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朋友们,都听见了,这是在无视我们整个玄武山呢!”鹿阳大笑。
巫族果然没脑子,随便遛遛就成狗了。
此言一出。
整个玄武山的族群都得出手。
不出手,可就相当于是被一个小部落给压了。
“鹿阳,你特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种跟我战上一场,想偷药园,没门!”
“族长,杀光这些畜生,看谁还敢觊觎我们的药园。”
“全宰了!”
“老早就手痒了,族长,干不干?”
“就是,干他娘的!”
鹿阳一脸笑嘻嘻,他不觉得能打得起来,最后肯定是赤野屈服于大势。
上交今天一半的灵药收获。
“赤野族长,你和玃如一族的事情,还请不要扯到我们身上,我们不想惹麻烦,可不代表我们怕了你!”
“真是嚣张,当年炎火部落的人来了,都没有你嚣张!”
“而且不怕死!”
“一个小型部落而已,他就不怕被灭族吗?”
“要不今天趁着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出手给他灭了。”
“咳咳,炎火部落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说的对,揍一顿就行了。”
“太久没揍了,是该给这些巫族长长记性。”
“这话说的,这位狗兄,你敢再说一遍吗?”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烈日之下。
天际有一人踏空而来。
白发苍苍,脑后编者一个小辫子,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
浑身一股慵懒气息。
但此时,双眼却是无比凌厉盯着一只天狗。
天狗,其状如狸而白首,名曰天狗,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凶。
在诸天宇宙的阴山界也有一支。
“角尖!?”
“是你这家伙,吓我一跳,怎么?想和你们族长一起挨揍。”
“看来是不敢说啊。”
角尖摇了摇头,叹息道:“那我教教狗兄你怎么说吧,其实一点都不难。”
说完,他就动手了。
一点都不犹豫。
“角尖,你在找死!”天狗怒了。
一个超品级而已,竟然敢对他出手,活腻味了吧。
可惜,事情出乎了他的预料。
角尖的速度很快,在场大量的行星级强者,都没能看得清。
几乎是瞬间,人已经来到了天狗的身后。
看似缓缓的俯下身,实则依然是看不清影子,天狗的一只后腿已经落入手中。
“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教你说话而已。”
嘭!
嘭!
嘭嘭!
不到一分钟,地上满满的坑。
“谁给你们的勇气,敢小瞧我们巫族的,现在可以站出来说话!”
角尖一个个扫过去,没有一个敢和他对视的,“族长,一起动手,杀了鹿阳!”
“好!”
“你们敢!”
回答他的是两道黑影。
两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他那人形的双手。
嘶啦!
场面顿时无比血腥。
鹿阳的身体,整个给扯成了两半,杂碎流了一地。
“可惜了,拿来煲汤应该会挺好喝的。”角尖摇了摇头,眼神淡然的看向四周。
山林中,一片寂静。
“我们烈焰部落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自力更生不好么,为什么老想着做无本买卖。
你们有几条命啊,出来混,始终要还的,这个道理不知道吗?
看看,他抢了好多次了,终究遇到一次他搞不定的。
无本买卖搞不定,那就是个死,你们也想死吗?”角尖淡淡说道。
“我们只是路过!”
嘭!
一只狸力被打飞了出去。
“这里是药园附近,不是风景区,你路过这里会引起误会的,你说是不是。”
“是的,只是一个误会。”狸力低着头。
夹着尾巴就跑了。
其他异兽也是缓缓退入了山林之中,没有一人敢乱说话。
巫族战力强大。
他们这些异兽族群,多的两名行星级,少的一名。
今天是聚集到了一起,看着胆气大了点。
但不可能每天都聚一起。
而烈焰部落已经有了两名行星级,相当于三四只异兽行星级,除了战力强大的少数异兽之外,谁惹谁死。
看看鹿阳,连反抗都做不到。
就被撕成了两半。
“角叔,你来的真及时。”
“哼!平时叫你多学习知识,看看,一只玃如都能套你话,让人看笑话。”
赤野挠了挠头,嘿嘿直笑。
角尖突然又叹了口气,“这个人情欠大了,我们以后得好好还才行。”
“一定的,巫族兄弟,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兄弟的!”
“多派点人出去,好的图腾柱没人卖,坏的肯定不少,去炎火的兄弟还没回来吗?”
“太远了,不过出发已经一些时日,两三天应该能回来。”
“那就好,丰,背负着灭族仇恨,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叔,我明白的。”
四天后。
晕厥的秦丰终于醒了过来。
心有余悸。
不过冒险终究是有了收获,修为已经达到了超品三重。
看了看背包里的十根残破图腾柱,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还能再突破。
地星还没有点燃文明之火,这些东西留着暂时也用不了。
抓紧时间,尽快提升实力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想着,他开始按照酒方,继续酿造英雄酒,1号和2号都有。
一直到里间的这根图腾柱的文明能量耗尽。
嘭!
大门突然被踹飞了。
秦丰吓了一跳,看着冲进来的赤野和尖角,他整个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啊这是?
啪!
啪!
刚刚配置好的两大缸酒!
秦丰的脸顿时就黑了,“两位,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个解释,还有,酒钱得赔!”
还好只是1号英雄酒,不然得心疼死。
赤野和角尖对视一眼,嘴角抽搐,还有点手足无措,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
“族长、角叔,怎么样,丰是不是失踪了?”
外面传来红甲的声音,“我已经整整三天没看见他出门了,完了,以后没有英雄酒喝了。”
噼里啪啦。
嘭!
啊啊!
赤野和角尖几乎是同时退出了里间,逮着某个家伙,就狠狠揍了一顿。
秦丰出来的时候,红甲已经在地上哼哼了。
其他两人也是跑了个没影。
太丢人了。
“钱,谁赔啊?”
“我我,我来赔!丰兄弟,都是我的错,毁了两缸酒啊。”
红甲捶胸顿足,“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哇凉哇凉的,太可惜了。”
“……”看来还是揍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