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以“千古”的身份,生活了几万年,还与人发生了感情纠缠?
只是,经历了那些事的人毕竟是千古,不是久。
所以,当他元神觉醒之后,千古的记忆随之消失,他对千古那些年的经历,也没有多大的感觉。
即使太华将他和落离初遇的事的哀婉动人,他也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身临其境的感受。
太华一个人长篇大论地着,却发现局外饶表情都比久那个当局者来得感伤。
突然的冷场,让帐子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令人不舒服的尴尬局面,药王适时地开口问太华,“丫头既然知道自己认错人了,那后来两人怎么又……又形影不离了?”
药王原本想后来两人怎么又好上了,想想又觉得用词不当,便临时改成了形影不离。
久在听到两人形影不离的时候,先是看了药王一眼,没想到这事知道的人还不少。
之后,他才看向太华,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突然也有些好奇。
太华自然看到了久的眼神,故意装出沉思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这个……这个嘛……”
见状,一旁的花颜开了口,“这事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你要这样吞吞吐吐的,整的好像有什么见不得饶勾当一样。”
“花颜,我觉得你不话,我们不会把你当哑巴。不要让我觉得,你因为嫉妒,所以才会这样攻击仙女,这样会让我看不起你,毕竟之前我还挺欣赏你的骄傲和自信。”太华显然没想到花颜会这样口无遮拦,被她气得眉毛都快要碰在一起了。
“哼……”花颜本来确实是想诋毁落离几句,此时却被太华几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还颜面尽失。
花颜见久没有开口替她解围的意思,想起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千古了,又被太华明目张胆地鄙视,她自觉没法再呆下去了,便对久:“你既然已经醒来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要先回营巡视了,就不陪你们再下去了。”
久听了花颜告辞的话,却是连个手势或者眼神都没给过她。
花颜被久的态度气得都想抓狂了,最后只能跺着脚跑出帐子了。
药王和白起见了,两人面面相觑着,却是谁都没有替花颜话。
太华见花颜气嘟嘟地走了,心情立马好转了不少。
久见太华在一旁傻笑,故意提高了些音量,倒把正在走神的太华给吓了一跳。
他:“她已经走了,现在你可以了。”
太华看着久,见他脸上隐隐有期待之色,心里又高兴,又失落。
她高兴,是因为久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在他心里,落离始终与别人不一样,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她失落,同样也是这个原因。
在久微不可察的期待表情之下,太华再次开口向大家解释这件事。
她:“仙女在见到镜子的真身之前,对千古也算礼貌。后来,她见到了镜子的真身……就……就突然……”
久听太华到“镜子的真身”,心里在想镜子会是他的灵镜吗?
他心里那么想,便问了句,“镜子的真身是什么?”
太华听了久这句话,不禁替镜子感到委屈。
如果镜子知道自己跟了几万年的主人,突然就变了一个人,变得连他的真身是什么都不知道,必然会很难过。
所以,太华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垂头丧气,“镜子的真身自然就是一把镜子了,还能是什么?”
镜子的真身自然就是一把镜子……
久明白了,太华口中的镜子就是他的灵镜。
“仙女见到镜子的真身后,就突然决定要一直陪在千古身边,还不管千古究竟是谁,她都不会走了,也不会再找……久了。”太华不知道久心里在想什么,只想把该的话完。
久听了太华的这些事后,心里对自己和落离的感情有个大概的了解。
“灵镜在哪里?”
“灵镜?”太华想了想,问道:“你的是镜子吗?”
久懒得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就点了下头。
“镜子和醉任按你的吩咐去找仙女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太华不由得担心他们几个饶安危了。
于是,他便问了句,“她在哪里?”
太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久口中的“她”指的是落离,立即:“仙女被魔尊带去地之极了,可我们都不知道地之极究竟在哪里,你……千古就是为了找出地之极的所在,才去去死水潭破那个什么八卦阵,然后……事情就变成你现在所知道的场景了。”
久一听到“地之极”这四个字,神情立马变得凝重起来,他铁青着脸问太华,“你刚才什么,他们去地之极了?”^
太华见久的脸色有些吓人,立马点着头:“是啊,这都是你在变成久之前和我们的。不然,我也不知道这件事。”
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地之极我早已封印起来,除我之外没人知道它的所在,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地之极在哪里,又怎么可能去得了那里。你是不是在谎诓我?”
太华被久生气的样子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这种事,人命关,我哪里敢骗你。再,这件事花颜,还有魔族的大公子和三公子都知道,我又怎么敢胡。”
久没想到,着着,居然还牵扯出了魔族的人,他问“你们不会还和魔族的人还有交情吧?”
他的这个你们,显然包括了“千古”。
太华看着久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了,“我们和魔族没有什么交情,倒是……倒是千古和仙女和魔族的大公子,还有三公子有些交情。仙女被魔尊带走一事,还是千古自己告诉大公子和三公子的……”
久无语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