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还没说够,南鸢仔细打量了下段逸君的俊脸,对自己把相貌特征抓得这么好的优点简直崇拜到极致:“你别说,我这画还真有一丝神似。”
早知道这话是后面用来怼画他画像的,他就不会这般附和她了。
段逸君抽了抽嘴角,不在言语,伸出手指了指“他”画像面对着的一排统一的火柴人:“这些是?”
“这些是你的士兵啊!”南鸢开始伸出手指着画面,一张小画面一张小画面的开始讲解:“你看这是你带兵队的时候,这是你吃饭的时候,这是你在书房的时候,我都在身旁默默的看着。”
段逸君目光望向最后一张:“看完之后哭了?”
南鸢这才想起她最后还画了一张跟前面风格不太一样的画,若说前面的风格能扭曲的理解为她想他了,所以默默的在他各种时候偷偷的看着她。后面哭的表情只是为了与黑衣人送过来的书信相对应,哭着求饶而已。
南鸢心虚的眨了眨眼:“这是因为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你做事,不能打扰你,所以……想你想哭了嘛!”
这个解释这么扯,别说是段逸君,就是她这个亲口说出来的人都不信。
南鸢咬了咬唇瓣,心想该怎么解释一下那日黑衣人还安排她的任务,她以为黑衣人们与她没谈拢自然就不会再找她了。
故意藏着没说。
没想到,现在威胁上她了,为了段逸君的安全,她也不能说,只能假装将计就计,把他们整糊涂。
南鸢动了动唇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段逸君就已经伸出了宽厚的大掌,吓得南鸢闭上了双眼,就感觉到发上多了一股温顺的力道,轻轻抚着她。
段逸君俊脸面色如常,手上的力道却展现出他现在温柔的内心:“我说过,你有何事都可以先找我。”
对她这般优待?
南鸢止不住好奇的问道:“哪怕是因为我想你这么小的事情?”
段逸君摇了摇头,南鸢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就是嘛,她就说段逸君怎么可能?对她这般好,在做正事就是因为她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断他都可以宽容。
若是她,在忙正事的时候,也不喜欢这种光虚有其表的东西。
还没等南鸢完全松下一口气,就听见段逸君继而淡淡的道:“这不是小事。”
南鸢:“……”
这番话,听得南鸢目瞪口呆,目光下意识朝着段逸君望过去,发现段逸君发现了她的目光,回望她,又莫名的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羞,赶紧挪开了目光。
将自己的干了的画作折起,南鸢假装不经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因为她来时段逸君也没有给她定下规矩不让放书桌上,所以导致她已经养成了习惯。
就算知道段逸君没有这习惯,她也习惯性的将茶杯和茶壶端上书桌,必要时能不用走动就喝上一口。
南鸢抿了抿清甜的茶水,弱弱的问道:“你过几日有别的事情吗?只见你每日早出晚归的,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