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此时候的客栈内虽已有客人,但我还是在人群中很快就找到了昨晚来时所见到的那个店小二!现下只急步下楼,上前划手相问……
然店小二却是摇头说看不懂,就在我还欲再次划手时,他却已是抬手拿了柜台上的纸和笔侧身于我,“客官还是写出来吧,”
我想这也好,于是当即接过笔在纸上写下:“那与我同一房间的客官呢?”
虽然知道已经走了,但我只是想确定是何时?
“天还没亮就走了,有点儿早,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听语,如是这样,那我觉得自己倒没有必要去追了。
对于将来的去向?我还是不太肯定,在镇上转悠了一圈之后还是往山上去了。
昨晚的事儿,对于我来说始终还是有些不相信那就是真的,然到时,却发现法术当真是不管用了!而且地上的那些石头也全部裂开了。
既然是一颗灵珠,但眼下却并没有见得有像珠子的东西,而且就此也不禁想到:那呆在里面的人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出来?还有那个呆在虚空之地的白衣人,他又将如何?
不知觉间又是已来到了镇上。
虽然此时候,街上的人又比先前出客栈时所见的要少了一些,但是我也无心太过去在意,只想这或是与这几天的命案有关吧。
进布庄买了新衣穿上,便欲准备着要往南都去,然不料刚出得店门便是见街上的人争先恐后的叫嚷着:有山贼来啦!有山贼来啦……
山贼!?何处来的山贼?!
这街上的人跑得很快,顷刻间街上便是无有人影、有的店铺甚至也关上了大门,就当我欲回头问身后的老板,这几天的命案是否就是与那山贼有关时?不想才刚回头便是听得“啪嗒”一声,老板把门关上了。
这看起来倒像是来这镇上抢钱的了,要不然怎么叫作山贼呢。只是我一个弱女子,想他们也不会把我怎样,于是我还是自顾地走我的路。
马蹄声渐近,不待回头便已然听到了话声,“老大,今天应该到哪家了?”
“上次说好的,就那挂灯笼的刘家,看起来是个商号子,她家的小女也长得水灵,”
话声落下时,马声已止!只见一六尺高的汉子跳下了马背,大步上前扣门!“快出来,你大爷来看你了,识相的就把钱交出来?!”
屋内的人似并没有动静,而外面的人只稍一迟疑便是动起粗来,抡起左手拿着的斧头便是劈向了门板!随着声响,一个大窟窿出现了。
然此时仍无声音从屋内传出。
“他奶奶个腿儿的,还要躲起来是不是!你呢!?给大爷……”手拿斧头的汉子骂骂咧咧走了进去。
然话声忽止,一声“啊哟!”之后,已是有倒地声从房间里传出!
随之还有铁器落地的声响!砸得地面是“哐铛”一声响,不街移眼却有尘土从那屋内扬出。
而这时,马上的人已是为之一怔!纷份避让之后再次有人跳下了马背。
就在那三人将要靠近店门之时,一个手持红樱长枪的青衣男子从店门内走了出来,枪尖还在滴血!他身材修长,温润儒雅却双目锐利,出门后便是注视着那三人。
那先前被人称作老大的人,看来就是那脸上有一道长疤的男子了。
只是此时他还是坐在那马上,露出的脸色似一点也不怕、甚至好像还有几分这一切是如他所料样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敢杀老子的人,你活得不耐烦啦。”
“我是一个要杀你的人,你的人,自然也要杀!”青衣人话声倒后显有急促,声息时已是有一人卧倒在地!
好像就近的两人也没有看清他刚才是如何出的招,现只见得那枪尖上的血又比之前多了一些!
就在那两人欲要一起上的同时,那马背上的长疤男子却突是吭声抬手,道:“你俩退下,看起来那也是个练过的人,他与前两日那县老爷手下的杂碎不同,就让我来与他过过招。”
随着两人的退下,青衣人也不再如之前那样站立着了,当长疤男子下马,来到他身前时,他却向后退了两大步,随后绕步的样子倒如是在找下手的时机、又或是在防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听说我这颗头值一百两白银,你也是官府派来的吧?”长疤男子仍是没有回头,好像他一点也不担心青衣人会有赢他的机会。
“你废话太多了,”青衣人此时候的位置正处于长疤男子的身后,随着手里长枪抖动!已是直取其后心。
动作确实很快,在风中还有声响!但纵是如此,那长疤男子仍是没有回头,就在其手下正为其惊呼时,那枪尖却已是刺中其后心。
看似已入身两寸,但是长疤男子却仍如是个没事人一样的站着!连两旁在屋内透过门缝偷看此景的百姓也已是顿时发出了唏嘘声,因为确实没有血流出。
枪尖如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
青衣人没有收手,看其脸色,他好像也已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但仍是手上使着劲儿,而就在长疤男子笑声起时,他急忙收了长枪改为了攻其下盘。
长枪虽然很快,但是长疤男子的脚更快,此时那长枪已是被他的右脚给踩在了地上!
无论青衣男子是如何的用力,却仍是不能将的手中长枪取回。
眼看枪尖就快完全陷入泥土,那只脚却突然移开了!这使得青衣人是防不胜防,握着手中长枪,只一屁股坐倒在地;就在他气急的同时,众人也是发出了哄笑声!
青衣人还未完全直起身,却突是侧头看向了那些坐在马背上的人,只转瞬便是长枪挥向其脖子!
如此近的距离,就当我想着那人多是已完蛋时,不料光影忽闪!定睛时却见,倒是青衣人自己的头没有了!手中长枪也顿落于地。
可是他刚才明明是跃身而起的,而欲再看那长疤男子时,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他在刚才那一刹那扔出了手中的长刀。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便是身死,这着实是惊住了我!我原是以为只是打败了就会放他走。
“那边那个,你看什么呢你?!”此时,有人眼睛看向了我,而话声落下时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想他们并不是此时才发现我,可能也只是因于我现在还呆在这儿罢了。
虽然还在为刚才青衣人的身死而感到挽惜,但我想自己现在也没有必要去管这些个事,法术已经不管用了,我不可能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却还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