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式建筑,一如既往地承载着古代宫殿的恢宏大气。
有佣人在四周垂手低头侍候着,佣人裙显得更加臃肿。
唐清觉得一瞬间仿似回到了中世纪的欧洲。
从现代的大都市到现在只存在于中世纪的王宫,这其间给人的震撼还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无论是以前国家的故宫还是其它古代建筑也好,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让唐清觉得难以置信。
可能主要是因为自己国家就算有故宫等古代建筑,却没有了古代制度,而X国的王宫不一样,他们还存在有皇室,也就存在着权利斗争,更有中世纪的感觉。
唐清四处看看,“有点难以置信。”
“你应该庆幸有这次机会来到这儿,还得感谢万俟。这可不是一个外人能来的。”
肖魏拉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身后有小王子的人跟随着,一个个佣人都垂着脑袋盯着脚尖在二米外,唐清总感觉不自在。
想把人打发走呢,又想起不符合礼仪,也就只能挠挠头发作罢。
“这是X国王室的礼仪懂一点就好。以后去Y国皇室……你要提前学习礼仪。”肖魏有些可怜的揉揉她的包子头。
“什么叫做以后去Y国皇室?我去那儿干嘛。”唐清白眼。
“参加宴会。”
“……我跟它们没关系,很烦的。”
“这是必须的,明白么?”肖魏不理她。
“我要抗议!”
“无效!驳回!”
“我早知道跟你这么麻烦就不跟了。”唐清有点烦躁,她最是讨厌这些宴会啊,亲朋好友聚会啊这些,凡是人多在一起吃饭的她都讨厌。当然个别除外。
“后悔了?”肖魏嗓音有些低,没等到唐清立刻的回答,他有些失落地笑笑。
“早该是我的问题,当初吧若是说明了,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肖魏继续说着。
唐清感觉他又要开始煽情了。
“说明什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比如Y国皇室,你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肖魏松了她的手,唐清居然下意识又反握住了。
这才见得肖魏笑了笑,任由她握住了,一边走一边说,“肖家与Y国皇室的合作一直都存在,从我大爷爷那一代就开始了,估摸也有几百年了。”
“几百年?”唐清咋舌,那得是多久啊。
“嗯。”肖魏点头。
“你们……主要合作什么?”
肖魏看了她,捏了捏她的手,片刻后淡淡道,“军火。”
“我擦?你!好意思跟万俟一块儿?他知道吗?”唐清赶紧靠近了他,挤眉弄眼。
“他为什么要知道?”肖魏挑眉。
“卧槽,我以为你也是个安分的,结果…啧。怪不得啊怪不得。”唐清有点激动。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有钱!”
肖魏右手抵唇笑了,很开心。
“有钱好啊。”
“你跟万俟……谁更有钱呐?”
“问这个做什么?有必要分个一清二楚么?”
“说说嘛……”唐清摇了摇手。
“真要说起财产的话,他多些。”
“嘶……”
能让肖哥承认别人比他有钱,不常见啊,根本就是没见过好么。
“怎么?嫌弃我了?”肖魏挑眉。
“没有没有。”唐清赶紧摆手。
“跪下!”
“我擦?”唐清不明所以,挑眉疑惑。
肖魏赶紧轻咳了声,摆摆手,“你听错了。”
“……”唐清还是皱眉看他,摆明了不信。
“你……不会有……奇怪的癖好吧?”唐清有点怀疑地看看他。
“没有,你别乱想。”肖魏明显一本正经了,而每次当他一本正经的时候,那就是有问题!
唐清抓抓头发,总觉得“跪下”这个词怎么在哪儿看到过……好像是某个岛国的影视剧里……不是影视剧还是哪个……纪录片?
“卧槽!你,你从,纪录片里学的是不是?”唐清突然大声,并且停住了步子,抬手指着他,指尖都有些颤抖。不可置信状。
肖魏的脸僵硬了一瞬,尔后冷然一声,“跪下。”
“卧槽!你玩儿真的啊?”
肖魏瞥了她好几眼,没有说出后面那两个字。
看到唐清就忍不住想打。吊起来打!
唐清看他眼色越发深邃,自己脑海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让人脸红耳赤的画面来,当即有些尴尬地瞥了眼睛,狠狠拍了拍自个儿脸颊。
身后二米远的佣人还是跟着,依旧是那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
唐清匆匆往前面疾走几步,然而又觉得肖魏视线如火灼热,立马又倒退回去,走在了肖魏身后。
这才稍微感觉舒服些。
穿过中庭,直往前走,就是属于王宫的大花园,水池喷泉,以及四周非常具有纪念价值的名家雕刻。
唐清很快就被充满了艺术气息的雕刻品所吸引了。
“世赛怎么比?”唐清拿手指戳了戳肖魏。
“理论加实践,简单的很。”肖魏显然是知道的,当即回大答着。
唐清点点头,“以为考驾照呢。”
“你就当它就是在靠驾照。”
“……”唐清摇了摇头。
“我现在的状态感觉像在临时抱佛脚。”唐清仰头看着面上的浮雕。
这一面浮雕,讲述了当初王宫的建造者是怎样来完成这么伟大的建筑的。
无非就是王宫由来史。
这一次没有人再给唐清介绍,所以只能靠她自己领悟get了。
――
小王子带着万俟进了自己的王宫,富丽堂皇的宫殿,因为万俟的到来而多多少少地了丝人气。
“请坐,我尊贵的客人。”小王子点了点权杖,立马就有用人端着茶水小心翼翼地上前。
“请坐。”万俟也示意一番,最后和小王子一同入座。
“我的人呢?”万俟端起茶盏,若有似无地撇开茶袍子看了眼。
茶是好茶,但茶水一点儿也不澄澈,所以也就只能排除这儿有会泡茶的人咯。
对于喝茶向来追求很高的万俟有点儿失望。
象征性地撇撇泡沫,沾了唇慢慢放下。
该死的,这估计这他这一辈子喝过的最难喝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