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只要认错认得早,将军就没理由惩罚自己。
段逸君淡淡道:“晚了!”
楚辞:“……”
失算了。
楚辞抬头看了一眼军营外,士兵们训练有素,正在时刻备战,就连骏马也不例外,步兵练习盾和矛,战术之间的配合,另一部分士兵则牵着骏马练习与马的默契程度。
楚辞温馨提示道:“将军,军营中已经轮不到我来养马了。”
也是侧面的提醒将军,让他养马,打扫马厩这一个惩罚已经治不了他了。
段逸君也不气,淡淡“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天色,淡淡道:“炊事部那里缺一个烧火的,既然楚副将这般细致入微,就过去帮忙吧!毕竟大家都在备战中,只有楚副将最闲!”
楚辞:“……”
楚辞看了一眼军营之外,再看了一眼段逸君,欲言又止,欲言又止了好一阵,还是什么也没说,认命的领命烧火去了。
送信员瑟瑟发抖的跪于地上,尤其是等楚副将出去之后,送信员更是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发现将军的目光落于他的身上之时,送信员立刻一句话表明真心:“属下什么也没听到,属下自愿申请去炊事部烧火。”
段逸君淡淡撇了一眼送信员的小心翼翼:“起来吧!今日休息一下,明日继续加入队伍中进行训练。”
“啊?”这与楚副将天壤地别的待遇,让送信员有些疑惑自己的耳朵刚刚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难道他听到将军夫人的信并非表面写的这般意思?
疑惑了两秒,送信员看到将军颇有一副要皱眉的模样。送信员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不识趣,立刻磕头道:“谢将军,谢将军,那属下就告退了。”
说完,不等将军再开口,送信员立刻机智的退出了将军的军营。
见没有人在军营里,段逸君才静下心来看向南鸢奋笔疾书的写下的书信,从她字字不离骂他之言,就能想象到她写下这封信时愤怒的心情。
段逸君越看越忍不住勾唇浅笑,直到看到那满是骂声的文字中夹杂了一句:“你为何都不说想我,念我,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念你。”
段逸君嘴角边的笑容顿住,看着这文字,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伸出手,在那段文字上轻轻的抚摸,仿若还残留着她写时留下的余温,甚是可爱!
望了片刻,段逸君才将手中的书信折叠起来,重新装回信封里,放进他的箱子里。
箱子里还放着南鸢给他的珍贵物件,比如她亲手绣的荷包和她送他的金子,他都一一放在一起。
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想念,军营外又响起了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段逸君伸出手将箱子盖上,脚步声的主人就刚好走到军营前,慷锵有力的喊了一声:“将军!”
南浔国。
等到南鸢来到茶楼之上时,那三人已经早就等候多时了,三人手上还拿着各种各样的零食,都是平日里灵芸和南鸢两人逛集市都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