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场比赛吃红牌的人数有三个,黄牌的队员有七个,但校长没有批评他们,可以想象,假如没有这样拼命的话,结果肯定不是这样的,输球的肯定是清江大学队。
校长决定不回清江大学了,他要看完小组循环赛,因为,清江大学队有可能出线。
当然,出线的可能性很小,他们才得三分,净胜球还负了五个,即使最后一场大胜,也要看其他球队的成绩。
不过,已经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赢了一场比赛,并且还是对强队,还是八比零大胜。
第二天,是休息的日子,校长要到江口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看病,要秦堪陪伴。来到门诊部才知道,校长有肾病,很多年了。给他看病的医生是个老教授,见又是他,他摇摇头说,“校长,只能保一保,减慢疾病的发展速度,想要完全治愈,确实没有好办法。上次你吃过的中药,还是继续吃吧。”
说完,就给他开了一个方子,和上次的一样。
没效果,校长拿着处方,犹犹豫豫,又不好对教授说,最后还是陪着笑脸,打着招呼,离开了教授。来到中药房门口,再次犹豫起来,拿药,还是不拿?
秦堪接过校长的处方看了看,笑了,“校长,我有办法,这药,就别在这里买了。”说完,也不管校长同不同意,拉着校长出了医院大门。
正要出医院大门,突然发现,汤老师大汗淋漓,极为痛苦地从救护车上下来,进了医院的急诊室。闻信赶来的医护人员开始给他做检查。
秦堪赶紧上前,问是什么情况,原来心绞痛发作,含服硝酸甘油和丹参救心丸也不起作用,所以被送往附属医院。秦堪想,没半个小时是弄不清楚情况的,医生也不敢用药,他快速来到一个拐弯处,见没人,从海螺里拿出一小瓶药粉。又赶紧跑回来,塞进汤老师嘴里,很快,汤老师的脸色好多了。
“这是什么药?”汤老师缓过神来了,心想,这药的作用真的好厉害,刚才含服了几片硝酸甘油,一点作用都没有,心想,这回完蛋了,没想到,秦堪竟然有这等好药。
秦堪说,“其实很普通,就是丹参粉。”当然,他所说的丹参粉,是海岛上的丹参,“这一瓶就给你吧。”
这时,医生过来了,“咦?怎么好了?”
“吃了丹参粉,好了。”汤老师笑着回答。
“你刚才不是含服了丹参救心丸吗?怎么没有用,倒是丹参粉有效了?”医生有些不解,按理,丹参救心丸扩展血管的作用比丹参粉强多了,它是丹参的浓缩液,怎么,粉剂的作用反而好些?“我看看你这药。”
他接过去闻了闻,咦,这药味,好浓郁呀,难怪它这么有效,“你这药是哪买的?”他问秦堪。
秦堪笑了笑,“一个朋友送我的。”
“朋友送的?我是说,世界上竟然有这种好药?你可不可以把你那朋友介绍给我?”医生似乎很希望得到这药。
“好吧,见到他后,我带他来见你吧。”秦堪只好这么敷衍。
做心电图的医生来了,正做着,医生咦了一声,又看看病人,看了看急症科的主管医生,才发话,“刚才有心肌梗死,不过,好像血管又通了,幸亏他就医及时,要不,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就医及时,还没正式用药呢。
所以,这位主管医生的目光又看着秦堪,“给我,你的电话,我最近正在研究中医治疗心梗,我需要你朋友的帮助。”
秦堪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这位医生,正好,很多病,用什么方子,是秦堪的弱项,他没有学方剂学。至于药膳,那都是古方,不需要辨证施治。
医生还是给汤老师挂上了吊针,既然来了,谁能保证他不复发呢?
秦堪守在汤老师病床前。
汤老师很感激秦堪在关键时候救了他的命,特别是送了一瓶好药给他,更是感谢不已。
两人正聊着天,突然几个人从隔壁病房出来,谈论着昨晚的足球比赛,其中有两个还是场上的球员,他们经过汤老师病床前时,咦了一声。
“你不是昨晚的10号吗?”其中一个问。
秦堪勉强笑了笑,他是防守队员之一,对秦堪防得很严,几次都差点伤着秦堪了,“是,我是十号,秦堪。”
“我叫巫勇,还认识我吗?”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你?我的腿,就差点断在你脚下。”秦堪苦笑了一下。
“对不起,球场上嘛,有时候过火了,请你原谅。”
咦嘿,竟然还这么客气啊,秦堪倒是意想不到,就问,“你那几个伙伴就住在这里?”
“两个进了病房,一个还在急诊室,里面没有床位。”巫勇说。
昨晚,三个受伤的病人都送进了急诊室,两位转进了病房。胫骨骨折的那位昨晚已经做了手术,腹部被踢伤的那位有脾破裂出血,正在密切观察,是否手术,还没确定。另外一个是被踢了那地方的那位,还痛得厉害,打了杜冷丁也没完全止痛,他没有收进病房,留在急诊室观察。
巫勇介绍了病情,尴尬地看着秦堪,心想,昨晚要是他们踢中他,躺在床上的不就是他吗?会有多重,就很难说了。
秦堪稍稍思考了一下,说:“我有一种特效药,就不知你们敢不敢用,止痛的效果特好,还加快伤口愈合。”随即,拿出一瓶黑色药剂出来,这就是上次他自己用过的黑膏散。
“那有什么不敢?你秦堪在球场上还是君子,难道你会算计我们不成。怎么用?”说着,就从秦堪手里接过来。
“口服加外用。十几分钟就起效。我跟你们去。”边说,边起身,随他们进了隔壁那间病房。
9号床上的病人正是昨晚要踢他的那名后卫,他那张苦瓜脸,一看就知道,是很痛苦。
巫勇说:“我搞了一种特效药,你试一试,止痛的效果很好。”边说,边倒了半调羹,喂给他吃了,“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