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怕那都是假的,其实没有人比他更知道他自己有多怕。
林恒吓得花容失色,他的脸色惨白,眼里面布满了惊恐。
林恒无暇顾及,水元之力迸发而出。
水击穿石,至强一击。水龙遨游,龙刺气势磅礴,势如破竹。
“我靠,你来真的!!”
“金甲盾!”磅礴的金元之力从红衣人体内蜂拥而出,灵力化盾,一面金芒闪烁的盾壁出现在红衣人面前。
水龙猛撞金盾,强大的冲击力将红衣人猛烈的震退了数丈,径直将他推向了对面墙壁。金盾支离破碎,水龙来势凶猛,欲猛戳而去。
红衣人惊慌失措,声嘶力竭道:“救命啊!我不玩了!!”
这时,从左侧出现了一道灵光,灵光将水龙震散。同时,屋内光线又现。
林恒喘息未定,看着红衣人心有余悸。
这时,从楼梯口走上来了俩人,林恒见状,讶异道:“立立,施珊,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公子,手下留情。”施珊走了过来,连忙说道。
此时的红衣人整个人狼狈不堪,惊魂未定的他瘫倒在地上。
林恒皱了皱眉,对于她们的出现颇感疑惑。而且她们似乎对这个红衣人关心过度。
林恒不禁一问:“怎么回事?你们认识这个…鬼物?”
林恒收起了灵力,深呼出一口凉气,惊吓的情绪悄然消散。随后他从容不迫地看着数丈外躺在墙边的红衣人,且目光十分犀利。
施珊连忙解释:“公子,他不是什么鬼物,他是薛公子薛之山。”
听言,林恒我听到什么荒谬的事,这出人意料的变化让他目瞪口呆。“之山?!他是之山!”
林恒猛然向红衣人跑了过去。
此时的王立立正蹲在红衣人一旁,呼唤着且安慰着红衣人。
林恒蹲在红衣人面前,将那遮住脸的秀发拨开,露出了一张生无可恋的面貌,稚气未脱的脸庞上透露着委屈。
真的是薛之山。
薛之山小嘴一撇,险些委屈地大哭起来。他两眼发直,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地上,仿佛整个人的魂魄都被勾走了。他满心的委屈,仿佛经历了大悲大难,怨声载道:“林恒,你手下也太重了,我这条老命差点栽在你手上。”
听言,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林恒彻底懵了,他的眉宇间笼着一层愁云,那双紧锁的浓眉愁闷不展。
林恒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真的是迷茫了,一头雾水。
施珊走了过来,解释道:“这些都是薛公子的策划的,说想给你不一样到入学庆祝。他先是沟通姜公子,与姜公子策划这场惊吓,得知你选这座阁楼,我们便提前进来靠隐匿阵藏匿于屋内。”
又道:“在我们惊吓到了公子的灵宠后,一直藏在楼下,直到刚才薛公子耐心不足,冒然上来吓你,万万没有想到公子你的反应…似乎过激,出手果断,险些将薛公子置于死地。”
听言,林恒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怒意微微散发。“呃…这…你们也真是够了,干什么不好,偏要干这种不讨好的烂事。”
随后,他叹了口气,释然道:“我还以为这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他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精神恍惚、目光呆滞的薛之山。这家伙尽想些馊主意,要不是施珊及时阻止,不只是现在这样惊吓到这么简单了。
刚才的一击,可是他的全力一击,对于薛之山来说非死即伤。
林恒将他扶了起来,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以及衣裙。随后,安抚的亲切道:“有没有伤到你啊,之山。”
薛之山缓了缓神,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恒将他扶下了楼,让其坐在椅上,并给他倒了杯水。
薛之山喘息未定,努力去平和情绪。不久,他苍白的脸恢复血色,心平气和道:“林恒,你下一次能不能反应不要这么激烈,就算真的有那种东西,如果人家对你没有恶意,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吧,还是下死手。”
他的语气仿佛在指责我,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人吓人,反倒自食其果,这应该是此情此景的最佳解释。
林恒倒也不反驳,毕竟薛之山所说倒是有点道理。
林恒态度城恳:“我的错,好吧。不过,你还有下一次?”他的眼里射出两道寒光,不怀好意的看着薛之山。
见状,薛之山脸上突然绷得紧紧的,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蓦然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面貌,连忙笑着解释,连双手也一并挥着,“没有了,没有了,打死我都没有下一次了。”
林恒嘴角微微上扬,笑得须发皆张。
薛之山有苦难言,被迫陪笑。没办法啊,谁让他伤敌无分毫,自损上千血。他发誓再也不向林恒面前搞小聪明了。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有吓到林恒,虽然只是一瞬间。
夜越深,四人畅言以对。
此时的薛之山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狼狈不堪,现在的他意气风发,豪言壮语:“林恒,我听到你还活着时,而且还救了昆仑,我鼻涕都笑下来了。”
又道:“我就说你这家伙福大命大,定能化险为夷的。”
王立立应了一句,道:“林恒,你是怎么做到的,不仅将魔气除尽管,还救了虎城主他们。”
听言,林恒道:“对于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们,因为知道的越多对你们越不利。”
心翼殿事关重大,若是被魔裔族人得知,恐有性命之忧,而知道这件事所有人可能会被涉及。不告诉他们,反而更好。
闻言,薛之山惊道:“这么严重,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怕死。”
听言,林恒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唉我真是服了。
林恒看了看这座阁楼,问道:“这里真的有上千年没人住过吗?”
此时他心里有一个疑惑,若是这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为什么会被遗弃上千年呢?就算位置偏僻,也不可能断了上千年。
王立立解释道:“听姜学长说,这里确实有很久没人住过,但不是上千年,而是自建宗以来,从未有人住过。不过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而是这里没人想住。”
听言,林恒皱了皱眉,问道:“没人想住?为何?”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