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一掌。
眼看着高义只是抬手打了过来,赵一荻并没有太当做一回事。
一直到他看到高义脸上邪魅的笑容,同时也看到从高义手指间突然出现的几枚银针。
针已经从高义的手中脱了出来,正向赵一荻驶去。
银针上泛着一阵诡异的光芒,似乎染有剧毒。
“死吧!”高义狂笑道。
赵一荻并没有将高义放在眼里,他的一掌根本没法影响到自己,所以赵一荻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那银针又出现太快,一时让赵一荻有些慌乱起来。
眼看银针就到到了眼前,赵一荻抬掌挡到自己面前,准备靠自己的灵力来挡下这突然的暗器。
感觉到双手间传来的轻微痛感,赵一荻注意到银针往地面掉落了下去。
不等他说些什么,已经感觉到头脑内传来的一股眩晕,人已经往地上倒了下去。
苏默意识到不对,他伸手将赵一荻抱在怀里,同时腾了一只手出来为赵一荻把脉诊断。
感觉到赵一荻体内异常的情况之后,苏默不由地皱起眉,他怒道:“使用暗器,并且沾染剧毒,你的这种行为让人不齿。”
高义感觉到苏默的愤怒,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感觉到害怕起来。
尽管如此,高义嘴上还是特别强硬,他怒道:“是有剧毒又如何,这小子就要死了,我就是看不惯他被所有人吹成天才,我倒是要看看所谓的天才最后是怎么死的。”
苏默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一些,他从桌前起身。
高义直接注意到这一幕,他向苏默斥道:“你想干嘛?难不成还想动手不成,我是高家三子高义,不管你跟赵家什么关系,你都应该滚远一点,或许这样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呢?”苏默轻声道,同时身形已经快速闪动。
高义早在那之前便已经大喊起来,两位长老已经拦到高义的身前,准备代替高义挡下苏默的进攻。
看着面前的苏默即将到来,高义也看到身前的两位长老,他还是对苏默感到恐惧,此时却心安了许多。
“真是愚蠢,就算是赵一荻都没可能赢下两位长老,更别说是你了!”高义此时此刻仍然在嘲讽着。
远处的一桌上,光头不屑地说道:“高家竟然出现这样愚蠢的一个家伙,故意激怒他,这只会让自己输的更快,也更惨。”
丹凤眼却是有着另外的想法,他轻笑道:“刚好你跟他的比试没有完全结束,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实力,现在可以靠着高家的两位长老来做出一定的判断,这是一件好事。”
大胡子点点头,为此光头也只能沉默下来。
沉默下来了,光头心里却会不停地想,不久前自己与苏默交手之时所产生的那些感觉。
不只是因为那柄断剑,同时还包括他自身的掌控力,这一切都足够轻易地摧毁高义。
甚至于摧毁高义面前的两位长老。
在场这么多人当中,也只有光头和赵一荻正面跟苏默进行过交锋,除了他二人之外,其他人应该暂时无法想到苏默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恐怖。
苏默低头看了眼赵一荻的情况,脸色似乎变得差了一些,同时嘴唇也出现异样的眼色。
“解药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苏默冷声说道。
“饶我不死,我想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死!”高义怒斥一声,已经乖乖缩到两位长老身后。
他向苏默嘲讽道:“我就不给你解药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来抢不成?只要你有本事,这解药我就乖乖送给你!”
苏默不再说话,他将赵一荻轻轻椅子上,让他趴在桌上先沉睡着,自己已经转身看向身前的二位长老。
两名长老的神情并不如何紧张,尤其是在面对苏默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之时,他们表现出强大的信心。
他们足够强,强到可以在所有人面前保持冷静。
只是二人今日遇到了苏默,一个无法用常理度之的人。
两名长老对视一眼,一人向后一步退到高义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他。另外一个人则已经到了苏默的身前。
二人瞬间打了一个照面。
高义此时正感觉无比得意,因为赵一荻输给了他,尽管是用一种比较无耻的办法,可终归还是赢了不是吗?高义终于在某个方面赢过了所谓的天才。
可他还没能得意多久,便听到一声闷哼。
高义理解兴奋地抬头看了过去,预料当中的苏默被轻松击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长老被人打退了。
长老如同一个断线的风筝,最终直接撞到客栈后方的墙壁上。
高义有些震惊地看着长老,再回头看向苏默,有些不愿意相信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你?你做了什么?”高义有些结巴起来。
“交出解药,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便是我杀了你去找解药!”
高义体会到苏默身上带来的恐怖气息,可是他没有完全沉浸如恐慌当中,他看着苏默,冷声笑道:“如果我不交呢?你打算用多久来寻找解药呢?也许再过一个时辰他就因为没有解药而毒发身亡了呢!”
一阵大笑声响了起来。
苏默心中微动,脚步却已经瞬间到了高义面前,便是那名长老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待到长老准备进行阻拦之时,便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他只能愤而出掌与苏默相对,最后却节节败退下来。
这个年轻人体内的灵力,是远远超过自己的,长老不由震惊。
也就是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苏默已经站到高义的身边。
高义满脸惊恐地望向苏默,有些没想到他是如何击退长老走到这里来的。
一只手握住脖子,同时轻声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交出解药,我可以饶你不死!”
只一瞬间,高义的脸已经被涨成红色。
苏默握着他脖子的手像是一把举行的钳子,钳住他的喉咙,没法呼吸,没法反抗,仿佛就要在这一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