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粗略地估计了一下,一天也有七八万的收入,至于带动的运输业,我们就没算了。”
秦堪笑了笑,“不错,现在才开始,就有二十万一天的效益,未来做好了营销,翻两番是没问题的,等第二期索道等项目完工后,收入就更高了。”
了解完情况后,秦堪又骑着白马朝乌龟湖那边走,秦他走到哪,那里就有热情的呼唤声,就连卖茶叶蛋的,也称秦堪老大。
“老大,又骑马玩儿?”说话的是秦奶奶,孤寡老人,七十好几了,她在卖茶叶蛋。
“秦奶奶,您好哇,一天能卖出多少?”秦堪在马上跳下来,对老人,就该尊重。
“我昨天卖了四百多个,一只蛋,可以赚五毛钱,昨天就赚了两百多。”秦奶奶张着没牙齿的嘴,笑得合不拢。
两百,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收入,也就是说,她除了年终的分红,光是她卖茶叶蛋,一年的收入都有六七万。
“不少哇,一年就好几万了。到年底,还有分红,估计你也会有好几万,该把房子修整一下吧?”秦堪看着她家的房子,破旧的不是一般的烂。
“该修房子了。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我们哪里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都是你们上辈子修的福,生在石村这好地方,我秦堪只不过顺手修整了一下,那有什么功劳?”
说着,秦堪又骑上马,往乌龟湖那边走去,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面前,装什么必?
还没到乌龟湖,就发现湖边一大堆人在那里指指点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肯定是来了大人物。
秦堪过去一看,一个都不认识,都是江口口音。
“投资这个项目,肯定是很有前途的。”一个高大肥胖的人看着水坝说。
“曹主任,您说有前途肯定是有前途的,不过,人家接不接受投资,这倒是问题。”另一个也是胖子。
“不接受也得接受,国家还投了一点五个亿呢,哪能由他们做主?再说,土地是国有的,国家有权处置。”曹主任说。
“有曹主任做主,我就放心了。”另一个胖子笑着回答。
秦堪问了一下随从才知道,来人一个是曹经纪,也就是曹魏斌的父亲,另一个是江口的大企业家倪飞平,投资房产和旅游事业。
前些天,省里管旅游的大员拍板,恢复石村的旅游开发,还责成曹经纪划拨一点五个亿做扶贫资金,曹经纪心里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郁闷了两天,他想起了倪飞平,他们是家乡人,又是多年的朋友,何不让他介入,大鱼吃小鱼,把秦堪吃掉呢?
这主意好,他自己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就这样,他们今天过来考察了。
当然,曹经纪出门,不带足人马,不是他的性格。再说,他出动了,清江市里不派人跟随更不可能。他们没有通知江城县,要不,县里的两个一把手,也必须跟着来吆喝。
倪飞平是个有钱的主,一年上百亿的营业收入,要筹资几十个亿,只要他开口,要多少,银行就会给他贷多少。
他准备从银行贷款投资五十个亿,投入到石村的旅游项目里来,使自己的股份占到百分之五十一,拥有控股权,然后,把这公司推动上市,再从股市上把钱收回来。这样,一来一去,空手就套了一只白狼。
这是他的如意算盘。
看了一会风景,转过头,倪飞平这时才发现,有个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在不远处和人聊天。
好马呀好马。
倪飞平是懂马的,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世界顶尖的好马,价值几千万。
他自己也跑马玩,可是,他的马,最贵的一匹也就是六百多万,和这位少年的一比,简直就不是东西。
“问问,这马卖不卖?”倪飞平指使他的手下,去问下这少年。
手下人很快就问回来了,“人家不卖。”
“嗯,出高价也不卖?肯定是富二代,你再去问下他父亲是谁,我跟他父亲去谈。”
不一会,手下人又回来了,“他说他父亲在麻子坡,想去你自己去。”
“哈哈哈。”开挖掘机的人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声有些古怪,于是发话问,“少年,笑啥?”
开挖掘机的少年笑着说,“麻子坡是埋死人的地方,他父亲早就死了。”
什么,他父亲早死了?
肯定是他父亲留下了一大笔财富给他,没有人监管他,他乱来。
倪飞平自言自语道:“唉,难怪,少年不知赚钱的辛苦,挥霍啊,几千万的马,竟然在乡间骑着跑,到时马儿瘸了脚,那损失可不是一点点,几千万就打水漂了。”
曹经纪见倪飞平对马感兴趣,就说,“我在内蒙有个朋友是做马生意的,到时见到他,请他帮你挑几匹好马,肯定比这少年的强,现在做正事要紧。”
倪飞平斜睨着曹经纪,你真是的,你朋友在内蒙,搞得到这种马?你是做梦吧,这是什么马来着?不记得了,反正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马之一。
瞧了一会,倪飞平才问:“这里的老板是谁?”
“姓秦的,秦堪吧。你们谁认识秦堪?”曹经纪问清江市跟来的陪同人员。他们都不认识秦堪。
“诺,那个骑白马的就是我们老总。”开挖掘机的少年嘴快。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怕难讲话,狂得很。曹经纪没有打算见秦堪,所以,今天就不打招呼了,明天在由倪飞平他们去具体谈吧。
第二天,倪飞平带着一个助手,还有一个是江城县招商局的江局。他们一同来到石村见秦堪。
朱斌接待了他们。
“我们是来投资的。”倪飞平的助手直话直说。才坐下,他把来意说了。
“怎么个投法?”朱斌给他们端茶。
“我们想占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具体资金,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谈的。”
“哦,估计有困难。我们占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还差不多。”朱斌坐下。
“叫你们能够做主的人来。”倪飞平说话了。跟一个做不得住的人聊,有意思吗?
“那行啊,不过我们老总不到这里办公,要找他,就得去他家里。我带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