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鬼心草是什么?很难弄吗?”女性老者急忙问道。
谢安石点点头,语气低沉:“这种草在古代的话,或许存在过,我也只是在华佗的《青囊经》留存下来的残页中见过有记载。”
“三国时的枭雄曹操有头痛的毛病,他找华佗给他治病,华佗开出的一味药就是鬼心草,据说这种草只能生长在死去的帝王化成的僵尸的心口上。”
七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现在别说帝王僵尸,就算帝王的尸骨也很少见,大多都化成了枯骨。
况且,他们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去擅自开挖封存的帝王陵墓,那样造成的负面影响绝对是风暴级的。
“那曹操怎么找到的鬼心草?”女性老者眼中含泪,仍旧不死心。
谢安石说道:“曹操是摸金校尉的鼻祖,他的手下盗窃过大量的帝王陵墓,机缘巧合下找到过一株鬼心草,也不过是个未成熟的残株,暂时缓解了他的头痛。后来华佗被斩,曹操头痛再犯,再也无法医治。还有一个情况,曹操的病情相对于小西西来说,是很轻微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木神医,你一定要救小西西。”女性老者握着暮十三的手,一脸的乞求。
林河山也急了:“是啊,暮十三,你一定要救小西西,你不是喜欢月儿吗?只要你治好西西,月儿不反对的话,我做主给你和月儿主婚。”
“这个……”
暮十三一脸犹豫的样子,“可我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再找一个不好吧,那可是犯了重婚罪……”
“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老子抗日前在家编筐时,就找了两个媳妇,晚上都钻一个被窝,哈哈……”林河山想起当年的风韵事,哈哈大笑。
“就是,什么狗屁重婚罪,那都是对普通人说的,你要是有本事,找特娘的十个二十个都没人管你。当然,只能登记一个。”赵姓老者也被林河山传染了说起了脏话。
其余几位都很赞成的点点头,这事对他们来说稀疏平常,他们家族的儿孙可能比暮十三还夸张。
“那我就勉强试试吧,她在一个周之内没有危险,鬼心草我会去寻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暮十三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让几人有种上当的感觉。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看看时间,十一点半,这里是秘密基地,出行一趟很麻烦,他不愿大半夜的麻烦别人,今晚只能留宿在这。
说好的给何西烛捉鬼的,看样子又去不了了,暮十三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这里手机也没信号,要打电话必须要专门话机,想想就算了。
几位老人熬不住了,都吆喝着去睡觉了。
趁着他们睡觉时,暮十三又帮赵姓老者取出掐在脊柱里的弹片,给他开了几幅药调理身体。
……
第二天,暮十三从打坐中醒来,几位老人已经醒来,在锻炼身体,跟公园老人一样,要是不认识,真以为他们就是些普通的老人。
赵姓老者也起床了,在散步,大家有说有笑的的在讨论他的伤势,看样子恢复的很好。
看到暮十三,赵姓老者很是激动,拉着暮十三的手说道:“木小子,要不是我孙女早跟老张家那小子订婚了,我也把她许配给你,老张家那小子太不争气了,打不过我孙女就知道跑。”
其中一位老者有些尴尬,气呼呼说道:“都是我那儿子教子无方,回去我就罚他站军姿!”
“哈哈哈哈哈哈,老张,你不是也有个孙女吗?”林河山开心大笑。
张姓老者一瞪眼:“放你娘臭屁,我孙女还不到四岁,认个干爹还差不多。”
“你那孙女我见过,机灵古怪,这么大一点就喜欢舞刀弄棒的,披着个窗帘满天飞,长大了也是个女英雄。”
“……”
噗……
敢情你们孙女都是暴力狂……
赵姓老者有些羡慕的说道:“也就你老林运气好。”
“哈哈,老赵啊,这叫缘分,只能说你孙女跟我家暮十三有缘无分。其实张家小子也不错,人中龙凤,要是认真点,也是块好料。”林河山很是得意。
张姓老者:“这小兔崽子,该好好管管了,听说在学校整天瞎胡闹。跟暮十三一比,简直差太远了。”
他并没有给自己孙子辩解。
这也说明这些人对于暮十三的重视,他们手中的权势让他们掌握着整个金陵的一草一木,暮十三做过的每件事基本都在他们手中的档案里。
这也不是说他们针对暮十三,而是因为要请他来这处绝密基地,必须要审查一番,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暮十三从进入金大这短短几天,做过的每件事都让他们惊叹,尤其是肖玫面容的恢复,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医术。
还有一招将十几名特种兵的枪抢过来拧成麻花,这恐怖的武力也只有潜龙小队的队长和更加神秘的神龙大队里面的怪胎能做到。
还有暮十三背后一系列身份,公开的关于经济学方面的,还有一些未公开的更加让人惊骇。
至于暮十三的身世很清白,父亲在他没出生时就意外去世,母亲在家种种菜,养养鸡,过得很清闲。
他们还问过何多苓,关于暮十三的事,何多苓作为教育界很有影响力的大牛,只是在不断提醒他们,跟暮十三搞好关系,还很得意的告诉他们,自己孙女跟暮十三关系非同一般,看那样子,甜的跟吃了蜜蜂屎差不多。
……
吃过早饭,暮十三又去看了病床上的少女,一切正常,就准备回金陵,大白天武装直升机不能随意进出市里,把他送到郊外一个汽车站,在那里可以坐公交车去市里。
这里是郊区跟市里交接处,人流挺多,可气人的是,公共汽车班次少,还总是拖拖拉拉的,因此,许多黑出租、三蹦子都跑来做生意。
车站门口,至少二三十辆黑车在招揽生意,陆续有乘客坐上黑车,也有乘客在公共汽车和出租车之间犹豫,毕竟公共汽车才十五块钱。
“来来来,就差一人就满座发车了,就差一人了,哎……兄弟坐车吗?一位五十。”
“艹尼玛的,不坐车你问什么?耽误老子时间,来来来,差一位就走人……”
“到朝天宫的上车了,一位五十,马上发车。”
“来来来,金陵南站上车了,一位六十。”
“到金陵大学的上车了,便宜了,快上车啦……”
暮十三听到一个到金陵大学的,他打算坐黑出租走。
黑脸大汉理着秃头,带着大墨镜,穿着黑色体恤,挥动着满是刺青的手臂招呼暮十三:“帅哥,要坐车吗?今天你运气好,我要赶时间,上一个人就走,我这可是帕萨特,名车,只要九十块,送到你大学门口,今天能花这点钱坐这么好的专车是你运气。”
他看暮十三穿的很土,以为是刚从农村来的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