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紧皱着眉,喃喃自语:“闺女?”
林恒心里纳闷,我虽白净柔嫩,但也有阳刚之气,不至于被认做为女娇娥吧?我本是男儿郎,又岂是那女娇娥!林恒脸色像黄昏一样阴沉,明显是不乐意啊。
林恒道:“阿兰姑娘,你这一番话是不是对林某有什么误解?”
阿兰笑了笑,轻声道:“抱歉,阿兰失礼了,不该称赞你为女人,毕竟你没有做为女人的资本。”
她用一种鄙夷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林恒的胸膛,嗤之以鼻的她,掩口而笑。
阿菊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两只大眼睛眯成了细细的缝。
听了,林恒一皱眉,不由得一股怒火“腾”地一下蹿上来。
士可忍孰不可忍啊,简直是天大的误会,我如此阳刚,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竟被人冷嘲热讽为女性。
林恒急眼了,“阿兰姑娘,在下那一点让你看出我是女人?”
阿兰看着林恒上下打量,说道:“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没脸蛋,长的好看,但人高马大的,加上身材稍微魁梧,所以不是美人,而且你穿长袍却不裹胸衣,你说你是女娇娥吗?”
林恒道:“我本来就不是女娇娥。”
听言,阿兰阿菊哑然失笑,“哈哈,林姑娘你太有趣了,咱们还是赶快进城吧,要不然天黑了可就危险了。”
她们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笑意,像池塘里盈盈的荷花,的光芒。心花怒放的她们,喜悦飞上眉梢,两只眼睛眯得像两个小小的月牙儿。
林恒额头上一脸黑线,我到底是哪一点让你们误解为我是女娇娥啊?!林恒欲哭无泪,开始怀疑自我以及三观。
林恒心情纳闷,白煞煞的脸,忧虑的表情,没有了朝气蓬勃,整个人之间仿佛笼着一层愁云。
扪心自问三千,说不清道不明。
过了一会儿,林恒三人便走进了城中。
高高的城墙下,人来人往。城门两丈高,门宽一丈余,路一望无际。夕阳西下,直至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天空像一块洗净了的蓝黑色的粗布,星星仿佛是撒在这块粗布上闪光的碎金。
白龙州城,白龙州最繁华的首都,也是唯一一座城池。方圆千里的白龙州数白龙城最为繁华落尽。
夜色阑珊,晚城风景,成了夜晚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阁楼鳞次栉比的排列着,一条宽敞的街道直通白树。
树冠上的银花,如同夜色里的星光,那般明亮,那般闪烁,如同月光照明万家。
如此梦幻般的景色,让站在城门前的林恒望而惊叹。
阿兰看着呆若木鸡,仿佛中了定身法的林恒,笑道:“林姑娘,你初来乍到,用不用阿兰带你游玩州城风光。”
听言,林恒刹那回神,晚城风景虽美,但当下之急是做正事。
林恒从容自若,笑着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书阁,我想了解了解龙界。”
阿兰听了半信半疑,她紧皱着眉,心里似翻山倒海,述惑不解地问林恒:“你不了解龙界?阿兰现在怀疑你就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入世未深的土包子。”
听言,林恒苦笑了一下,“我都跟你们说了,我不属于龙界,自然对龙界的事一概不知。”文笔书吧
“你在龙界,却说你不属于龙界,哪你是什么界的?哈哈。”
阿兰阿菊掩口而笑,她们甜甜地笑着,圆圆的脸孔闪着晶莹的光彩,大活地扑闪扑闪着。
她们的笑声悦耳动听,让林恒心里泛起了一阵阵涟漪。
林恒干笑了两声,结结巴巴地险些说不出话来。道:“嗯…我所在的世界为阴阳大陆,我们那里一个小小的郡城就和你们龙界一样大。”
听言,阿兰阿菊顿时一脸茫然,仿佛又不知林恒所云。
阿兰突然笑了笑,轻声道:“说的跟真的一样,要不你去茶楼当个说书先生,阿兰肯定常去听你说书。”
“阿菊也去。”
林恒轻叹了口气,“唉,就知道你们不信。”
对牛弹琴,她们就如同深山老林里避世的人,不知外面是何朝代。
不过,她们倒是天真烂漫,我的身份尚未查明,就能如此对我放下警惕。果然,世道人心不恶,心则天真无邪。
不久,林恒三人已经走到了银白树影下,离树还有数百丈的距离。
林恒停了下来,纳闷的很,“逛了这么久,这怎么连个男的也未曾见到?”
林恒心情如同一堆乱麻,陷入难于解脱的烦恼之中。他一路上诧异不已,粗活细活都是女人在做,两侧的商铺也都是女人在经营,连在街道上行走的人也全都是女人,连巡逻的士兵也是女人。
天啊!这个世界的男人难道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们都在家坐月子不成?还是男人都死光了?
这时,阿兰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男人是上千万前的奇怪生物,现在只存在古书上。”
没有男人?难不成这里说“女儿国”?太离谱了,如此诞妄不经的事,怎么可能出现。
她们俩肯定是在玩我,我可不能上这个当。
不久,林恒三人走到了银白树下。
树的四周是一面清澈见底的湖,此湖广阔无垠,银白大树的树根扎根湖底,树根也贯穿着整个湖面,形成了五座树桥。
树桥通往一座依树傍湖的圆形城府,此府环绕白树而建,一栋栋阁楼,一座座宫殿,亭台楼阁数不胜数。
阿兰见林恒目不转睛地张望着府邸,于是解释道:“那是族长府,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能进入。”
听言,林恒若有所思。
这时,林恒注意到了这面湖,发现很多女子在此取水而饮。
阿兰道:“这湖是孕儿湖,饮上一瓢水,十月怀一胎。林姑娘,你想不想做母亲?”
阿兰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恒,让林恒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
“孕儿湖?难道这里真的没有男人吗?”林恒喃喃自语。
林恒突然恍然大悟,他算是明白了,心里的一个结被解开了。他感到眼前一亮,困惑已久的疑团解开了,那心情就像拨开了重重迷雾,见到了艳阳天一般。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