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眼睛一亮:“好啊。”内心小人双眼冒着小星星。
刚好可以买些有营养的回来打打牙祭。
虽然鸡蛋金贵得很,她每天吃也会腻。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做早饭,待会还要去上工。”
秦酒心情很好的问了问:“需要我帮忙吗?”
贺深看她唇角勾起的笑容,明亮得有些刺目,贺深看得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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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个觉,秦酒伸了个懒腰,抬脚走向点点光亮处,脚步声打破清晨的宁静。
厨房里是贺深正做早饭,贺天赐在一旁拿了只大钵搅拌食物,应该是给院里养的鸡吃的。
早饭的时候,贺深又敲一个鸡蛋做碗蛋羹给秦酒补补营养。
大方到让贺天赐怀疑人生。
一大早去上工,贺深就听说王泼皮被吊在河边,要不是有人发现及时,差点就没命。
贺深干活干到一半就溜出来找秦酒了。
“你干的?”贺深不是用的疑问句。
秦酒装傻充愣:“什么?”
“王泼皮的事。”
“他怎么了?”秦酒面不改色的问。
仿佛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被人吊在河边,差点没了命。”贺深盯着秦酒,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秦酒面上十分平静的调侃:“报应,恶人自有恶人磨。”
让他欺负你!活该!
贺深怀疑:“不是你做的?”
秦酒偏头:“怎么可能?你看我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像是能干那种事的人吗?”
能从那么急的河里把他一个成年男人救上来,说她力气小是个人都不会信。
又是和自己有冲突的人,出了意外。
她还大半夜的跑到自己房间。
一连串的巧合撞在一起,贺深确信就是秦酒干的。
小姑娘这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贺深就止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这件事肯定不能说出来。
贺深看着站在前面的女生,她背着光,却美得更加嚣张,那种美带着让人无可匹敌的侵略感,简直要命。
她身形只能用娇弱来形容,可是她站在那里,却无法让人将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
“你对别人也这么好?”贺深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他莫名的有些在意。
“怎么可能?我有那么闲?”秦酒睨他一眼。
系统提示:【反派黑化值-20,目前黑化值60。】
还算有良心!
没白为你出气。
秦酒继续拢猪草。
“我来帮你。”
“不用。”
贺深很快地扫了眼四周围,压低声音说:“快给我,等会人来了我就帮不了你了。”
说完他就抢过了秦酒手里的镰刀,把秦酒拉到一边,自个儿弯着腰割起猪草来。
他用起镰刀来熟练得很,唰唰唰一会儿功夫就割完了这一片的猪草,女人要花一整个上午才能完成的工作,他半个小时就做完了。
贺深额间滚滚地流汗,“以后这个时间点,我都来帮你干活,你在一旁歇着。”
柔软带着香气的手帕擦过他额头,下巴。
秦酒仔细的将他脸上的汗擦干净。
距离近得贺深几乎可以看清她每一根睫毛。
贺深心跳不太自然,瞥开视线:“我要回去干活了,待会被人抓到偷懒就不好了。
“好。”
唇瓣上微微一凉,带着细腻淡香的气息包裹过来。
“这是谢礼。”女孩清冷的声音响起。
贺深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田里的。
脸由内向外地腾起一股灼热,整个人像是被烧着一样。
只有闷头闷脑一个劲儿地劳动带来的肉体上的疲惫,才能够让他摒弃脑子里那一切光怪陆离的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