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瞪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远处吵闹的人群,向她的父亲问道:
“阿翁,他们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我们去看一看。”
就当他们要过去的时候,争吵也变的越来越激烈。
不一会儿几个老农被打翻在地,被几个强壮的仆人给抓走了。
这时一个长的尖嘴猴腮模样的人看到了背着农具的张富贵。
他一挥,手几个健壮的仆人向着张富贵大跨步而去。
张富贵见此心中咯噔一声,这一幕他见多了:
“大族来抓苍头了!”
“这里可是刚出武陵城啊!他们怎么敢!”
看到自己身旁的小女,张富贵赶忙说道:
“小幺,快跑。”
小幺此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向来听话的她没有犹豫转身便逃。
几个健壮的仆人也围了过来。
张富贵没有抵抗几下,也被打倒在地。
其中一的一个壮仆人还想去追小幺,却被那尖嘴猴腮长相之人给阻止了。
“这些就够了,不用去追了!”
“诺!”
几个壮仆将张富贵几人捆绑结实,驱赶着他们向北而去。
……
小幺跌跌撞撞的向着武陵城中跑去。
此时她的心中满是迷茫:
“阿翁被抓走了!我该怎么办?”
“哎呦!”
小幺一不小心撞在了一个人的怀中。
她抬头看去一个俊俏的脸庞映到了她的眼中,看到此人,她一下哭了出来。
因为这个人她太认识。
“郡丞,阿翁被抓走了!”小幺哭诉道。
看到这个小女孩刘敏也愣住了,他还清晰的记得,前日与武陵城民开垦农田时。
就是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给自己送了碗水喝。
他还清晰的记着她的名字。
看着哽咽的小女孩刘敏安慰道:
“小幺,不要哭了,快说一说,发生了什么事?”
小幺哭诉的将经过讲述了一边,刘敏听后不禁大怒道:
“这些豪强大姓,抓苍头竟然抓到武陵城的附近,岂有此理。”
“跟我走追上去看一看。”
刘敏一声令下,带着一队护卫向着张富贵被抓的地方赶去。
在刘敏的追赶下,他们很快便见到了被抓的张富贵等人。
就当刘敏要上前理论时,一个尖耳猴腮的人,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哟!这不是那个黄毛未退的武陵郡丞吗?这般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呢?”
“大胆,他们可是武陵城百姓,也是大汉的子民,你们怎敢将他们捕为苍头。”
“哈哈!郡丞认错了吧!他们只是一些流民。”
刘敏见这人如此胡搅蛮缠,脸色一冷,呵斥道:
“放了他们,否则休怪我今日无情。”
尖耳猴腮之人听到刘敏的话,哈哈大笑道:
“好大的口气,蒯氏一族今日偏要将他带走,你又当如何?”
听到此人是蒯氏族人,刘敏脸色变了几变,
想到外兄告诫自己的话,刘敏一咬牙将这口气咽到了肚子里。
那蒯氏族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刘明,带着一群人慢慢的离开。
见蒯氏一族的人来离开,刘敏站了半晌最后脸色铁青的返回了武陵城。
城门口的,小幺正在翘首以盼,见刘敏回来赶忙跑过来问道:
“阿翁呢?阿翁回来了吗?”
听到小幺的话,刘敏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
他摸了摸小幺的脑袋没有多说什么便将她带入了武陵城中。
……
郡守府上。
金旋听到了刘敏的说着这件事,心中有些惊讶:
“怎么在三国时期还有捕奴队这样的存在。”
但旋即他便在三国金旋的记忆中找到了答案。
原本这种情况是不允许的,但谁让三国混乱呢?
而且武陵地处偏远的荆南,那些豪强大姓更是肆无忌惮。
“那南郡蒯氏,是何来历?”
“回郡守那南郡蒯氏得始于蒯通,至今以在南郡繁衍数百年了。”
“在南郡根深蒂固,乃是南郡第一大族!”
刘敏看着金旋微微变化的神色,继续说道:
“便是州牧也不敢轻视南郡蒯氏,郡守若是所想,还要三思。”
“南郡蒯氏如此猖狂,便无人能制吗?”
“在南郡确实无人能制!”
听到刘敏的回答,金旋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汉朝会灭亡,怪不得那些君王都要打压世家大族。”
“而且在金旋的记忆里,那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又十分了得,若是要对付这南郡蒯氏一族恐怕还要找人商量一下。”
想到这里金旋便向刘敏询问道:
“你外兄现在何处?”
“正在我的府上饮酒。”
“走!我们去拜访他。”
……
刘敏的府邸上。
金旋默默喝着着淡淡的酒水。
而一旁的蒋琬同样在畅饮,好像没要发现金旋的到了。
又过了片刻,蒋琬好像有些微醉了,他放下手中的碗对金旋说道:
“南郡蒯氏捉苍头的事我已经听刘敏说了!”
金旋听到金旋说话了,赶忙问道:
“先生可有办法?”
蒋琬端酒水喝了一大口说道:
“郡守所求为何?”
“是为了打压南郡蒯氏?”
“还是惩戒那轻蔑之人?”
金旋摇了摇头道:
“皆不是,我只求能赎回那几个城民。”
蒋琬听到金旋的话,有些愣住了,他盯着金旋的眼睛看了片刻,叹了一口气道:
“郡守仁德,为报郡守美酒之恩,此事交于琬便可。”
金旋见蒋琬答应心中大喜,赶忙谢道:
“多谢先生。”
一旁的刘敏听到自己外兄的话,瞪大了眼睛,好像不像相信这是外兄说出来的话。
“先生可需金旋相助。”
蒋琬摇了摇头道:
“有刘敏便可!”
金旋看向还在发愣的刘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要听先生的话!”
“敏知道了!”
刘敏的府前,金旋再次告谢后才转身离去。
刘敏见金旋离开,有些奇怪道:
“兄长为何要帮助郡守?同是郡守的刘度多次有求于兄长,兄长却是闭门不见。”
“这武陵郡守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
“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到蒋琬的话,刘敏愣了一下,心中感叹道:
“是啊!郡守真的很是不同。”
“敏未加冠,郡守便能放心任用,郡守之量深,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