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其宣听了,嘴角勾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恩人就行,去吧!”徐邀月再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两人赶紧分开了。
“好。”杨其宣先徐邀月一步离开,徐邀月等了片刻,重新回到了桌前。
“邀月,我们等了你老半天,你去哪儿了?”韦虞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刚才有个朋友来了,我招呼了一下。”
“邀月,如果你忙就先去忙,不用招待我们的,我们自己来就行。”白若郦微笑着对徐邀月说。
徐邀月心里骂着白若郦假装好心,面上却是连连掉头,一个劲儿地答:“好,我知道了。”
白若郦不经意地抬头,只见陈翊被徐松泉从前厅里引了出来,然后对众宾客表示感谢,接着下人就排着长长的队伍上菜了。
徐松泉这是第一次做大寿,所以很多人都很给面子,带着家眷赶来了。而且他是朝中的要臣,也只有像陈翊这样的人,才会不给他面子。
徐松泉说了一大段感慨之言,又敬了酒,底下众人便动筷,开始吃起来。
一般女眷和孩子都不与男人一桌,男人都喜欢说些公事,又好饮酒。女眷多说一些内宅闺中之事,所以坐在一起也比较方便。譬如白若郦等人,白若郦就不与陈翊一桌。
陈翊席间目光快速地在远处近处几十桌人当中,搜索到了白若郦的身影。
看到她之后,他才放心下来,与宴席上人的畅饮。
他本来就只是随意看看,并没有太高的兴致。只是看到白若郦脸上那无瑕的笑容之后,他便开怀了。
同桌的人看到陈翊今日如此不同,便也不再过于拘谨,也都开怀畅饮起来。
“小姐,”席间,兰心突然凑过来,在白若郦耳边轻声道,“我听陈府一丫鬟说,有人在假山旁边捡到一枚耳坠,说应该是您丢的,让您过去一趟。”
白若郦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小巧的耳坠确实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若不是兰心过来提醒,她根本都没察觉到。
她正要起身去,兰心又道:“小姐,您坐着,奴婢去拿回来。”
白若郦却轻轻摇头,“不碍事,我去一下也无妨。既然此人让你过来告诉我,想必是想让我亲自去确认。”
她起身对那三人道:“各位姐妹,我去去就回。”
韦虞疑惑地看着白若郦,想问她去哪儿,可是话还没出口,白若郦就已经离席了。
兰心紧跟在身后,与白若郦一同进了后院,走过之前走的小径,进入花园。
她低头走着,顿时脖子后面致命的一痛,整个人无意识地倒地。
“人呢?”白若郦已经走到了假山前,却不见那个捡了她耳坠的“丫鬟”,甚是疑惑。
“有人吗?”她轻轻喊了一声。
“表妹。”声音从假山洞里传出来,有些瘆人。
白若郦吓得哆嗦了一下,强作镇定,“你,你是谁?”
她很想拔腿就跑,可是腿已经有些发软,她实在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