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南琦不悦的皱起眉头:“然后呢?”
傅丞相沉吟片刻,继续说道:“皇上不仅拒绝,更是直接了当将南鸢公主嫁给了段将军,虽未告知沧月国,可使者说了,沧月国帝王得知此事,很是生气。”
“他生气?”南琦直接伸出手愤怒的拍在御书房的桌子上:“我们两国国力物质相当,让我嫁公主过去和亲,怎么不是他国嫁公主过来给我和亲?”
傅丞相好心提醒:“我国只有一位公主,其余王爷都已有了王妃,就是皇上您也有了皇后。”
南琦放下怒气:“让我舍了自己的皇后,自是不能。”
听闻这句话,傅丞相心中有了想法,只是表面不语,朝着皇上继续恭敬道:“只是这沧月国也只有一位与南鸢公主适龄的皇子,那边自古没有男子嫁与女子的先例。”
南琦双手背于身后:“所以朕将公主许配给段逸君可有错?”
傅丞相看似惶恐朝皇上行礼,可声音听起来并无惧意:“老臣自然不是这意思,只是唯恐沧月国帝王生气,一语挑动两国争斗,到时候引得边境内的民众民不聊生,就算不为南浔国着想,皇上也要为南浔国的百姓着想啊!”
南琦眉头微皱,似是觉得忠言逆耳:“所以朕把公主许配给了段将军,沧月国在边境攻打南浔国就为了抢他夫人,他能不誓死扞卫我方领土?”
不愧是众人之上的皇上,南鸢公主许配给段将军,看似是皇上为了两国不起争斗而随意许配的,而段将军保家卫国,在他口中说起来也是随意和理所应当。
自古帝王最无情,在南琦身上诠释得很到位。
只是,皇上把公主许配给段将军真的就只是这一层含义,就怕没有另一层含义?
傅丞相苍老的眼神幽深莫测:“皇上说的是,是老臣多虑了。”
南琦笑了笑:“怎么会?但是朕刚刚暴躁了,傅丞相也不过是为了朕的江山社稷着想。”
说完,南琦重新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执起毛笔,还想继续批阅奏折,就见还站在原处的傅丞相:“傅丞相若是没什么事了的话,就早些时间回府吧!家里夫人,小女怕是等急了。”
傅丞相行了行礼:“说起小女,老臣怕是对皇上还有一事相求。”
南琦放下手中的毛笔:“傅丞相请说。”
“老臣年老,大女儿在宫中十天半个月见不着面,所以对小女儿会过份溺爱一些,她年幼时总觉得她还小,不想让她出嫁,让她多陪陪我们两个老人家,可谁知,一眨眼,她今年已经二十芳龄,放在寻常人家早就是大龄女子,早嫁不出去了。”
南琦懂了丞相之意:“傅丞相这是希望朕能为傅丞相的小女赐婚?”
傅丞相行礼:“老臣正有此意。”
“这好办。”南琦大袖一甩:“等哪日,朕办一个宴会,让众臣务必带着家中适龄男子参与宴会,介时,丞相小女看中哪个男子,只稍与朕说一声,朕下旨赐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