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靠近的是五虎中的刀疤,刚靠近就看到寒光一闪,刀疤直挺挺站了起来,手中大刀朝她劈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开。
却发现刀疤只是虚招一晃,转身朝小楼冲了进去,五虎中的另外三人,竟也站了起来,跟着冲了进去。
这这一幕太过突然,连余夏儿都没能反应过来。
四虎神色诡异,冲进去后便推门寻找,房间几乎一目了然,见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立马又冲上二楼。
余夏儿这才反应过来,再度拉弹弓朝二人射去,却发现他们情况诡异得很,心脏射穿了也没有半点影响。他们转眼全上了二楼,古怪得很,像极电影里的行尸。
余夏儿面色变了变,这世上莫非真有这么可怕又诡异的东西吗?吓得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一群官兵护卫也诧异得很,可是亲眼看到,他们的眉心被洞穿了的,不可能还活着。
就算还活着,刚余夏儿不是打中他们心脏了吗?见鬼了。
余夏儿搓了搓手臂,朝二楼冲了上去。
此时四虎已经将所有的房间找过,正在客厅翻着,看到余夏儿立马冲了过来,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
余夏儿:………
这下看着又像丧尸了!
余夏儿抽了柴刀出来,本来直接砍的,又不乐意脏了家,干脆扭头跑了下去,把人带出去再杀。
四虎毫不犹豫地,追着余夏儿跑。
外头的人早有准备,看到四虎冲出来,立马围攻过去。
然而四虎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哪怕捅穿了心脏,打破了脑袋也没有倒下,顶多就动作迟缓一些。
太诡异了,众人浑身冰寒,毛骨悚然。
有人趁机将其中一人脑袋砍下。
心想,这下总该死了吧?
不想这可怕的尸首是倒下了,却从尸体里钻出一条如棒针粗的黑色线虫,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极其诡异,看得人头皮发麻。
“那是什么东西!”
随着另外三人脑袋被砍下,也同样跑出来一样的黑线虫。看着就普通一条细细的黑绳子,还很长。
就连余夏儿看到,也是变了脸,急忙说道:“不要靠近,离他们至少三丈远。”
众人闻言连忙举着火把后退,可还是有一人后退得晚了一些,被游过来的黑线缠住。
那人惊恐不已,连忙伸手去扯,却发现黑线虫不止极滑,还十分坚韧,用尽全身力气也扯不下来。
又试图用火去烧,不仅没烧死它,还迫使它加快了速度。
“救我!”
那人朝旁人伸出手,他感觉到黑线虫刺破了他的身体,正要往他体内钻,心中无比惊恐。
这情况太过诡异,众人先吓得后退,但很快有大胆的上前,试图将黑线虫抓出来,又有人用刀去割,却是徒劳。
“闪开!”
余夏儿冲过来,手中拿了根绳子,动作十分迅速地与黑线虫各种缠绕打结。
她并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只觉得缠绕得多了,打的死结也多了,大概任凭你再是滑溜,也是溜不走的吧。
事实证明,她的法子确实有用,也幸亏她动作够快,否则这人会成为铁线蛊的下一个宿主。铁线蛊被取下时,已有半米长入体,被她生生抽了出来。
是的,她认出来了,这铁线蛊,也可以成为傀儡蛊。
这种蛊虫十分诡异,成蛊后人跟死了没多大区别。
只是中蛊的人并不知道自己中蛊了,行为与正常人无异。甚至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受蛊虫的支配,以为是依靠自己本意行动。
此蛊一旦成年,无解。
所有的命都已经成了铁线蛊的,一旦将铁线蛊取下,人也活不成。
不取蛊,人看似还活着,有记忆也有着看似正常的思维,但其实受铁线蛊支配,所有的思维想法都源自于铁线蛊。
不过铁线蛊脱离人体后,活不过片刻,如果用火烧的话,会死得更快一些。
余夏儿都挺怕这蛊的,扯下来后就丢得远远的,并扔了个火把过去。
火把点燃了绳子,连同铁线蛊一并烧点。
众人见状,也点了火朝另外两条铁线蛊丢去。直到确定它们都被烧死,这才松一口气。
“其余尸体不会也有铁线蛊吧?”众人有点怂,都不敢靠近了。
“可以掀他们眼皮看,若中了铁线蛊,眼睛里会有一条黑色竖线。铁线蛊未成年的话,会很细很淡,成年后又粗又黑,一眼就能认出来。”余夏儿说道。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特别是在看到四虎的时候,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
众人拿着火把警惕地照着,一具具尸体翻来看,最后确定这些人都没有中蛊,这才放心下来。
“其实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铁线蛊只有成年后才可离开宿主成活小片刻,幼体离则死。”余夏儿说道。
一旦有人倒霉被成年铁线蛊缠上,整蛊入体后不过片刻,就会没救。
若非逼不得已,铁线蛊也不会离体就是,这点连母蛊都控制不住。
“这铁线蛊太可怕了,大家不如相互检查一下眼睛,可别让铁线蛊寄体了。”
“对,检查一下,不然没法放心!”
“快快快,都瞪大眼睛!”
……
一群人吓坏了,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还能寄住在人体,把人活生生变成傀儡。
余夏儿不觉得他们小题大做,毕竟连她也吓到了。
别看她力气大,可真让铁线蛊缠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冷静下来想法子。
一旦被它钻入体内寄生,任你武功再高,也恐怕会没用。
冷静下来后,有人就疑惑了。
刚铁线虫控制着尸体往屋里冲,是为了什么?若只为了找寄生活体,外面有好多人的啊,明明可以不动声色地就找到寄体,而不被人发现。
“莫非是寻夫人他们?”有人猜测道。
这有四条铁线蛊,正好阎夫人母子有四人。
有些事情不去揣测还好,这一揣测,简直毛骨悚然,感觉到了深深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