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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阿谦,不要流血,沫沫疼(三千+)

“我也想……”

沈晗将自己的小脑袋往前凑了凑,碰了碰他的唇,又往后缩了缩,像是在偷欢,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该怎么撩拨何慕瑾。

尝到了一点甜头,碰了碰他的鼻尖,朝他呼气:“阿瑾不生气?”

何慕瑾哪里舍得生沈晗的气,他只是担心何莫辰会做出他不可控的事情。

揽腰将她抱起,自己落座,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沈晗,这会儿完全被他圈在怀里:“以后不准再瞒着我查这些事情。”

顿了顿又开口:“这样不好。”

何慕瑾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项,压低声音,语气软得不行,温热的气体触着她的肌肤,有些痒。

她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奶香味似的,诱得他总是起了坏心思。

何慕瑾侧脸,吮了吮,怀里的人一惊,往后缩着脑袋,又被他按耐着,动弹不得。

“阿瑾……这,在……”

“嗯……难受……”

“没人。”

沈晗伸手推了推,没人也不行:“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默不作声,却也停了动作,摇头。

不能回去,回去之后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在没有领证之前他不会碰她。

清了清嗓子:“我带你回去”

“啊?”他不是说不回去吗?一时间有些愣,“不是不回去吗?”

“国庆回去,今天回去明天就要过来,好麻烦的。”

“好。”何慕瑾依着她,只要不过分的事情他都不会拒绝沈晗,至于什么是过分的事情,何慕瑾也不知道。

……

晚上。暗尘三楼。

303包厢。

包厢里面很是嘈杂,今天晚上,暗尘的整个三楼都被封锁,唯有303这个包厢,灯光交错,忽明忽暗。

“我说老谢怎么还没有过来?”徐肖阳有些急,抬手看了许多次时间,这都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

“你们确定他会把人带过来?”邓向霖撇了一眼司易成,又看了看靠在一旁的女生。

一般有司易成在,他们就不会在一起见外人,都知道司易成是明里联系四爷的人,跟他混在一起,不就是直接告诉外面的人四爷是谁了吗。

虽然也不见得那人会认识司易成。

“我是没有见过老四带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殷言川拿起一杯酒,孙静碰了碰他的手肘,那人干笑了几声,又放下。

徐肖阳今天为了能让谢子谦将人带来给他们看看可是话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将殷言川那小子都找了过来。

撇了他一眼:“怂包!”

他丝毫不以为意,毕竟他怕老婆这件事情在圈子里面可是除了名了,孙静叫他往东绝对不敢往西,叫他坐着那绝对就不敢站着。

他向来为自己有个老婆而引以为豪,从来不和这些单身狗计较。

司羽杉一只手拉着司易成的衣袖,从进来没有看见谢子谦的身影开始,她的一双眼睛就一直盯着那扇门。

她在等,等谢子谦进来。

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带着哪个女人见自己的兄弟,如果这次他还是一个人……

突然,她看见那扇门的被人缓缓推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探进一个小脑袋,左右瞧了瞧。

徐肖阳认识这人,三年前他找人差点将她干了,被谢子谦弄得半死。

三楼已经被封锁,她能进来,只有可能是谢子谦放进来的。

司羽杉面部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只是徐肖阳将门完全打开的时候,女孩的后面没有站着任何人。

司羽杉蹙着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缓了一口浊气。

徐肖阳皱眉,将她抵在门外,冷着声音:“你是怎么上来的?”

“我带的?有意见?”

谢子谦将手机随意塞在了自己的口袋中,不紧不慢的走到徐肖阳的跟前,将身旁的的小朋友往自己怀中一览,“让开。”

这位爷带来的,他哪敢说什么,往后退了几步,让了道。

包间里面的人都傻了眼,这还是第一次见谢子谦带女人来见自己兄弟的。

舒子沫本来是拒绝他的,但那人赖着没办法,没脸没皮!

硬是要拉着她过来,说是帮他在兄弟面前挡挡酒。

包间里面灯光交错,若隐若现,她看不大清,但人很多,女生也不只她一个。

还好,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落座的时候,舒子沫趴在他的耳边,“刚刚门口的那个人我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不清楚。”

司羽杉只觉得那亲密的动作有些刺眼,抓着司易成袖口的手紧了紧,甚至摩擦出了细微的声音。

“羽杉!”

她回过神,松开了手,看着被她抓着皱巴巴的袖口,低着头不说话。

“难得呀!第一次带女人跟兄弟们见面。”殷言川将孙静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一只手端起面前的酒杯。

偏着脑袋,询问着怀里的人:“我就喝一点。”

那人不点头他就一直将酒杯端在手中。

“一点,不能多。”

宠溺的笑了笑:“好。”

谢子谦嗤笑:“不是你们要见?礼物备好,没有……”顿了一下,又开口:“就踏不出这包间。”

徐肖阳走进了几分,认真打探着,他以前倒是没有这般瞧过这女孩,如今仔细一瞧,颇有几分姿色。

舒子沫被人一直盯着有些不舒服,瞪了徐肖阳一眼,那人还在看着她。

“没见过美女吗?”她笑着,语气有些戏谑,娇娇柔柔,听着谢子谦有些难受。

“哟!原来老谢喜欢这种!”

“嗯。”他的声音淡淡的,语速不紧不慢,语气清冽,嘴角微微上扬。

刮了刮她的鼻尖,低着声音:“喜欢这种。”

司羽杉只是觉得头有些头疼,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很少喝酒,喝得太急,呛得不轻,猛得咳嗽起来。

咳得脸颊绯红,眼泪都掉出来了。

谢子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司羽杉,她只是觉得眼睛生涩得厉害,脑袋越来越重,到后来有些发胀,倒在了司易成的怀里。

她装醉,不想见着这样的画面,想离开了。

司易成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薄唇一张一合:“见面礼。”

抱着怀里的人离开了。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妹妹,谢子谦没说话也没拦着,他旁边那个小丫头的心思他看得出来,或者说,他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

他不碰兄弟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亲人,他都不会碰。

这是他的原则。

舒子沫觉得那人脸生,但似乎又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

谢子谦抬起眼皮:“你的。”

斜睨了徐肖阳一眼:“表示?”

舒子沫拉了拉他的衣角,不是说带她来认识认识自己的兄弟吗?挡酒!这一来怎么就成了收礼物的了?

“你好歹也收敛一点……”

哪有人要礼物还那么理直气壮的!

“收敛什么?必须的。”

舒子沫:“……”

徐肖阳看着谢子谦今天心情不错,将自己带来的礼物同司易成的放在了一起,又随口提了一句:“小阮都被你谴在外面好些年了,该回来了。”

笑着:“礼物还能多一份。”

闻言。谢子谦眸色一紧,眼眸开始变得猩红,脸色冷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他在隐忍,他听不得那个人。

他易怒,易暴躁,这几年尤为的明显,前些年还可以很好的控制,但就在离开A市的那三年,不一样了。

谢亦航毁了他,毁了他半条命。

原来不管谢子谦心情怎么样,他的逆鳞碰不得,明明三年前那一次提起的时候那人还好好的,难不成是没有听得太真切。

邢毅泽见状,立刻推开徐肖阳:“有人带药没?针也可以!”

这出来玩的,谁会带那些!

上一秒还是好好的,这一秒身旁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变了一副面孔,手里拿着高脚杯朝着徐肖阳的方向砸了过去:“滚!”

舒子沫一惊,吓得有些愣住了。

痛感席卷而来,他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几年前的画面就一直在他的脑子里面,像放电影一般,一直在倒放着。

眼前都是那个场面,不可控,他真想活剐了那些人!

一片一片,一个不留!

殷言川这几年并不是跟着谢子谦,这样的状况倒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回事?”

徐肖阳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字都会将谢子谦变成这样,拉着殷言川就往外面走,这谢子谦要是发起疯来,里面就没有是他对手的。

“打电话给司易成,让他回来,快点!”刑毅泽有些急,现在还没有完全不可控,得快点打上镇定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舒小姐,你先出去,会伤着……”

邢毅泽的话还没有说完,舒子沫就被人拉了出去,此时的包间只有两个人,舒子沫听着里面全是酒瓶被砸碎的声音,心里慌神慌得厉害。

徐肖阳急得跳脚:“操!司易成那人电话怎么打不通?”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嘴欠!

想着有好些年了,前一段时间阮芊潼联系过他,说她是真的知道错了,想回来,拜托他在四爷那边说说。

他心软,以前都是情同手足的人,再者,那件事情并不是她一人造成,她有错,只是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

里面碎物的声音越发的响,外面的人都是心惊胆战,特别是徐肖阳,他见过谢子谦红了眼的模样,这几年他的脾气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几乎就是一点就着。

像是泼了酒精的火焰,越来越旺。

“我要进去看看。”

徐肖阳拦着:“不行,你不要命了!”

“毅泽根本控制不了子谦,你不知道吗?你先去找司易成,定位找,我先进去看看。”

“行,你自己小心一点。”

想当初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将谢子谦制止住,还被他打得够呛。

现在刑毅泽一个人在里面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那人醒来后还什么都不记得!?

“我跟你进去。”

“不行,你在外面好好待着。”舒子沫要是现在进去肯定会被谢子谦伤的,他现在没了理智,等他回了理智要是发现舒子沫伤了,那还得了!

舒子沫点了点头,却趁着他开门的那一瞬间直接溜了进去,迎面就是一个酒瓶朝她砸了过来。

邓向霖理立刻挡在她的面前,闷哼了一声,碎了的玻璃渣溅到了她的脸上,划了一些浅浅的痕迹。

“出去!”

舒子沫不理,脚步不动。

谢子谦似乎是认出门前的舒子沫,没再闹,房间里面亦是没有了声音,她推开面前的人,环视一周。

包厢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玻璃的碎片,还有血的痕迹。

很刺眼,有些恐怖。

刑毅泽就靠在沙发的一端,额头手臂都是鲜红。

蓦地,对上他的眼睛,谢子谦猛得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握在手里,越握越紧,额头上青筋暴起,细珠越来越密集。

他在忍,他很疼,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可是他也有些怕,怕伤着他的沫沫,他只能这样保持清醒。

“谢子谦!”

他手上那抹鲜红刺伤了她的眼,舒子沫猛得上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带着些哭腔:“阿谦,疼,不要流血,沫沫疼……”

好疼好疼的……

心疼。

谢子谦满手是血,他不敢碰舒子沫,他怕弄脏她:“沫沫乖……不疼……”

刑毅泽看着他,勾起嘴角,这是第二次了,谢子谦见着她就恢复了理智,如三年前那一次。

那一次,当真是三人都差点在谢子谦这里送了命。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