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疑惑的听着他们的话,听不懂又不知道哪里听不懂。
看了一眼黑衣人装扮的三人,再看了一眼段逸君,段逸君淡淡道:“他们连鸢儿都不认识,令鸢儿受惊,是该责罚。”
南鸢听到受惊两个人,前一秒自己嚎啕大哭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一阵不知明的耻辱感不由自主窜上心头,南鸢立刻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他们也是为了守卫安全嘛!”
三个黑衣人紧张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在夫人好说话,将军应该不会计较了。
段逸君见状,淡淡道:“要不罚他们一个月俸禄?他们一个月俸禄可是有白银千两。”
一提到银子,南鸢觉得耻辱的小脸瞬间双眼发亮,受不住金钱的诱惑,刚刚嚎啕大哭的心情都变得明朗起来,立刻点了点头:“好呀。”
黑衣人们:“……”
将军可真是……卑鄙。
见他终于开心,段逸君摆了摆衣袖,打算命他们退下,就见南鸢用手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所处的一片竹林:“他们在竹林里隐藏,竹林就是他们的保护色,着一身黑色岂不是与这绿色的竹林格格不入?而且夏至烈日时,黑色吸热,再蒙的这般严实,他们岂不是从头到脚除了眼睛都变成黑炭了?”
黑衣人:“……”
夫人,我们有栖息地,不是时刻带在竹林里或竹子上的。
段逸君眉头轻跳,似是有不好的预感:“鸢儿的意思是?”
南鸢一心为着黑衣人们着想:“这样吧,我从罚他们的俸禄中掏出一部分钱财为他们量身定做一套从上到下包裹严实的绿衣,这样他们就能在竹林里肆无忌惮的栖息了。”
黑衣人们弱弱道:“将军……”救我们!
谁知道,将军对他们的求救信号接收失败,点了点头,赞同着夫人的说法:“我认为可行。”
“就这般决定了,你们退下吧!”南鸢笑了笑,总算大发慈悲的没再有下文。
三个黑衣人站在原地,相互对视了一眼,最终决定还是先走为上,免得夫人又想出另外的法子惩罚他们。
只是……穿一身绿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呢。
见黑衣人们身法敏捷,半秒就不见了身影,南鸢目光望向段逸君:“你刚刚去哪了?”
段逸君伸出手牵着她,似是竹林里有布阵一般,刚刚南鸢怎么走都走不出的竹林在段逸君的带领下,片刻后就走出了竹林,是一块空旷的地。
周围的竹子上充满着被剑气所滑出来的伤痕,还有几颗被断裂的竹子。
俨然就是一个相互比武的场地。
越过这片比武的场地,就是一个中满大树的山,山间与竹林中有一个栖息的小竹屋,竹屋旁就是一个清澈见底流动的湖泊。
段逸君带着南鸢走进竹屋内,淡淡道:“今早无事,我便与楚辞在此处练武,练了一身汗就在此处沐浴了一番。”
这清澈见底的泉水,再加上天空中明媚的阳光,沐浴起来肯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