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侍卫立刻拱手行礼:“是,夫人!要不给石狮子脖子上挂上两朵大红花?”
南鸢点了点头:“再给石狮子的脸上头顶上做点头发,比它的秃头好看。”
侍卫闻言,下意识抽了抽嘴角,而后缓慢的应承道:“是……”
这听话程度,比起刚刚简直是天壤之别,南鸢满意的笑了笑,当着两人又朝段逸君说道:“段逸君,我觉得他们两人又挺好,扣俸禄和扫马厩的事情下次再说吧!”
段逸君温声应道:“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南鸢兴奋的双腿甩了一下,叫出声来:“驾!”
段逸君:“……”
这是把他当马匹了?
段逸君无奈一笑,摇了摇头,应着她的意思缓缓迈步走进了将军府。
进了将军府中段逸君也没将南鸢放下来,而是径直背着她走进了倾心苑中。
走到倾心苑门口,南鸢就大叫一声:“吁……可以了,我要下去了。”
段逸君充耳不闻,直接将南鸢背到了他们平日休息的主卧中,让她在床上坐了下来。
南鸢看到主卧中的桌子上不知何时摆放了一堆的药膏和纱布,严肃的意味十足。
南鸢戏耍玩乐的心情都平复了下来,看着那一堆的东西,不知不觉就被段逸君放置了床边坐好。
段逸君将南鸢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他,伸出手就要去扯她身上的衣裳。
南鸢反应慢了一拍,下意识就要伸出手去按住他的手,可来不及段逸君这么快的速度,外衣加里衣被他一起煺去,露出光滑的后背。
“段逸君……”南鸢下意识往一旁闪躲,眺望的目光看到床上角落的被子,伸出手就要去拿床角落的被子,就被段逸君淡声喝住:“坐好别动!”
南鸢小脸微红,紧咬着粉嫩的下嘴唇,又不知道怎么遮挡后背,只得在前面,双手环绕住自己的膝盖,以免前面的春光乍泄。
段逸君的目光全落在南鸢后背上,她的后背有一大片已经青紫到肿起,还有一小部分的边缘不知道做了什么,被擦伤出一条条红色的伤痕。
比起他拉起衣襟随意看上一眼的程度要严重的太多。
一个锦衣玉食的公主,到底是有多大的忍受力,才能让她忍着伤痛,一路假装无事的回到府中?
段逸君往后退了两步,皱起眉头走到桌子前,拿了几个效果最好的膏药,又拿了一块纱布。
就见原本规规矩矩坐好的南鸢似是感受到了他往后的步伐,双手抱膝委屈的往里面挪了挪,可是有想着他的命令,没有敢挪动多少。
从背影中都能看出她的委屈,竟让段逸君对她后背心疼的同时,又有种忍不住想笑的冲动。
段逸君手里拿着东西靠近,不急着给南鸢处理伤口,就看见她紧咬着唇瓣,那力道,再多咬一会就要出血了。
段逸君皱起眉头,伸出手轻轻捏了下她两边的脸颊:“咬着下唇做什么?松开!”
南鸢听到这话,本就委屈的心更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