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色胚,想都别想。”
“……”
余夏儿想看的,是真想看他是否恢复,然后也想看看他东西长全以后,是什么样子。
她虽帮他掏了出来,可掏出来时是血肉模糊,破破烂烂的,长好了的是什么样子的,还真没见过。
可大当家不给她看,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行。
余夏儿生气了,决定不再给他做饭,让他一个人在这里饿着。
“既然好了,你就滚蛋吧,别想我再来这里给你做饭。”余夏儿哼了一声,收拾好东西,转身要走。
不想刚转身就被拽了回去,紧接着一只手伸进了她的怀里。
余夏儿:……
你想做什么,我不是这样的人!
“小黑姑娘,偷拿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大当家很快就松开了余夏儿,但他手里拿了个小黑袋子,从里头倒出来一颗发亮的珠子。
余夏儿黑了脸:“那是我的悬珠,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当家瞥了她一眼:“你做梦没醒?”
余夏儿:……
大当家又朝她伸手:“朱果!”
“没有,你想都别想!”
“要我自己去拿吗?老虎洞箱子底下。”
“艹!”
余夏儿黑着脸给他拿了三个朱果出来,本来想砸过去的,又怕他出幺蛾子,还是老老实实地递过去。
深知他这是想要突破十二重,余夏儿恼火归恼火,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有功法吗?”余夏儿问。
“不必担心。”大当家突然柔柔一笑,朝她抛了个媚眼,“定然不会有事,等你及笄,十里红妆,娶你回家。”
余夏儿翻了个白眼:“不嫁!”
大当家疑惑:“为什么,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你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
余夏儿一脸认真道:“都不是,我只是不想嫁你而已,这与美丑,有用没用,没有多大关系。”
大当家眼珠子转了转,一脸娇媚的笑:“要不然,我先让你看看?”
余夏儿视线下意识落在他胯那,“也,也行。”
大当家手放在衣摆上,一点点掀开,眼见着就要扯下裤头,却突然抬起给了余夏儿一个脑瓜崩。
“小色女,想都别想!”
说完转身,从窗口飞了出去。
余夏儿朝窗口扑了过去,只看到他一身红衣,翩然飞在空中的样子,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
“可真是好看啊!”余夏儿先是叹了一声,一眨眼面色就沉了下来,黑得能滴下水来。
“就是太不要脸了点,抢珠子不给钱!”
还有,治病也没给钱!
亏大发了!
……
彼时秋闱不过才考完第一场,还有两场未考,大河郡仍旧戒备森严。
不过因着考试,知府大人的案子,就只好先搁浅。
倒霉的知府大人昏迷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才醒过来,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瞪眼睛。
傻没傻,真看不出来。
比他受伤早一天的司兰,倒是能拄着棍子走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余夏儿产生了怀疑,直往余夏儿家走。
可惜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因为余夏儿压根没在家。
一大早余夏儿就出门去了,打算集上看看的没有小鸡买。这时候买小鸡明显晚了些,才会好几回去都没买着,想再去瞅瞅。
结果小鸡没看到,半大的鸡却有好多,而且贼便宜。
卖鸡的人三缄其口,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看就知道是有事。
后来还是好心人提醒了她一下,最近闹鸡瘟闹得厉害,邻县的鸡都快死光了,邻镇也有不少人的鸡死了。这些养鸡的一听,顿时就着了急,怕亏掉血本,哪里还敢再养,连忙带出来卖。
鸡瘟啊,好可怕的!
于是余夏儿用了很低的价格,将集上都还健康的鸡全买了,不健康的白送她都不要。
有两三百只鸡,挺不少的,大大小小的鸡笼子,堆了满满一驴车。
哪想她拉着一车鸡回来,就看到司兰那张冒着冷汗,又铁青的脸。
与对方眼神一对上,余夏儿表面上没啥反应,心头却莫明有点虚。
莫非大黑伪装不够,被认出来了?
司兰的确有怀疑,要不然也不会来这里看,不过审视了一番,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大概想着,对方要偷袭她,应该没必要装成怪物。
至于大黑?司兰压根没往上面去想。
不过司兰还是很警惕,问道:“你不是很喜欢徐问吗?为什么会回来?”
余夏儿一脸怪异:“他都撵我了,还把婚书撕了,我不回来我贱吗?”
不好意思,前世她就是那么贱!
司兰:……
在梦里你就是那么贱!
“李燕都嫁给别人了,不会再跟你抢,你在怕什么?”司兰问道。
“我怕我长得丑!”余夏儿一脸憨实耿直。
“…………”
司兰内心有点抓狂,好想掐着她的脖子质问,那前世你为什么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现在司兰真的很抓狂,她一直认为自己做不是梦,是前世,自己有幸重生了,一切可以重来。
可她只是改变了一点点,结果一切就变了,跟前世很不一样。
比如国宝运送成功,龙泉县令不但没出事,还要替代大河知府,前世那么嚣张的五虎,现在被追成狗,藏着不敢冒头。
司兰躺在床上养伤的这些天,很努力地在思考着,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一连思考了好多天,才察觉出一切的改变,都是从余夏儿离开徐家开始。
倘若余夏儿未变,那么一切就不会变。
司兰想一切都回到正轨上,便很是认真地对余夏儿说道:“虽然我并不想说我大哥的坏话,但他确实不如徐问。徐问如今脸好了,等到明年春天,就会去参加春闱,不仅会成为举人,还有可能会成为状元,比我大哥好多了,你应该回到徐家的。”
“你是徐问的童养媳,这些年为他付出许多,只要紧紧抓住这一点,他若想要有好名声,就只能娶你为妻,你就是日后的状元夫人。当一个状元夫人,是不是比当二流子的妻子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