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出生年份都不一样,双胞胎都不可能。
【想想你跟龙笙。】
余夏儿无语:“难不成他们也能搞分裂不成?我这种情况,是不可复制的,若非龙笙本质特殊,又有倒霉的大魔王被吞噬融合,我顶多就是一缕残魂,迟早消散。”
火鼎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你大概天生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吧。何况你前身是龙笙,龙族嘛,生性本……】
最后一个字没说,被余夏儿捏住了嘴。
火鼎:……
请问你是怎么捏住锅的嘴的?
余夏儿面无表情:“龙族生性本傲!”
火鼎:……
对,傲得很!
放屁,曾有龙生九子,各不一样。
上古时曾有生灵吐槽龙族生性放荡,跨越种族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
公的母的,都一个德性。
余夏儿松开火鼎的嘴,闭上眼睛,带着柴刀一起进了意识海。
她不觉得自己花心,所以有些事情,她认为有必要搞清楚。
柴刀曾是龙笙的龙角,想必会有一些记忆。
事实也如余夏儿猜测那般,龙角确实是有记忆的,那株冰莲被龙笙连着万年寒髓一起端回来的时候,确实已经生了灵智。
因着狗男人是玄冰神体,才能以冰莲救活。
将狗男人救活后,龙笙把冰莲种在自家后院,有空就会去看一下,与冰莲聊聊天什么的。
失去冰莲花的冰莲并不能与龙笙交流,仿佛连灵智也失去,但也有可能只是沉睡。
陌凌容该不会是狗男人的转世吧?
余夏儿忽然就想起一件事,一件就跟中了邪似的,总莫名让她遗忘的事情,就是狗男人的名字,是与陌凌容一样的。
也叫陌凌容。
余夏儿(⊙o⊙)…
“大黑锅,我为什么总忘记狗男人的名字?”余夏儿问。
【锅也老忘记,只记得他是狗男人。】
“……”
这件事确实有点邪门啊。
火鼎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有没可能,当时醒来的不是狗男人,而是冰莲?】
“所以讲,他是狗男人还是冰莲,与我家大昭有关系吗?”
【……】
好像没有。
【所以讲你就承认你花心,龙族都这德性,你自己就承认了呗。】
余夏儿把它从丹田里弄了出来,面无表情地丢进混沌珠里头,让它感受一下什么叫死亡。
火鼎:……
Σ(っ°Д°;)っ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好阔怕!
自打锅出炉以后,就不知道什么叫死亡。
它不死不灭,哪怕有人把它砸成废锅,它也仍旧存在这世间,何况它的材质不简单,这世上就没有能砸烂它的存在。
如今到了这地方,它感觉到了死亡。
短时间不会有事,可时间长了,它会被磨灭,成为一片虚无。
【救命啊!】火鼎大喊。
o(TヘTo)
快放锅出去,锅再也不敢了。
余夏儿从意识海里退出来,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了颗灰珠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
她嘴角含着笑,有点坏。
想出来?
先关个三天的吧。
余夏儿从床上下来,已经半天没见过孩子,心里头还蛮惦记的。
原以为自己是个不喜欢孩子的人,就算是自己生的,也不见得会多喜欢,结果有点出乎意料。
倒也不远,就在隔间。
拐个弯就看到了。
结果刚拐了个弯,就看到大徒弟趴在床边上,正凑上去亲了一口她家闺女。
余夏儿:……
Σ(`д′*ノ)ノ
混小子,你干嘛?
余夏儿几步冲了上去,一把将大徒弟拎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扔到门外。
“臭小子,敢偷亲你师妹!”
淮书一脸心虚,抿唇拿出纸笔来,刷刷写了一行字。
师妹太可爱,没忍住。
余夏儿→_→
不用解释,你小子就是图谋不轨。
“你师弟更可爱,喜欢亲,亲你师弟去!”余夏儿指着儿子,没有半点不舍。
才说完,就看到淮书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余夏儿看他那样,就更加肯定了,这臭小子图她闺女。
淮书又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但余夏儿没看,转身把闺女抱了起来。
“我瞎了,看不见,有本事你说给我听。”
淮书:……
师公被人喊走,姥姥上茅房了,侍女要煮鹿奶,让他帮忙看一下。
可余夏儿不看他写的。
淮书挺急的。
小师妹那么可爱,他喜欢小师妹有什么错?师父好无理。
小师弟?
那是个臭小子,又不香。
过了一小会,韦氏上完茅房回来了,看到余夏儿随口说了一句。
“你起来了啊。”
然后越过余夏儿,去把阿离抱了起来。
“姥姥的外孙,长得真俊。”韦氏一脸欢喜,她就是喜欢小子,不怎么喜欢姑娘。
偏心眼,都没看绯绯。
余夏儿眼角微抽了下,试着说道:“阿离不好看,没绯绯好看。”
韦氏想也不想道:“胡说,阿离好看!”
余夏儿:……
鉴定完毕,真是偏心眼。
“余老大呢?”余夏儿问。
“叫什么余老大,那是你爹。”韦氏白了她一眼。
余夏儿嗤了一声,果然是钱壮人胆,以前韦氏胆小得很,现在都敢朝她翻白眼了,还翻得如此自然好看。
这是有了儿子,不仅腰杆直了,还长了刺儿,像山道两旁种着的刺楸树。
“行吧,我爹呢?”余夏儿又问。
“不知你爹听谁说海参大补,你爹带着你两个弟弟,跑崇海给你捡海参去了。”韦氏不甚在意地说道。
就因为男人没在家,她才一直待在山庄里。
余大勇那个烂心肝的玩意,天天跑家里头去折腾,那眼神看得她怪不舒服的。
“海参啊?”
余夏儿突然就流了口水,却不是因为海参,那玩意长得难看,她吃着浑身都不得劲。
她是想螃蟹了。
不过她还没出月子,暂时不能吃它。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亲爹竟然还知道捡海参给我补身子。”余夏儿说话的时候,还探头往外面看一眼。
大徒弟固执地举着纸,要她看纸上写的。
余夏儿余光瞥见了,一眼就能全部看完,但她就是没往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