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楼下停放着一亮全副武装的黑色法拉利。
过了一会儿,车门被打开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女从车上走了下来,从护士手中接过了孩子后,便直接抱着孩子上了车,同时保镖也纷纷上了各自的车,将黑色的法拉利一路护送到一个庄园里。
这个妇女是一个乳娘,庄园里到处都是监控和机关,偌大的庄园皆是沉肃的黑暗风格,除了院前院内的数百名保镖外,这里只有十个女佣。
女佣都是从未说过话的,皆是各自做好自己的工作,做完吃饱便会回房休息,到了时间工作便会出来。
院前院外的保镖无时无刻不戒备森严的巡逻着,除了孩子的哭声,整个庄园从未有过多余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有,整个庄园肃气沉沉的。
就在慕颜九为这个孩子生活在这种地方,感到同情之时,她一抬眼间便发现那孩子竟然在绑着四斤重的沙包,在绕着庄园跑步,她一看厅内显示的日期,才被发现这一眨眼间,便是过去了四年。
那孩子的双眸中有着与一般孩子有所不同的沉重,粉雕玉琢的孩子身上并没有孩童该有的天真浪漫,倒是显得十分的成熟,他从不开口说话,每天作息都十分规律。
早上负重跑几公里,跑完后洗完澡,吃完早餐后便开始练习武术,而后是学习,直到吃完午餐和晚餐还是进行多个科目的学习,直到晚上十点按时休息。
慕颜九看着这个孩子从出生到成年,看着他十八年如一日,严格按照时分来重复着每天做的一模一样的事情,连一分钟都不差。
就连她看着都感觉到枯燥无味,并且感觉到自己也经历了这十八年一样。
看着这个孩子渐渐长大,逐渐长开了之后,慕颜九却发现她自己并未见过这个人,那她到底是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些画面呢?
这一天是他十八岁生日,他总算得以从庄园之内走了出来,然而前往的地方却并非是庆祝生日的欢乐之地,而是一个地下黑拳场。
地下黑拳场内,除了统一服装的保镖外,所有的人都是十八岁的花季少年,从他们的五官上来看,他们的眉宇之间都有七分的相似度。
他们身上都流着的是有一半相同的血脉。
这些少年都没有说话,然而从细微的肢体动作上来看,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忐忑不安的,他们在看到彼此时,内心都有一种亲切感,然而就在他们还在纠结怎么开口说话之时,保镖给每一个少年都分发了一把枪和一把剑。
顿时间每个少年的眼中都流露出一丝丝的惊恐,但是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接过了枪剑。
一步步的迈上偌大的比武擂台。
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从一出生开始便被抱回了一个庄园,和保镖,女佣和乳娘生活在庄园,十八年的练习和学习,为的就是这一天,在这个擂台上将其他流着相同一半血液的兄弟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