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中心广场,人山人海,人们都在静静的看着广场中心的那几位贵族,居然要公开审判贵族,闻所未闻!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哈尔森将一封文件交给了一旁的一位边城官员,并伏在耳旁淡淡的说到,“聪明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对吧!”
彭科,作为边城的首席政务官,为人八面玲珑,很会办事,这些年,在麋鹿子爵的手下,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是一个成功的政客,
但现在麋鹿子爵倒台,这位政务官也是异常的焦虑,心想着,哈尔森势力,估计会来一个大清洗吧!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就在彭科忐忑不安时,一道邀请函,被仆人送来,居然是让自己参加叛徒的审判会!
这是上面意思,杀鸡儆猴?还是…………!
彭科忐忑的来到广场,等待事情的发展,却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哈尔森男爵,递给自己一纸文件,
彭科一看,就知道这位男爵的意思是什么了,小小年纪的哈尔森男爵,居然有着如此的心机,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彭科清理下嗓子,开口念到,声音通过扩音装备,传遍了整个广场,
“菲利普亲王,权欲滔天,不顾亲情,谋害同胞国王,同时残害两位侄子,迫使两位皇子潜逃在外,同时迫害帝国忠良,亚历山大伯爵,造成帝国混乱,”
彭科,作为边城的行政官,身为一个成功的政客,在民众心中的形象,还是不错的,所以,由彭科讲出这则消息后,边城众人的反应还是很激烈的,这也是,哈尔森让彭科宣读的原因!
当然了,至于内容,自然是哈尔森结合从伯爵父亲那里得到情报,胡编的,毕竟现在的哈尔森已经走在了菲利普摄政王的对立面,当然是要抹黑菲利普,但没让哈尔森想到的是,竟然一语成箴!
民众议论纷纷,最近各种谣言肆意流行,人们根本不知道,到底该信那一条,如今,边城的官员,第一次公开宣布,立刻赢得了人民群众的信服,
“大家静一静,”彭科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继续说道,
“叛国者菲利普的爪牙,以麋鹿子爵为首的多瑙商会贵族,为收敛财富,多次采用卑劣手段,压榨边城人们,就如同这个冬季的粮食危机,可谓用心歹毒!同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彭科洋洋洒洒,悉数了多瑙商会着几年的一些不光彩的事件,只把众人听得咬牙切齿,群愤难平,
而宣读罪状的彭科,也是如此的吃惊,这些事情,他多少了解一点,但却没想过背后有着如此的阴谋与算计!
当然,这些罪状,确有其事,但经过哈尔森的话术,性质就不一样了,
就好比冬天的粮食危机,说到底,就是多瑙商会为了打垮哈尔森,用的计谋,
但经过哈尔森的话,意思就变成了,通过粮食危机,激发人民矛盾,引发帝国内乱,爆发战争,问题的性质一下就提升到国家战乱层次,
而被绑着,塞着嘴巴的多瑙商会的贵族也有点发懵,真的是如此?
一番罪状宣布之后,彭科最后宣读到“时间已到,立刻执行枪决!”
听到这里,一排穿着制服的士兵背着火枪,来到俘虏的背后,
一位队长在一旁大声的喊到“预备!”
士兵将火枪一个个的对准了广场中的俘虏,黝黑的枪管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众人也是好奇的看着这种奇怪的铁棍,
“射击!”
随着队长的一声大喊,士兵们扣动了扳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淡淡的硝烟味,众人只感觉火光一闪,在场的罪犯就倒地身亡,
枪决完毕,很快的就有人上前收拾尸体,清理血迹,
就在围观群众准备散去时,彭科继续说道,“为了庆祝边城人们摆脱了多瑙商会的阴谋,新任城主哈尔森男爵,将在今晚中心广场,举办大型宴会,任何人都能参加,还有免费的食物和酒水!”
听到彭科的宣布,在场的群众先是一愣神,随后便欢呼起来,宴会,免费的食物和酒水,
同样所有的贵族,官员,都异样的看着彭科,好像在确认,“没有念错吧!”
彭科也是愣神的又看了一遍文件,用确定的眼神环顾了一圈,最后眼神落在了哈尔森男爵身上,
但哈尔森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什么意思!
邀请边城所有人参加宴会,还提供免费的食物和酒水,着可是一大笔的金币支出啊,而且邀请这群平民参加宴会有什么好处啊?
不止是彭科,所有的贵族和官员都是如此的想,
“行了,大家散了吧,记得晚上来参加宴会!”哈尔森一挥手,让众人离去,
而哈尔森也和玛丽夫人朝着城主府走去,
“哈尔森,为什么要举办宴会啊?”玛丽夫人也是想不明白,刚才是人多,所以才压着好奇没有问,现在就两人,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额,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吧!”哈尔森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看到哈尔森的这幅模样,玛丽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年纪,老是装深沉!
玛丽夫人本想揪哈尔森的耳朵,但顾忌在大街上,于是朝着哈尔森靠近一步,纤纤玉手伸出,动作隐蔽的一把揪住哈尔森腰间的软肉,丹唇皓齿靠近哈尔森的耳朵,气吐如兰,喃喃低语到,“是吗?”但手上的力道却是加大,
“额,,玛丽姐姐,疼,疼,你先放手,我说我说!”哈尔森也顾不得耳朵脖颈处,那痒痒的感觉,连忙讨饶到,
说来也奇怪,腰间软肉被揪,居然还能感受到耳朵脖颈处,玛丽夫人那说话时的气息!怪哉,怪哉!
一番嬉闹后,回到了城主府,
哈尔森正色道,“玛丽姐姐,你认为,如何能增加人民对居住地的认可?”
“额…………”,很显然,这个问题,玛丽夫人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