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众人望向自己那充满着质疑的目光,他并没有太在乎。
在被领头者给予肯定的目光,他来到墙边。
紧接着又深呼吸一口气,随后他使用轻功向前一纵跃,轻而易举便越过了面前的那堵厚墙。
落下之后,只觉得一阵臭味传来,他已经如同所预料一样的降落在了草丛之中。
不过这种臭味却让他很反感,原来他所落的位置虽然是草丛,可是却被营地的这帮家伙给当成是垃圾场。
各种各样吃完剩下的垃圾骨头以及坏掉的肉,全部都扔在了草丛里。
这些人也没有个素质,好歹在这里放个垃圾箱或者垃圾桶啊!
这群人不管不顾,直接往这里扔东西,简直太也没有素质。
而在看营地前方,大约有几十个人坐在帐篷外面大喊大叫。
营地中间摆着十几张桌子,大约有一半的桌子都已经吃完了,还剩下那么一张桌子并没有吃完,一群人正在愉快的吃饭的同时在聊天。
还好这些人是在撸串,秦风刚才掉下来的时候造成了一些声响,但是总体来说问题不大。
这些人离的又远,而且还把精力放到吃东西上面,没有注意到也正常。
再一次拿出来那画的破败不堪的地图,秦风看到之后脑袋一懵。
虽然这地图的确是新绘制的,但是实在是有些令人看不清楚。
那上面不断出下来的叉叉圈圈让人看得很反感,虽然可以同情一下,毕竟是有些匆忙的情况下才能够绘制而成,可是这地图拿在手上的时候却几乎约等于没有。
这草丛从墙边直到左边,只要顺着这草丛向前走,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屏住呼吸,每走几步却见到一个男人正解着裤腰带冲着草丛旁边走来。
“这家伙要干什么?”
看着这人口中叼着一根烟,一张大脸上挂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秦风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我靠,这家伙要来到这里交水费!
看到这一幕,秦风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暴露。
可是这家伙要来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交水费,绝对不能如他所愿。
想到了这里,正好看到旁边有一颗小石子,索性将这十指直接拿在手上,紧接着后面的远处就是轻轻一投。
啪嗒一声,那人瞬间警觉了起来。
“谁!”
这人只是想要交个水费而已,所以也根本就没什么准备。
只见他光着膀子,样子却很紧张。
秦风把视线从这家户的身上直接移开,一路顺着草丛前往那地图上面所出现的房子之中。
还好,虽然此处蚊虫众多,扰的人难以清静,但终究还是无人发现。
根据地图上面所画的位置,大概往前走不久之后就应该到了。
不过此时另一个麻烦却又再一次出现了,就在那座靠近西边的小屋子外,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正在值守。
若是在平常对付他们两个并不困难,可是想要在同一时间之内把他们给支走的同时还不要引起任何注意,那恐怕要好好想想。
秦风再一次投掷着石子,冲着远方就扔了过去。
“谁?”
两个守卫打算一起去看,然而,其中一个守卫却起了警觉之心。
“你先去看看吧,我在这里把守。”
“好。”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守卫便向前行走。
秦风感觉自己若是不使点厉害的话,这人是不会倒下了。
“喵。”
秦风就在准备出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猫叫。
这声猫叫不仅让他起疑,同时却也让那仅剩下的守卫察觉到了情况不对劲。
“奇怪了,营地里面怎么会有猫呢?
是谁?是谁在假装猫叫?”
这人走进旁边的草丛,动作奇慢。
秦风在旁边看的直着急,这人要去看就大胆迈开步伐,主动去草丛里面看,走一步停一步算是什么?
秦风有些恼怒,看这人的愚笨动作,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不由得马上从草丛之中站了起来。
“你可倒下吧你!”
秦风点其中枢神经穴,轻轻一指,这人当即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秦风又按照刚才的模式,绕到了刚才被自己石头所吸引的那个守卫的位置,直接伸出手指点在他后背上,同样让他失去了精神。
这时候木门外面没有任何的守卫,秦风打开木门。
果然,这木屋子里十分干净整洁。
没有窗户,也没有电视,更没有闲置物品,仅仅有一张诡异的单人床。
之所以说是诡异,那是因为这单人床上面落满灰尘,至少有几月的时间仿佛都没人来这里住。
既然门外有两人如此尽职敬业在看守,那就说明这里面绝对不会只有一张破床。
他顺着床底下那么一看,果不其然,这张破床里面有一个可以操控的机关。
他把这杠杆往左边的方向那么一拉,顿时站了起来。
他现在听不到任何的声响,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刚才自己所打开的,就应该是这外面木门的机关。
现在外面的木门已经被打开了,大家伙一定会很快就闯进来。
立功!
重新把床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秦风推开门准备接应大伙。
“不简单啊!
独自一人悄无声息闯了进来,年纪尚轻,可你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啊。”
不料刚刚把门打开,一把尖刀从前到后直刺心脏!
秦风惊出一身冷汗,如此近距离想要完美闪躲已然是不可能的。
危急之下伸出中指和无名指那么一碰,虽被刮出鲜血,却总算让这把突如其来的匕首刺偏的位置。
这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却长着一头红发,鼻梁高挺,长身直立,耳大招风,颧骨高耸。
他那漆黑如匕首一般的眉毛紧皱,两颗眼珠恐怖的如同他的头发一般血红纯粹。
一看此人,便知脾气甚是暴躁。
“你是谁?”
这人杀机重重,一打开门就显些要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这人显然是个狠角色。
秦风一面缓解他注意力,一面偷偷凝聚元气,试图快速聚拢,刚刚因惊讶而四处游荡的元气归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