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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曲霏他们处理完了镇派之宝一事,就回到了厢房中。

那四皇子此时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见他们回来瞪大了眼睛对他们怒目相对。曲霏看乐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这家伙一双丹凤眼睁这么大过。

“你们到底还要怎样?知不知道绑架皇子可是诛连九族的重罪!”他面红耳赤地叫嚣着,曲霏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双手抱在胸前侧头看向旁边的穆春寒。

穆春寒也表示十分无奈,他看了曲霏一眼,曲霏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想和四皇子独处的意思,她也不想败坏穆春寒的好感度也没多计较转身离开了屋子。

而屋内穆春寒见曲霏离开后,脸色便一点一点沉了下来。四皇子看着他的脸色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问:“你,你想干什么?”穆春寒叹了口气:“在下无意对殿下做什么,只是为了防止殿下再生事端所以不得不暂时将殿下绑起来。”

他说完这番话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令牌,亮给四皇子看了看:“殿下看到此物应该就明白了。”四皇子看着那块眼熟的令牌大惊失色:“你!你是二哥的人?!”

“嘘。”穆春寒垂眸看着四皇子:“这事本是机密,在下也无意让他人知晓,还望殿下能替在下保密。”

四皇子忙不迭地点头,他在朝中与二哥关系最好,这次出来也是希望取得虎符祝二哥一臂之力。

但没想到二哥居然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还安插了人过来。他还真是结结实实地出了一回洋相啊…四皇子如此想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二殿下那边,在下自然会写信说明。此物…”他从怀里拿出了虎符,塞进了四皇子的衣服里。四皇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请您一定要把他带给二殿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亲自交给二哥…”四皇子有些不明白。穆春寒笑了笑,眼神中有太多晦涩难懂的东西:“在下还有别的事,顾不得回去了。您见了二殿下,替我问声好。”

四皇子一时凝噎,不知说什么。穆春寒替他解了绑就准备离开:“殿下的随从就安置在隔壁屋,今天天色已晚殿下还是早点休息。”说完推门而出。

四皇子坐在椅子上拿出那枚虎符看了半晌,最后收紧手指重新把它慎重地放回怀中。

翌日,殷章的车马已经行至山下,曲霏听到人声和脚步声才猛然惊醒,没想到日子过的这么快,一眨眼就已经到了殷章的成亲之日。

穆春寒说的没错,殷章在成亲之前是一定会带着人来祭拜自家祖奶奶,此时他们的车马应该正在山下。

曲霏飞快地从床上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找到了穆春寒。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带人躲到了隐蔽之处静观其变。

而昨晚被他们关在屋子里的四皇子一直没有动静,也不知是走了还是睡的太死。

曲霏他们趴在屋顶,大气不敢出,看着殷章带着人浩浩荡荡进了道观。他这次存了在众门派面前长脸的意思,把不少贵客都一并请来观礼。

其他门派的宾客似乎也没想到他们玄英派居然还有个成名已久的祖师奶奶,一时间议论纷纷,对玄英派也不敢轻视。

殷章准备好了祭拜的物品就协同自己的准新娘一齐向雕像跪拜。而这时说时迟那时快。穆春寒出手如电,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石,捻起一块石子就向塑像打去。

塑像昨夜受了迫害,现在再加这一点外力,顿时不堪重负,直接径直向前倒了下去。但殷章也不是吃素的,在意识到雕像异常时,他下意识出手拉着新娘向后闪去。

塑像轰然倒塌,受邀而来的宾客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的塑像怎么塌了?!”

“娘诶,少掌门没事吧?!”

因为躲闪及时,殷章并未受到伤害,只是他身边的新娘受惊过度,一脸惨白地坐在地上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这里绝对被人做了手脚。”殷章黑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番话:“祖师奶奶的雕塑每年都派人定时休整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你们几个去把观里的道人都抓起来,我要好好审问一番。”

几个手下赶紧去抓道人去了,曲霏有些紧张,要是真被殷章问出了他们的存在,那他们今天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过还是红俏聪明,她混在人群中突然高喊了一句:“哇,你们看,塑像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她这一嗓子,众多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因为塑像倒塌而露出的土坑中。

看见土坑中真有一个盒子,众人都蠢蠢欲动。

“那是什么?!”

“少掌门,你们玄英派难道还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殷章的脸色有些惨白,他也没想到他们家隐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会在今天暴露出来。面对众人的质问,他只能硬着头皮把那个盒子拿出来,再把盒子里的东西公之于众。

但他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如果让这些人知道他们和朝廷有关系,还有可能有盗贼嫌疑,那么他这个少掌门也做到头了。

就在他犹豫地时候,有人眼疾手快摸出了那个盒子,在他大惊失色的表情下吧盒子打开。

盒子里的内容一览无余,众人好奇地伸着头看去,却发现里面放着的好像是一枚女子的簪子。

殷章原本提到喉咙眼的心顿时又落了回去,看着宾客们好奇的议论,他就让人拿过那个盒子并开始胡编乱造:“这簪子乃是祖奶奶生前最为喜爱的遗物,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让诸位见笑了。”

但还是有人提出质疑:“既然是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不作为陪葬呢?!”

殷章微笑着从容不迫:“因为祖奶奶不相信鬼神轮回之说,她怕自己逝去后守不住心爱之物干脆就把它埋在了这里,再吩咐后人立了雕像。”

他这话其实细品之下还有漏洞,但在场的诸位大多都和玄英派有着些微联系,他们怕再问下去,可能会影响门派之间的和睦,只能不懂装懂。

而其中一人看了一眼那枚簪子,脸色大变,想要细看却没有机会,只能暗自扼腕,悄悄记住了簪子的造型和款式。

殷章凭借着三言两语平息这场风波,而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他知道今天这场意外绝对是人为的,这人不但要针对他,还清楚他们玄英派的秘密。

虽然虎符没有暴露在人前让他松了口气,但意识到虎符已经被人拿走以后,他的心情也并不好过。

趴在屋顶上的曲霏扭头看了一眼穆春寒:“就这么让他对付过去?”

“像殷章这种多疑的人,与其给他当头棒喝,还不如给他留点疑问,让他自己折腾自己,且等着吧。”

曲霏撇了撇嘴,其实她已经开始怀疑穆春寒可能不止是玄英派二当家这么简单了,但是她一时之间又抓不到他的马脚,只能期盼他是友非敌,不然她可不想去对付这么个心思缜密的可怕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