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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帝珍公主修仙记 > 第四百章 杀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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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钟离怨会吃苦受委屈,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正与那恶心骨兽打斗的鲲不由吼道:“闭嘴!别哭了!他生了那样一张脸,巫马红鸾舍不得杀他的。”

不料江寒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大声了,只觉得自家主人实在太可怜了,还不知在那魔女手中受了多大的罪呢。

鲲见状一阵烦躁,又见万赤尊刚杀掉两条巨龙,嗜血子母轮向他攻击而来。

顿时大叫一声道:“江寒,我要用金环,你下去一点,坐稳了!”

江寒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金环已飞了出去,他吓了一跳,赶紧牢牢抓住一片黑亮的鱼鳞,生怕被鲲甩飞出去。

这厢,鲲挥着金环与万赤尊、骨兽展开了一场恶战。

二人实力不相上下,整整打了一个日夜,可谓两败俱伤,却仍是互相对峙着,谁也不肯退后一步。

魔都城的大雨便一直下着,浸泡着满地的尸体,其中有妖、魔,亦有仙人、修士、魔兽、凡人。场面十分惨烈。

澹台明镜率兵也打到了广妖门,直接破开城门杀了进去。

巫马红鸾无奈,只能领军与其短兵相接,二人同样杀了个天昏地暗。

广妖门算是失陷了,魔军也死伤惨重,但巫马红鸾还活着,与澹台明镜死战着。

澹台明镜这边也丝毫不好过,麾下的兵将伤了不少,尤其是人界的修士联军,更是尸横遍地。

那厢,太史情与巫马白帝在时光乱流中几度相遇厮杀,又不时错开。

巫马白帝担忧魔军状况,想要尽早走出这乱流,因此疯狂地搜寻着太史情的踪迹,欲将其一击击杀。

太史情则是运着太极八卦盘四处逃窜,他倒不是怕输给巫马白帝,只是想将他先困在时光洪流里一段时间,他好出去杀南宫雪容,救出成弱。

他等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过去的每一日都仿佛度日如年,再也等不下去了。

而要彻底杀死巫马白帝,却没有那么容易,至少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正当几方胶着之时,空中悄无声息地飘落下一道瘦影。

那是一个一袭青袍的年轻男子,即便只是一抹剪影,已让人觉得这定是一个风华绝世的公子。

这人安静地落在雨水和血水交织混流的地上,任由大雨将他全身浇了个透湿。

他也不去抹脸上的雨水,只是沉默迅疾地往前走着,直接一个飞跃跳上了玉妖门的城门。

接着便是佛挡杀佛、神挡诛神的单方面屠杀,那男子手握一把如刀锋利的玉尺,一步一步往玉绝王府的方向走去。

此时,玉绝王府。

南宫雪容早已察觉事态严重,本欲出府却被府门前看守的两员大将拦了下来。

他们是前些日子巫马白帝派来看守玉绝王府的将军,实力十分不俗。

原本南宫雪容没觉得有什么,只以为巫马白帝是动了真怒,是以才将他软禁在了王府。

他想着不出王府就不出吧,只要大表兄能消气,他受这么点惩罚自是甘愿的。此刻才恍然醒悟,巫马白帝早知事有异常,这是在保护他。

可他又如何放心得下巫马白帝,本想出去探查情况,却生生被拦在了府内,一时自是郁闷忧愤,但这些时日他的修为也才恢复到元仙境界,两人合力,他尚且不是对手。

因此只能怒气冲冲地拂袖回去了。

这厢,成弱望着窗外下了快两日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倾盆大雨。整个人若有所思。却也没想太多,她早就绝望过了,是好是坏对她来说,已没有多大的区别。

南宫雪容回寝殿后见了这般情形,忙上前关上了镂花窗子。

口中轻声道:“外面风狂雨大,阿弱,你身子弱,别站在这儿。”

成弱扯起一抹笑,静静地走到一旁书架前,百无聊赖地翻着话本。

南宫雪容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却是心中有些烦忧。他很相信巫马白帝的实力,但这两日诡异的天象实在叫人惊疑不定。

他不禁走到成弱身旁,从背后抱住了她。

怀里一片温香软玉,南宫雪容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总算安稳了一些。

成弱不由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书页,继续看她的话本。她早就麻木了……

“阿弱……”

南宫雪容低声唤她,一只手抽走了她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上。另一只手仍紧紧扣着她的纤腰。

成弱有些气恼,执意伸出手去拿书。

南宫雪容却将她的纤手整个儿包裹在自己掌心中,有些惆怅地道:“阿弱……陪陪我……”

他心里有点慌,却是无处可说,也说不出口,只有把成弱留在身边,才能感觉到一些温暖。

成弱忽然冷笑一声道:“南宫雪容……你在害怕?”

她自然也发现了魔都近日的异常,再观南宫雪容的神色,不免有些快意。

南宫雪容一愣,扣住她腰身的手不自觉便加大了力道,成弱虽然觉得疼,口中却笑了起来,嘲讽道:“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也有今日!”

南宫雪容闻言怒不可遏,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按在了书架上,气恼道:“……看着我难受你便这么开心?王妃,我可告诉你,就算我死,也不会放了你!你永远是我的!听清楚了吗?”

成弱但笑不语,只是眸中的讥讽之意甚深。

看得南宫雪容气怒非常,将她双手扣牢,便倾身疯狂地吻去,似是要证明什么。

成弱背后硌着书架的紫檀木格栅,只觉得闷疼不已,却闭上了眼眸,就当是受了一场刑。

南宫雪容这个变态向来喜怒无常,有时待她极好,百依百顺无有不从的,但一旦惹怒了他,他下起手来也从不手软,叫她吃尽了苦头。

成弱心内自嘲道,当初他咬牙切齿地说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还真实现了……而她,甚至对这一切习以为常,连求饶都懒得开口了。

正当此时,寝殿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强行震开来,轰然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一个青袍染血、面色雪白、容颜绝世的男子一步步走了进来,手中握着的玉尺正缓缓滴落着鲜血。

他浑身被雨水浇透,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整个人带着浓郁的寒气和冷冽,每走一步,地上便积了一小滩雨水。雨水当中还有鲜红的血滴。

“……放开她。”他平静地开口,声音冷得彻骨,却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