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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怡也一直在我的理发店上班,帮助我。

在2015的七月十八号,很炎热的上午十点左右,忽然叶加林的爸爸妈妈,不知道从那要的地址,找到了理发店,我和徐静怡大吃一惊。

我们正忙着呢,我赶紧的走出门外,喊道:“叶伯伯,叶伯母,快进来坐吧,这么热的天气,您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叶伯伯回答道:“孙子写给我地址的,我们坐公车过来时,才八点多,然后就边走边问,慢慢问过来的,终于找到你们了。”

“哦,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了吧,找到就好,天气太热了,快,快进来休息休息一会儿。”

叶伯伯他们俩一起走进理发店。

我赶紧的把他们领到休息室,然后又去泡茶端过去,喊道:“叶伯伯,叶伯母,请喝茶。”

“好的,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林子!”

“不用客气的,您们先等我们一会,我们忙完后,出去吃中午饭。”

“好,林子你去忙吧。”叶伯伯,喊着。

于是我忙去了。

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静怡同我,趁店里没有顾客,我对静怡说:“走,我们先带叶伯伯,叶伯母出去吃饭,肯定有什么事,过来找你的。”

“有可能是吧!”徐静怡猜想着。

我走过去喊道:“叶伯伯,叶伯母,走吧,我们先去吃饭了。”

叶伯母说:“我想找静怡谈谈。”

“叶伯母,我们去吃过中午饭再说吧!”

叶伯母说:“不了,我们专门过来找静怡道歉的。”

“您们找静怡,还是先吃饭吧,然后在谈,已经中午了,走,走吧!叶伯伯,叶伯母,请不要客气啦!”

“好,好,恭敬不如从命,走吧!你看我们来了,麻烦你林子了。”叶伯伯很客气的答应着。

“吃顿饭,有什么麻烦的,不要客气了,走吧,叶伯伯,叶伯母。”

于是,我们一起走出了理发店,走到街道上,等后打车到刘大明,陈欢姐他们自己开的饭店去,十分钟后,就到了,刚刚下车,一眼望去,饭店生意特别的好啊!

刘大明的饭店,已经开了,快到十七年了吧!所以生意特别好,老顾客也特别的多。

陈欢姐的孩子,已经十八岁考大学了,长得很乖。陈欢姐自从生完宝宝后,就没在做理发,一直在家带孩子,刘大明在他女儿两岁左右,开始开饭店的,所以,他有一批老顾客。

我们进去后,陈欢姐正忙着呢,她急忙着招呼我们。

我悄悄的问陈欢姐:“有雅间吗?等会静怡她们要谈事情。”

“有,我带你们进去吧!”陈欢姐走前面,领着我们走。

徐静怡喊道:“陈欢姐,谢谢你!”

“不用客气啦!难得过来一次。”

陈欢姐领着我们走进了雅间。

我喊道:“叶伯伯,叶伯母您们喜欢吃什么呢?”

“林子,静怡你们俩不用那么客气啊!顺便吃点,就行了。”

然后,陈欢姐,进来看见还没点菜,就说:“让我来为你们配菜吧!”

“好的,谢谢陈欢姐。”

一会儿,陈欢姐,为我们端上了,有凉拌猪头肉,木耳肉片,烧肥肠,炖猪蹄,蒸烧白,另外还加一份小白菜,一小份凉拌酸萝卜,菜上齐了。

“谢谢你陈欢姐,亲自为我们上菜。”徐静怡客气的说着。

“陈欢姐,你坐下吃点。”我喊道。

“不了,外面的客人还多着呢!你们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那好吧!我们等会在聊。好久没在一起玩了。”我说着。

陈欢姐,忙去了。我们四个人开始吃饭,边吃边聊,大概吃了四十分钟,大家吃好了。

这时候,我起身,喊道:“叶伯伯,静怡你们聊,我到陈欢姐那里去聊天去。”

我离开雅间,来到了收银台,我从身上摸出了一百五十块钱递给了营业员。

她说:“老板娘说了,不收钱的,她请客。”

我急着说:“不行,必须得付钱,小美女,你收吧,该收多少,就收多少?没事的,快收吧!、”

正在这时,陈欢姐,看见我在付钱,她急着走过来,说:“师傅,不收,不收,快揣包里去。”

“那不行,这次我付钱,下次我再来就不付钱,好吗?”师傅,你真是的,这样吧,我收成本,可以吧?”

陈欢姐,知道我的脾气,今天说到晚上,师傅还是要给付,所以她说,收成本。

“那好吧!”我微笑着说。

陈欢姐,接过收银员手中的一百五十块钱后,只收了三十块钱,我说:“不行,收少了。”

陈欢姐,急着说:“师傅你,我说不收呢,你非要给,我收了,你说收少了。”

“你收的成本,的确太少了,在多收点吧,陈欢姐,快收吧!大家看着我们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陈欢姐,说来说去,还是没收,我想着,等会,我去看看菜单在付钱吧!

徐静怡,他们三个人坐在雅间里,大家一直都不好意思,静坐了五分钟后,叶伯母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徐静怡,用后悔的口气,喊道:“静怡呀,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是我错了,我痛恨我自己,我不是人,静怡我对不起你,让你们一对相爱的人,被我们活生生的拆散了二十多年,静怡,我真的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叶加林的妈妈,这一辈子也不知道眼泪是怎么流出来的,也根本看不懂别人眼泪的人,她居然一连串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到横肉的脸上无情无声地流下来,开始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流着。

徐静怡,不计前嫌的为叶加林的妈妈,递上纸巾,和水杯喊道:“喝点水吧!”

递水杯的同时,特意的观察了一下,她在这么多年来,的确是苍老了许多,她以前脸上的横肉己经沧桑,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露出了后悔莫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