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现在你年纪还小,不要急于谈恋爱,更不要学那些坏女孩子的,认真读书,学好了本事,将来才能事业有成,才能建立一个好家庭。你说是不是呀。”
“师母讲的好,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男人就得有远大理想。”秦堪想,你跟我讲大道理,我会讲得很。
校长哈哈一笑,“好了好了,准备饭菜吧,秦堪你在这里吃饭吧,上次你带来的石斑鱼还没吃呢。”
一说到吃饭,秦堪就想卖弄,再说,最近这嘴巴刁,吃的不是海岛上的东西,他就想吐,于是,他就说,“校长,我车内正好有几样蔬菜,我拿过来。”
校长想,你蔬菜随身带呀,好吧,正想吃你上次那种蔬菜,太好吃了。
不一会,秦堪进来了,还拿着两个蛋,每个都有一斤重,只是一种不知名的大鸟生的,秦堪吃过,很好吃。
校长夫人一见那两个蛋蛋,好大呀,手抚摸着,爱不释手。
“可以吃吗?”问的问题好幼稚,老人也有萌的时候。
“你又不是没吃过蛋蛋,这把年纪了,还想着吃。”校长说。
“我又不吃你的,我想吃秦堪的。”校长夫人把校长顶回去了。
秦堪有些脸红,也有些心跳,他们这是在说什么呀。
校长一副恼人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夫人,脸色怪怪的,似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呃呃两声,最终还是选择不说算了。
“怎么,你有意见?”校长夫人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
秦堪直到第三天才找到闫燕解释。因为,她不接电话。
“你要相信我,我是那样的人吗?”秦堪很委屈。
谁管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你摸到了人家的臀部和胸,就是你的不对,你已经失了童真,你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那个女孩子,虽然只是手,但是,我不干了,我要一个纯粹的秦堪,一个毫无经验的秦堪。
可是,你不是了,你搂过别人了。呜呜呜。闫燕哭了,哭了两个晚上。
秦堪打电话给她,她就不接,不接不接,就是不接,让你急,让你,不行,到了第三天,她突然想,不行,怎么可以把秦堪推向别人呢?
世上不止闫燕,除了闫燕,还有张燕、李燕、王燕,还有袁静怡,还有方怡、梅艳芳、翁美丽,哦对了,还有龚雪,还有雯雯。
一想到雯雯,闫燕的头就大了。
真的,其他这么多女孩子,她真的不是很担心,但,雯雯,她见过她,还和她一起玩过,她对她不放心了。因为,这个女孩子比其他的女孩子优秀一千倍,比她闫燕,她真不敢比,好像她还比她优秀一点点,也许,很多。
不行,秦堪如果再打电话给我,我就一定接。
可是,这电话吧,就有这么奇怪,你不接,人家就偏偏打,你想接了,它偏偏就不来了。
再过一刻钟,你再不打来,我就真的生气了。
一刻钟过去了。
再给你一刻钟的机会,再不打,我就真的生气。闫燕下决心道。
又一刻钟过去了。
还不打?我,那我打给你算了。
可是,秦堪的电话无法联通。
她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老天爷,你要惩罚我吗?
不行。再打。
可是,一个个电话拨过去,“您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这女声,太讨厌了,就像幽灵一样吞噬着闫燕的心。
发信息。
要是发信息能接收就好了。一个信息不回,再发,一直发下去,我就不信,你秦堪又没有蒸发,你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就在闫燕抓狂的时候,秦堪已经在海岛上发泄去了,他心情不好,闫燕不接他的电话,他打了两天,除了上课,他就不停地拨,可是,她就是不接。
天空,一片乌云从南边翻滚而来。
很久没有在雨中淋雨了,他爬到山顶,眺望着海岛,他站在没有树叶遮盖的地方,他想好好淋一次雨。
小猴子闪闪,后面跟着十几只大猴小猴,它们都奇怪地看着秦堪。要下雨啦,快躲雨。
可是秦堪根本就没理睬闪闪的“吱吱吱”,他脱了衣服,等待大雨的来临。
下雨了。
好大的雨。
闪闪它们躲在树叶里,依然躲不住,它们只好摘些树枝,举在头顶上。
秦堪在大雨中吼叫。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小时,他的心情渐渐平复。
雨也慢慢变小,最后,阳光透过云层,一条七彩彩虹出现在东南方。
雨水滋润过的海岛显得格外美丽。突然,一种红枣大小的紫色果子映入眼帘。
特大号的蓝莓。
吃了一颗,蓝莓的芬芳味沁人心脾,这是一种极好的滋补身子的水果,很难得。
秦堪一边吃,一边摘,很快就摘满了一袋,于是出了海岛。
今天,不管闫燕理不理睬自己,我今天就到她家去,看她理不理。她不理,闫尚坤总该理吧,这袋超级蓝莓就是礼物,也是进门的借口。秦堪想。
他拿起了手机,准备打电话,嘀嘀嘀,好几个,不,几十个信息传了进来。
“你哪去了?”
“你死哪去了?”
“你躲在茅厕里了吗?”
“再不出现我就生气了。”
“再不出现我就真生气了。”
都是闫燕发来的信息。
秦堪一阵激动,正准备回个电话,就在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你死哪去了?你怎么可以不接我电话呢?你再不理我,我就一辈子也不理你了,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秦堪在听电话。你得给我说话的机会呀,你不停地讲,我插得进吗?
好半天,秦堪才有机会说话,“你在哪?我来接你。”
于是,他们俩见面了。
一上车,闫燕猛地就扑过去,抱着秦堪,亲呀吻呀,半晌,才回过神,又嘤嘤哭了起来。
“别哭,不是好好的吗?”秦堪拍着闫燕的背,让她在怀里拱。
“你的电话总都打不通,我还以为世界的末日到了呢。你死哪里去了?”闫燕在秦堪的怀里问。
我到哪里去了不能告诉你,随便撒个谎,“我在方山发呆,你不接我电话,我不只好在方山发呆吗?谁叫你不接我电话?”
“我不接你电话,你就不知道来我家吗?”
“谁知道你在哪儿?”
“好吧,”闫燕从秦堪怀里支起身子,“我问你,那个袁静怡是怎么回事,你就不会给我解释一下?”
我要解释,你不接电话,怪谁呀,唉,女人啊,女人就是这样的怪物。好吧,我就解释一下。
“很简单,她突然摔倒,我下意识伸手扶人家一把,当然,你会说,你的手放哪里了。我确实不是超人,根本没想到这是吃人家豆腐,要吃豆腐,我会吃她的吗?要吃,我会吃谁的呢,当然,只有一个人的豆腐,我想吃,你猜,我想吃谁的豆腐?”秦堪侧过头,坏坏地看着闫燕。
“讨厌。”说着,闫燕又一头往秦堪怀里钻,两只手还不停地捶打着秦堪。
软玉温香,秦堪真想吃闫燕的豆腐,他的手,差点就伸到了那地方。
可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
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还得忍,还得忍好几年。保持这份距离,保持这种期待和神秘,人生是一个过程,一下子就有了结果,也许生活会变得平淡寡味。
秦堪想着。可是,他又忍不住,他只好折衷,抚着闫燕的背脊,下到腰部就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过了很久很久,两人都饿了,才想起时间过得真快,早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这里有蓝莓,两人各抓了一把,吃了起来,剩下了,送给闫尚坤夫妇。
来到闫燕家,闫尚坤的脸色很不好,他才发过怒火。一见秦堪进来,强装欢笑,“坐。”
秦堪递过一袋蓝莓,闫尚坤一见,睁大了眼睛,“这么大?”拿一颗放进嘴里,“好吃。”接着又交给闫燕的妈妈,“洗一盆,大家都一起吃。”
很快就洗了一盘,秦堪肚子还没吃饱,也拣了几颗,边吃边说,“和伯父下的那盘棋,几时有空我们下完吧。”
闫尚坤犹豫了片刻,“今天不行,今天我心情不好,静不下来,会输给你的。”
“伯父又有什么烦恼的事?我看你们也好累,做个平民百姓反倒是安逸得好。”
“这人生吧,怎么说呢?城外的想进去,城里的想出来。我现在真想有个世外桃源就好,我什么事都不想,想吃了就吃,想睡了就睡,每天种菜养花,多好。”闫尚坤眼睛有种渴望的光芒,秦堪暗暗一笑,心想,今后有机会,就让你到海岛上生活一段时期,看你不乐坏?
闫尚坤说完,又看着秦堪发愣,好一会才说:“秦堪啊,我过去呢,觉得你搞企业太可惜了,现在,我改变了看法,你还是去搞企业,做个出色的企业家,一个有良心的企业家。”
秦堪一笑,说:“我准备做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很大,很大,那种超出国界的。”
“就是要做这种企业,做一个企业王国,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在这个王国里得以实现。”闫尚坤对秦堪的兴奋大加赞赏。
当然,他们两个所说的王国,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闫燕没有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