看着他,好看的柳叶眉稍稍往上挑了挑:“你、没什么想问的。”
权灏摇头说:“没有。”
墨曦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明显的愣了一下。
几秒后,她眉眼微弯了弯,倒影着他那张俊脸的眼睛里耀耀生辉,似乎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他一遍:“真的没有?”
权灏这次没有立即给她回话,牵着她的手走到了衣柜前,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把衣柜打开,看着里面的衣服,静默了一秒后,他才开口问:“有,要一起洗澡吗?”
墨曦:“?”
反应了半秒后,墨曦:“……”
她挣开了权灏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手,随便的拿了套衣服,就进浴室里了。
权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也没眨一下的看着那紧闭上的浴室的门,嘴角抿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