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后发现除了洗髓果这些要求高的以外灵果都结果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能量更加充足,这种能量应该叫灵气。
于是她舀了一瓢出来喂狗,看到大黑与踏雪伸脑袋进来瞅,她又一兽给了一瓢。
连看不顺眼的撼地兽,也得了满满一瓢。
混沌珠:……
它瑟瑟发抖,气的。
余夏儿斜眼:“不乐意,不乐意就把吃下的东西都给我吐出来,不说是木灵珠了,就是那些木灵液。每天给他们一大盆泡澡的,也够它们泡上一百年的。”
混沌珠顿时就不抖了。
它从虚无开始衍化,也是需要能量的,那些东西就是它衍化的能量,怎么可能还回去。
(*╯3╰)混沌珠又在比心。
等它衍化成功,就是一个小世界,里面什么都会有。
余夏儿:我信你个鬼,你个贼珠子。你就不该叫混沌珠,你叫混蛋珠才对。
混沌珠:……
嗨,瞎说什么大实话。
余夏儿默默又舀了一桶泉水,给大徒弟送去。
“多喝点,能长个子!你爹个子不高,别长得像你爹。”余夏儿直接放桶放在正忙着的大徒弟的桌上。
大徒弟:……
混沌珠:……
不得不说,这泉水确实是好东西。
自打喝过泉水以后,淮书如醍醐灌顶般,做出来的玉简更加精良,也能简单布阵了。
余夏儿利用他做出来的这些玉简,将阵法传承分批刻了下来,一股脑儿全塞给他,让他好好学习,千万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小溪里没有玉了,余夏儿威胁混沌珠吐出来一块大的,质量好的。
她打算把脑子里的东西都用神识刻在玉简里,又不想玉简只用一次就坏,至少也得用上十次八次吧。
玉质差的,根本承受不住神识。
混沌珠差点哭死,可它不能不听话,只能老实吐出来一堆质量上乘的玉片。
至于大的?想都别想。
有几只兽帮忙看着孩子,余夏儿跟淮书不用时刻盯着,能空出时间来做不少事情。
然而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似乎是转眼功夫,余夏儿又收到了小青鸟的传话,寒潭里冰莲开花了,可躺在冰莲里的大昭不见了。
它进不去结界,找不到人。
余夏儿:……
心挺慌的,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不要带娃跑路?
可能躲得过一时,躲得过一世吗?
她可是大魔王,不怕的。
余夏儿忽然就在犹豫,她是不是应该回去看一下,毕竟龙笙就在寒潭底下。
她有点怕冰皇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蛋给打了。
却不知被她怀疑会打坏的冰皇,已经抱着蛋哭了好几个月,醒来就哭,哭累了就睡,抱着蛋一直不撒手。
看他的样子,可能想要抱一辈子。
转眼到了冬月,大昭一直没有来的消息,余夏儿决定回去。
她试着把大黑它们收进空间里,但只有撼地兽成功了,因为撼地兽与她有契约,别的兽没有。
不得已只好把它们留在这里。
要么它们守在这里,要么再结伴长途跋涉回去。
大金不乐意当搬运工,角鹰又没有这个能耐,所以余夏儿也没法子。
走之前余夏儿又去看了凌叶一下,已经怀胎七月了,大概是胎儿现在好好的,所以没有再水元外泄,不靠近都感应不到。
该庆幸北照国没有邪修,也没有修士,否则光这胎儿异象,就能让不少人盯上。
又去看了眼简桃,但并没有与她见面,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等回到龙雾山庄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了。
上次回来余夏儿都没有停脚,因此并未注意到龙雾山庄的变化,这次回来发现变化又大了些。
周遭的树木变得更加高大,野兽也跟打了激素似的大了一圈。
“这天地产生了变化,山庄处在龙雾山里,日后定然不安全,所以这山庄,以及山庄里的产业,以后都交给你了。你要努力学习好阵法,利用阵法保护好这一切。”余夏儿无比严肃又认真地对淮书说着。
淮书瞬间感觉到肩膀沉重,责任重大。
但看了一眼小师妹,他觉得自己行,不行也得行。
余夏儿进了山庄后,听到的也并非一如既往的好,比如山中的采集就出了问题。
几个干果林子都出现了野兽,为了驱赶野兽,不少人受了伤。
药园那边还好,毕竟有四头老虎一只豹在守着,这边虽说大鳄鱼很厉害,但它速度不快,只能起到震慑作用。
不过余夏儿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些,在山庄里转了一圈,又与老皇帝聊了几天,收拾了一些东西,便跑寒潭去了。
到了寒潭,余夏儿一眼就看到了那朵大冰莲,晶莹剔透,美丽异常。
本身成精的肯定不是这朵花而已,而是它的整株,花朵于植物而言,那就是生……咳,不可多说,不可多说。
挺香的,很醉人那种。
余夏儿走到寒潭边上,不知是不是花太香了,能影响到潭边的植物。
龙髓果株结了不少果,现在甚至还有不少熟了。
摘了一个尝尝,也就那个味,没什么特别的。
她想了想,干脆拿了把小玉铲拿出来,挖了几株放空间泉水边上种着。
种下去后,还浇了点泉水。
她做完这些,冰莲仍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手试着往花上面伸伸,但胳膊有点短的样子,够不着它。
用铲子划拉了点水,朝花泼了过去。
哦,没反应。
余夏儿心中一动,把玉铲收了起来,施展轻功朝冰莲飞去。
她原意是摸一下就走,没想干别的。
不料她刚飞过去,手还没有碰上呢,冰莲上面就伸出来一只无形的手,将她从半空中拖了下去。
“卧去!”
余夏儿吓了一跳,以为会掉在冰莲上,已经做好了要被冻成冰雕的准备。
结果并没有,她落入了一个空间里。
刚进去就看到有两个人在打架,一红一白,造型都差不多,打得还挺兴的。
然后她旁边还躺了一具躯体,虽然样子变了许多,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她家男人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