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这就是自个儿搞出来的事，对嘛？
emmmm，蒋哲低头，赶忙认认真真地敲键盘录谱子。
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装模作样。
唐清没带耳机，所以只能放开笔记本的声音，车厢里蒋哲敲打键盘而发出的声音清脆，古琴的音色流畅响起。
唐清坐正了身体，片刻后看了看肖魏，轻叹，“我画就是了。”还很不自觉地伸手触了触他的脸颊。
肖魏顺势拿撑额的左手握住她的。视线却是盯着前方，不敢分心。
蒋哲拿眼一瞟，浑身抖了抖，就那么摁错了一个音，好好的一篇谱子又得重来。
“唉，我说过的，会拿百分之八九十的注意力去留意喜欢我的男孩子，以期望不会错过他最好的一面，在此期间，不会有备胎。这是对他最基本的尊重。”
唐清抽了手别了别发丝。
蒋哲深深看了看唐清，在这一刻，终于隐隐约约明白，为什么肖哥愿意花那么长时间固执地喜欢她，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路上只剩下蒋哲点出的音乐。
路过休息区，蒋哲赶紧喊停。
“肖哥，你昨晚没怎么睡，要不要睡会儿？草，早该飞着去。”
唐清摁下车窗看了看外头，这儿已经进了山区，元旦假期，意味着很快就要春节，早期返家的人已经渐渐多起来。
蒋哲跑去了洗手间，车里只剩下两人。
“真没睡啊？”她笑，偏头看他。
“嗯，只睡了一两个小时！”肖魏伸手勾她头发。
她平常都是盘着发丝的，这么一放下来，就让他心痒痒，自看见后就忍不住想摸摸。
“昨晚挺早的，你干嘛去了？”
“想你啊。”
“……”唐清猝不及防被撩，表情不自然了一瞬。
“喏，这是我想你的后果！”肖魏突然就要单手解衣，唐清连忙摁住。
“停停停，不要上色！”
“那染色！”
“不要混淆，都一样！”
“上跟染不一样！”
“……”我竟无言以对。
唐清深呼吸，“你要是累了，我可以勉强帮你开会儿！”
“姐姐，带驾照了嘛！”肖魏突然凑上来，看那架势是要扑她怀里来。
唐清这么想着时，肖魏已经猛然扑到了她怀里。
“操？”
“我就抱抱。”
“你是男人吗？”
“我是小奶狼！”
“……你脑子没问题？哪儿学的？”
“相亲节目！我看到一个23的男孩子扑到一个大他三岁的小姐姐怀里，就有这个念头了，我也要扑进怀里试试！”
肖魏闷在她怀里，说话翁声翁气，但却听得很清楚。
什么感受？
三观还没毁，就是有点难以置信。
然而肖哥这招确实有用，至少唐清在难以置信时果然没有她妈小时候的条件反射。
“那啥，哥们儿……”
“别说话！你听……”
“什么？”
“有飞机！”
“……神经病。”
肖哥脑袋凑她怀里，闻着她身上些许奶香愣了愣。
为什么会有奶香？
肖哥想不明白。
他也这么直接问了，没办法，直男癌有时候犯了不是十头牛能拉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