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双手刚要搂住段逸君的脖子,委屈的大哭一场,眼泪就堆积成河,一大波盐水全部洒落在她火辣辣的脸颊上,疼得她皱起眉头:“好疼……”
止不住的眼泪和火辣辣的脸颊,左右做上一个抉择,南鸢瘪着小嘴,努力将明亮的大眼睛睁到最大,抬起小脸,不要眼泪再流出来。
段逸君本淡然的眼神在望到南鸢红肿的半边脸颊时,温柔的望着南鸢伸出袖子轻轻擦拭了下她的泪痕和红肿的脸颊,轻轻将她放下。
继而转脸,对着黑衣人们露出阴鸷的眼。
黑衣人们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也不知道为何一个人一秒内会有这般变化,这可是南浔国上下都清楚战斗值的段将军啊,他刚刚淡漠如常的气质怎么现在这般长出了乌云般的黑气。
黑衣人们分开逃跑,被段逸君伸出手直接抓住他们的衣领,段逸君语气风起云淡:“刚刚是谁用哪只手打了她?”
黑衣人看着这般让人不认识的段将军,双腿打着颤,声音都忍不住结巴了起来:“他他他……”
“算了。”不给黑衣人们反抗的机会,段逸君直接伸出手,“咔擦咔擦”两声将黑衣人们四只双手的骨头都直接捏碎。
黑衣人们甚至都来不及哀嚎一声,还停留在感觉到痛正要哀嚎的阶段,双手骨头就这般被捏碎,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段逸君目光望向他们的嘴里,舌尖下都藏着毒包,还没等段逸君抢出毒包让他们就这样苟活一世,折磨一世时,两个黑衣人尽数服毒自杀,瘫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瘫黑血。
快速检查了下两人的状态,段逸君转身,重新换成温柔的姿态,发现南鸢已经止住了泪水,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他。
段逸君快步走上前去,抬袖挡在南鸢眼前:“别看。”
南鸢摇了摇头:“没事,我不怕。”
说完,南鸢心悸的伸出双手抱着段逸君的腰,没受伤的小脸贴在段逸君的胸口上,明明对她这般温柔的人,刚刚问话也是这般云淡风轻,可那背影露出的戾气怎么这般的重?
是因为爱她吗?还是有一天也会对她这般?
段逸君也伸出手同样挽着南鸢的腰,另一手不放心的碰了碰南鸢红肿的脸颊,虽然已经遏制成了最低的力气,可还是让南鸢“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委屈道:“疼。”
“我带你去找楚辞拿药。”
段逸君淡淡说完,蓦地提醒了南鸢来这处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多愁善感来的,南鸢立刻从段逸君怀里出来,伸出手将段逸君上身摸了个遍:“段逸君,你受伤了吗?”
段逸君被南鸢关心的哭笑不得,明明是她肿着一张小脸,还要问他受伤了没有:“没有。”
事变后,他第一时间就是将黑衣人们处理干净,下场都是同这两人一般,服毒自尽,这是某些达官贵族最爱的隐士,一生只做成功的事,输了就尽数服毒自尽,不会被人从口中套出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