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不理会男人的挣扎,面无表情的把他绑起来。
紧接着,王泼皮的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一股大力拽着他往旁边去,恐惧令他想要出声大喊求救。
可惜抹布实在太臭了,又捂得严严实实,他根本没办法求救。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四周逐渐安静下来,王泼皮不知道自己被拖到了什么地方。
他似乎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秦酒把锋利的小刀怼到王泼皮脖子上,凶巴巴威胁:“记住,你不知道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要敢和别人说是我做的,下次可不是丢了半条命那么简单……”
女人声音冰冷平静,犹如雪夜里的寒风,吹进他的心底。
王泼皮身体僵直。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系统瑟瑟发抖。
比起反派大人,宿主更像黑化的人吧!
可是它不敢说啊,嘤嘤嘤。
做完这一切,秦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贺深家里走。
-
半夜。
贺深翻个身,模糊间看见房间立着个人影,他蹭的一下坐起来,妈呀,房间进贼了!
“别害怕,是我。”熟悉的声音传来。
还真是个贼。
偷心盗贼。
“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干什么?”
“我想和你睡。”秦酒可真是一点也不矜持。
“男女授受不亲。”贺深咬重音量提醒。
秦酒歪着头,一脸的无辜:“我又没想对你做什么,只是睡一张床而已。而且等以后我们结了婚,还是得一起睡,这也算提前练习一下。”
睡觉还需要练习?
贺深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办法和这个女人交流。
“阿嚏……”秦酒捂着嘴,鼻尖发痒,忍不住打喷嚏。
草!
不就是出去吹了点风嘛!
这破身体!
“快上来,别感冒了。”
秦酒爬上床,扭头看向睡在里面,差点就要怼在墙上的贺深,眸光闪了闪,直接挪过去。
谁知道贺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黑暗中秦酒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别离我这么近……”男人声音沙哑。
“冷。”秦酒有点可怜兮兮的看着黑影,说着又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大热天,哪冷了?
他都快热死了。
“真的冷,不信你摸摸。”秦酒把自己手伸过去。
黑暗中,他看不太真切,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温暖绵软的丰润,昏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视觉的弱势增强了其他感觉的敏锐。
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
“你摸哪呢?”
“对……对不起。”
贺深宛如被烫到一般,动作僵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一会才重新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像是刚从冰窖中拿出来的,透着刺骨的凉意。
男人微微皱眉,握紧秦酒的手,迟疑好一会儿才靠近秦酒,压着声音道:“那我抱着你,你不许乱动。”
“嗯。”秦酒的声音都带上一点鼻音,快速的挪到贺深的怀抱里。
女孩距离近得他呼吸之间都能攫取到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气。
贺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她这么抱着,压根睡不着,她可倒好,若无其事的睡了。
-
第二天一早,王泼皮被人发现倒吊在河边,一丝不挂,半个脑袋都在水里,想活命,就得不断往上仰头。
被人发现的时候,王泼皮快撑不住了。
重要的是,为了把他弄下来,村里来了不少人。
于是王泼皮就被人围观一丝不挂的惨状。
这不算什么。
憋屈的是,他明明知道是谁做的却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