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许可,马夫立刻马不停蹄的驾着马车飞奔逃离。
持刀的侍卫们见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停在这里,将拿出一半的刀重新放回了刀鞘中:“西山上今日有重大事件,姑娘若是有事,改日再来吧!!”
南鸢淡淡道:“我知道,皇上在狩猎,我是南鸢公主,带我进去找段将军。”
“南鸢公主?”侍卫们对视了一眼,再看看脸上白净,华贵衣裳的小姑娘确实不像是普通百姓:“你怎么证明你是南鸢公主?”
南鸢早有准备,从怀中拿出她曾经在皇宫中用的公主令牌,上面赫然印着一个皇族“南”氏,看得侍卫们确实有些眼神动摇。
一个侍卫语句迟疑:“这……”
另一个侍卫立刻打断他的话,说道:“也有可能是贼人偷了公主令牌,只能说你跟公主认识或者绑架了公主。”
南鸢:“……”
她拿出公主令牌都不能证明自己是公主,那要怎么样才能证明?
见两个侍卫压根不相信自己手中的令牌,又因为她没有做什么,而对她置之不理的态度,南鸢蓦地想起,从自己裙子下摆拿出从不离身,当成配饰的段逸君的金子令牌:“我还有段逸君的令牌。”
两个令牌加持,应该能证明她公主的身份了吧?
果然,她令牌一拿出来,两个侍卫瞬间变得严肃认真,其中一个侍卫伸出手拿起南鸢的令牌仔细看了一眼,而后与另一个侍卫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行了行礼:“夫人好。”
南鸢:“……”
“这一块就不怕我是偷的?”
一个侍卫闻言,笑了笑:“不可能,夫人爱财如命,这般大块的金子,夫人只会每日藏着掖着,怎么会被贼人偷了去,若是贼人敢打这金子的主意,夫人肯定会跟贼人拼命的。”
南鸢:“……”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她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像是好话呢?
另一个侍卫也搭话道:“是的,不然我们将军也不会做一个纯金令牌。”
“做一个?”南鸢跟在他们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突然听到一个关键词,好奇的问道:“将军府的令牌不是就这一个吗?”
侍卫都是段将军手下的,听到夫人这般说,两人对视了一眼,好奇道:“将军没跟夫人说这块令牌的事情吗?”
南鸢摇了摇头。
侍卫们立刻单手握拳:“那是小的们多嘴了,夫人不要在意。”
这话一听就是要瞒着她的意思,南鸢摸了摸手中金块的令牌,用手握着就很重,平日里挂在腰上,遮在裙摆下方还显得没那般重一些,难道这个金块的令牌还有别的故事?
难怪她当时拥有这一块令牌的时候,就觉得疑惑不已,就连皇兄用的令牌都没有奢侈到用纯金的地步。
“说,不说的话,我待会看到段逸君就说你们两个见到我的时候,持刀相向,差点要把我就地解决。”
“夫人!”两个侍卫被吓得不轻,立刻对视一眼,说了被将军知道了下场惨,不说下场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