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喜欢你,是生死相随的那般喜欢。我是认真的....”
那般好看的男子在自己的面前说着喜欢自己,试问那个女生不会心动?
之夭看着云裳那深邃又迷人的眸子,心脏便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逐渐的害怕起来,她怕自己在这样下去便是真的沦陷进去、无法自拔。
只见她一下子抽出了手,迅速的将那吃剩下的桃花酥还给了云裳。然后撂下他一边跑一边说道,“我....我..我吃饱了!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哈!”
说罢,便一溜烟的在云裳的面前消失不见。
他看着之夭笨拙的背影笑了笑,又极其温柔的说道,“你逃跑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次日
之夭几乎是一夜未眠,因为几乎是一闭上眼便慢慢的都是云裳那张摘下面具的脸。
“该说不说,长得是真帅啊.....”
守儿疑惑的看向之夭,问道,“上神您说什么呢?”
‘遭了,忘了现在都在一块准备去勘察呢.....’
“没事没事...”
守儿看着上神,眼神都如此的复杂,肯定是发什么什么事情。
之夭转头死死的咬着手指,提醒自己要清醒一点。不能因为就看了张脸便如此的沦陷下去啊!
一旁的云裳看着之夭,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到了今日怎么越发的不正常了。
而竹久愣愣的看着云裳,想着自家殿下到底是遇到了何事心情才变得这么好的。
除了尴尬的之夭以外,其余的三人都很是默契的在心里说了同一句话。
‘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邑魔都】
邑魔都,魔界的中心地方,所有来自各界八方的消息都在这儿来的格外灵通。
一行四人办成魔界子民的模样,暗自混入其中。
竹久谨慎的提醒道,“殿下、上神、守儿姑娘,竹久此番前来调查过此事。这魔都都在盛传着结界的暴动乃是魔界太子,魔君唯一的养子所谓,据说着养子生在妖界,无意间被魔君收养。魔君待其不薄,可那人心属权力一心想要有所作为取代魔君。”
云裳略有所思,问道,“可是实证?”
“回殿下,暴动和妄图取代魔君都是市井猜测。可养子是事实,并且那人确实是城府极深。”
之夭想到,这养子为妖身在魔界又怎么立足?
“妖?普通的妖能在魔君眼下立足么?”
竹久答道,“自然不是普通的妖....魔君那是就是看上了他身上特有的妖魔混合之体,与寻常的纯妖、纯魔不同。血统相缠,而且有着很高的天赋。”
听到这儿,之夭想起了以前好像也遇到过妖魔混合的血统。
“我记得,以前有个爱欺负我的猫妖。他也是妖魔混合的血统,当时我也没想到以我的神力都对付不了他,足以见其力量之强大。”
云裳摸了摸嘴边,眼神意味之深远,“看来咱们要查的事情还真的就没那么简单了.....魔君特意收养了力量庞大的血统,寓意尚且不明啊。”
守儿在一旁听了半天一头雾水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她轻拽之夭的衣袖,问道,“那...之夭上神,接下来我们该去干嘛呀?”
之夭看了看云裳,两人之间仿佛心意在眼神中相同一般。
她说道,“现在魔都潜伏打听各方消息,若是时机到了,我们便去拜访魔君住的盛魔宫。”
【盛魔宫】
东魔殿
魔界有三殿,令魔殿、东魔殿和西魔殿。
令魔殿乃是魔君所主之殿,西魔殿是魔界重臣所属,而那东魔殿向来是属于魔界太子的宫殿。
东魔殿繁华奢靡,各种饰品、珍宝流光溢彩照的整个大殿在红晕之下显得金碧辉煌。
整个殿一入眼帘便透露出‘纸醉金迷’四个大字。
而这魔界太子名叫千魋,虽是养子却被魔界一致认可是下一任的准魔君。
东魔殿中,千魋正在软榻小憩。
只见一个使魔慌乱的跑来,然后半跪在千魋面前说道,“太子殿下,使魔阿云有要事禀报!”
千魋睁开眼看了一下使魔便又闭上。那深紫色的眸子看似深邃温柔,里面却又有数不尽的寒冷。英俊的面容下配着一袭随意搭配的黑袍尽显妖媚慵懒。
“太子殿下,其他使魔来报说您画像的那个女人....找到了。”
只见千魋有猛地睁开双眼,带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说道,“你确定?”
阿云点了点头,“确定,引子说和您画像上的女人长得绝对事一摸一样,无二般差别。”
千魋显得颇为兴奋,不自觉地摸着那腰间挂着的雕花的翠色玉佩。
“好.....太好了!哈哈哈......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了.......”只见千魋的表情一转,又变的凶狠异常,“那你们还做什么!不赶紧把人带过来?”
阿云低着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回禀殿下,据引子说,殿下画像上的女人身边还跟了三位两男一女。其中还有一位男子带着面具,那人目测便灵力便是一等和您画像上的女子一样。属下实在是.....”
千魋叹了口气,手扶着一旁的床槛缓缓站起。
“是啊,让你们去对付两个上神实在是难为你们了.....”
只见千魋步态悠然的走到阿云面前,抬手一挥一声响亮的声音便响彻整个大殿。
“啪——”
阿云捂着自己的脸,俯下整个身子跪在大殿上,“属下知罪,是属下无能!”
他长舒了一口气,又看向阿云道,“当然无能,我费劲心思引她来此,你以为我想让你们和她正面对抗么?”
阿云微微抬头,刚才挨了那一巴掌以至于现在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别的办法?”
千魋坐了下来,拿起腰间的玉佩。透着床头的光,细细的观赏着上面的雕花,“别伤到她了,其余的你们随意.....”
阿云起身,“属下遵命。”
阿云走了以后,大殿又剩下千魋一个人。他拿起一旁的酒杯便一饮而尽,只见他嘴角微挑、心情大好。
他看着床头上的那幅画,意味深远的说道,“很快,我有们又能相见了.....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