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就当不知道,反正也没有人来告诉我们。他回来了,必定会有消息先回来。但是,却没有人来告知,这已经很明显了……”
她是从来没有被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她就干脆当个透明人,在自己的小窝里待着好了。
兰心笑着道:“嗯,小姐,我明白了。”
“走,我们回屋去吧。”
在兰心的搀扶下,她又缓慢地回了房。
拿起一本书,正是兰心给她念的话本,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因为之前韦虞说过,所以她才想起这本话本来,如今,想好好看看。
静下心来看书,而外面的热闹,全然与她无关似的。
她估摸着,陈翊能够如此快地回来,想必是打了胜仗,那便是要接风洗尘的,怪不得府里会如此的热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若郦已经用完了晚饭,但是外面的热闹似乎还没有退却,仍旧那么热闹。
兰心从屋外进来,端着冒着白色热气的药碗,碗里面满满的都是褐色的药汤。
“小姐,您该喝药了。”兰心提醒。
“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再喝。”白若郦望了一眼药碗,重新拿起书本。
“小姐,您都看了一天了,还是歇歇吧,这身体吃不消。”兰心再劝。
“没事儿,反正也无聊,不如看看话本解闷儿。”
兰心劝不住,索性也不劝了,坐在外间做起女红来。
她这个荷包,很快就要绣好了,而杨开也正好回来了……
想着,她的脸上顿时一片绯红。
“嘭!”
门被人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
白若郦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看向外间的房门。
“少……少爷!”兰心也吓得站了起来,胡乱将荷包针线等物放到一旁。
陈翊走了进来,没有理会兰心,径直撩开珠帘,走进了里间。
白若郦听着他那一轻一重的步子,后又闻到了酒味,猜测陈翊定是喝醉了。
“白,若,郦!”他缓慢地吐出她的名字。
一阵酒气扑面而来,白若郦寻思着他究竟是喝了多少酒。他喝醉了,她得更加防着他才是。
她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备,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重心不稳,她跌入他宽大结实的怀中。
紧接着,她被他紧紧拥住。
她咬着牙,后背传来的痛几欲昏厥。
“将,将军,你喝醉了,你快松手。”她不敢挣扎,只能恳求他放手。
听到“将军”这两个字,他就如同是被逆了毛的狮子,怒气顿时升腾起来,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
“啊~救命,求你放开我!”白若郦痛得冷汗涔涔,别无他法,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将军,将军,您别这样,少夫人身上有伤啊!”兰心在旁边也急得不行。
“你竟敢咬我?”陈翊朝白若郦怒吼。
白若郦咬得太重,他重重地将她推开,捂着自己被咬的地方。
她被他用力地推着,撞上了放满书的桌子,倒在了地上。
“少夫人,少夫人!您醒醒!”兰心扑了过去,发现小姐已经昏了过去,她急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