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没事穿这么少干什么?
瞬间想起今天一下午的荒唐时光,更加不自在起来。
“我自己喝。”
荒烟伸手,她怕她再这样继续看下去会引火上身,而且她能确定,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在她面前穿这么少,勾引谁呢?
言忆抬头,看着神情别扭的荒烟,笑:“你手还疼吗?”
荒烟被这一问,对于之前的画面更加清晰,伸到言忆面前的手也不自在了起来。
那上面的痕迹,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今天下午的荒唐。
言忆看到荒烟手腕上久不消退的红印,心里有些自责,“要不还是我喂你吧?”
因为怕荒烟中途推他,所以将她的手按了整个过程,导致后来即使她不反抗,他也没送开。
荒烟动了动手腕,羞红着脸颊道:“不用了,我自己吃。”
接过碗后荒烟看向托盘里的另一个碗,道:“你也吃吧。”
言忆笑着,点了点头。
拿过另一碗粥,和荒烟一起吃着。
一个人坐在床上,一个人坐在床边,在两个人的身影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地温馨。
第二天,当沈医生被乌泱泱地人群包围时,那一刻它的心是崩溃的。
但是,在解决完所有的问题,它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后看到了崭新的机器时,顿时什么崩溃也没有了。
这些机器,可是它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同时心里也明白,这是荒烟昨天留下来的。
随即它感觉那些人提出的疑难杂症,什么想吃饭,想结婚,想生孩子等等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是事了,它一定可以研究出它们想要的药品。
而一大早忙碌的众人并没能影响到荒烟,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不是因为昨天夜里他们又干什么了,实在是她太累了,又加上昨晚跟言忆睡在一起时,她担心言忆会做什么事情,所以很晚才睡,导致所有的疲惫传来,她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她醒来后揉了揉腰,看到手腕上的痕迹消得几乎看不出来,嘴角微勾,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顿时觉得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精神百倍。
但是在洗澡的时候还是看见了身上密密麻麻,依旧青紫的如同狗啃般的痕迹。
尤其是锁骨那一片,如同刮痧了般,痕迹瘆人。
荒烟特意从空间里挑了一个能遮住锁骨的卫衣,在选内衣时,她还特意拿了一个运动内衣,避开了一弄就开的钢圈内衣。
都收拾好后,荒烟依旧心情美满地下楼,然后就看到楼下言忆正和朴桦说些什么。
荒烟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生怕朴桦将她让飞天出去调丧尸的事情说出来,但是面对两人的视线,她强装镇定,微微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
“我在问它你都安排它做了些什么事。”
言忆一看到荒烟就笑,胳膊抬起,正好揽住坐在他身边的荒烟。
朴桦别过视线,当做没看见这虐狗的一幕,“王,您还是亲自告诉他吧。”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突然拽到这里被逼问的朴桦一脸苦逼,在看到荒烟点头后,就直接和做完饭想闪人的小楚一起离开。
两个人又是互相对视一眼,对于昨天的事情表示不明白,不是吵架了吗?怎么今天这么腻歪?
但两人想不明白,也不会明白。
剩下言忆和荒烟在餐桌上吃饭。
“你为什么要问朴桦?不是说了是惊喜。”荒烟扒拉着饭,口齿不清道。
“没事,就随便一问。”言忆又深深地看着荒烟,像是眸中有怪兽出来要将人拖进去一样。
荒烟被看得一愣,随后连忙摇头,“你这样看我干什么,不行的,白日宣y我是不会同意的…”
荒烟嘴里还夹杂着饭,口齿不清说了一大段话,让人听不明白。
但是言忆还是从她眼神里看懂了她的意思,突然一笑,桃花眼向上挑起,活像一只勾人的狐狸精。
“怎么,这才刚起来,又想回到床上了?”
“不…”荒烟将嘴里的饭咽下去,正色道:“不想。”
言忆笑着看着她,不说话,看得荒烟真怕他说的是真的,又将她弄回床上,思绪转了一圈,她说:“要不一会儿我们出去转转,顺便带你去看看惊喜?”
她觉得这屋里不能再待下去,不然可能真的就从床上下不来了。
言忆勾唇,点头道:“快吃吧。”
荒烟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饭。
她是真的有些怕他,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之前的好多异能对他都非常有用,但是昨天在床上,她竟然使什么异能都没有用,甚至被他箍得牢牢的。
搞得她后面都快昏过去了,他也没停,一直到他魇足,累得她现在腰还传来隐隐地酸痛。
不过虽然累,但过程中她感觉还挺爽的,除了第一次疼得厉害外,后面几次都是她享受得比较多,更受累的是言忆。
荒烟偷看了一下言忆,又看了看他的腰,心想:他怎么不累呢?
“你在想什么?”言忆突然抬头,看着荒烟笑道。
被突然出声的言忆吓一跳的荒烟心里砰砰直跳,忍不住想,该不会言忆知道她在想什么吧?
“没想什么,吃饭呢。”荒烟面上还是强壮镇定。
言忆笑而不语,只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她。
荒烟只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被言忆肆无忌惮地打量。
最后,实在受不了他这裸露的目光,荒烟找个话题:“言忆,为什么昨天我的异能对你没用?”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言忆,她在回味昨天的种种吗。
但言忆却非常正经,“因为我的异能又升级了。”
荒烟:……
所以她这是赔了自己又被鄙视了吗?
“所以说,我的异能对你都没用了?”荒烟又问。
“也不是,等你异能等级提高一些就能压制住我了,或者,在床上的时候我可以让着你。”言忆轻声道。
荒烟:……
所以她为什么要在床上被让着?
但她没问,因为她知道再问下去,无地自容的只有自己。
但是言忆还意犹未尽,又吃了一口饭后,他继续道:“你不是说要在床上称王吗,以后我都可以让着你。”
荒烟:……
“这个大可不必。”
“没事,我喜欢你在床上威风,昨天是我没考虑周全,一时太过兴奋,忘了你的感受。”言忆反思道。
荒烟摆手,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昨天我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