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立刻笑着点零头。
等到管家命人将鱼送过来的时候刚巧遇到南鸢午睡刚醒时,周管家掐着时间过来的,走进院中,就看到在窗口刚刚伸完懒腰的将军夫人。
“夫人。”周管家一唤,身后的仆人立刻跟着唤上一声。
南鸢还有些没睡醒的模样:“管家来我这里是做什么?”
周管家指了指身后放在盆中的物体:“这是夫饶金鱼,我们奉将军之命,给夫人送回水池郑”
“金鱼?”南鸢犯困的大眼睛终于打起了一丝精神,从房中走出,走到院中,颇有兴趣的看着仆人们将金鱼倒进水中的过程。
这金鱼倒是被他们养的很好,一个个变得又肥又大,颜色纯正。
“夫人。”周管家唤了南鸢一声,好心的碰了碰她的手臂,而后用手做出一个擦嘴角的动作,声音极带着些许尴尬:“嘴角擦擦。”
南鸢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擦了擦自己……两处嘴角。
流口水了……
南鸢解释道:“这是我没睡醒的象征。”
周管家表示赞同的点零头,而后温柔的解释道:“金鱼只是观赏内的鱼类,品种多样,颜色丰富,但是只适合观赏,用来当吃食,既不好吃,又容易中毒。”あ <
南鸢:“……”
所以这周管家是表面着相信她实则还是觉得她在打这些金鱼的主意是吗?
南鸢不悦的看了周管家一眼,而后唤了一声:“周管家,段逸君让我这月在你的俸禄中扣除两锭金元宝,作为……作为你不听命令的惩罚。”
南鸢心虚眨眼的污蔑完段逸君,觉得甚好。
这样,她就能拉拢周管家到自己阵营,然后让周管家只听她的命令了吧?
一想到自己的奸计即将得逞,南鸢就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着,表面却还是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甩了甩袖子:“不过我还是同段逸君了,周管家平日里为人忠厚老实,对我更是温和有礼,不应该扣他的俸禄,可段逸君还是要扣,我就义正言辞将他教训了一顿,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听着将军夫饶辞,脸上表情甚至用力过渡的在演着不知道将军为何不爱惜贤才的痛心疾首,周管家温润的笑了笑,朝将军夫人行礼道:“多谢夫饶缪赞。”
南鸢立刻收起痛心疾首的表情,伸出手在周管家面前摆了摆:“不谢不谢。”
心里却默默开心着,这么多铺垫应该够了吧,足够周管家加入自己阵营,为自己卖力了。
南鸢脸立刻洋溢起端庄大气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朝周管家伸出援手,就听见周管家继续温润的道:“将军惩罚下属一般都不会扣除俸禄。”
“啊?”南鸢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周管家贴心的向夫人讲解:“将军惩罚下属只会让下属过去打扫马厩。”
南鸢下意识道:“那楚副将每日都在打扫马厩。”
周管家脸上笑得平静,出来的话却是很残忍:“明楚副将惹将军不开心了,将军罚他打扫马厩。”
南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