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醒后,我也只是把自己不想做小的事与阿爹说明了,他虽一再劝我要想清楚!还说叫我不用太挂念他往后的生活,但我还是仍旧坚持我自己原有意思。
最后他说我可以再与南孤鸣商量,只是他估计扭转的局面很小。
因为阿爹说他看过那人的相目,是个有主见和远大抱负的人,而且心智决不在我之下。
果然,阿爹还是把南孤瑾当成了我喜欢的那个人。
眼下我并没有去做解释,只是几句保重的话语过后便是离家向着客栈去了。
我准备辞去客栈店小二的工作之后,就收拾好东西去找南孤鸣。
在我不在的这几天,客栈的掌柜已重新招了人,但是我的位置他还是给我留着的。
现在一见得我回去,他便是好一阵客气招呼!然当听到我有意要走时,他也有出言挽留。
然就在我上楼去房间折叠衣服时,门外却传来了那店小二的声音!他说有我的信,是刚送来的。
上面虽是写了我名字,但我第一时间还是以为是阿爹寄来的,然打开之时看上面的字迹才发现是南孤鸣写来的。
不是问好也不是诉于思念之情,如是在描述某一观点!而且我还无法反驳。
话语多有隐喻,我不相信这会是他真实想法。
概之一句话就是让我不要再等他,也不要去找他了!
心里突然好像少了一些什么,我忘记自己是如何下的楼,不过我却记得自己与掌柜划手的动作!不管怎么样,这个地方我都无法再呆下去了。
掌柜真是个好人,这个月我明明有好几天都不在客栈,但他还是付了我整月的工钱!也许他是从我的脸色上看出了什么。
虽然南孤家我只去一次,但是现在根据模糊的记忆还算是能找得,坐在马车里,我也忘了到底是过去了多长时间,只记得醒来睡去、睡去醒来,我想让自己不去想南孤鸣,可是我终究还是做不到!我已分不清哪个是梦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现在只要一举手投足间,想着的都会他!此时候的他又在做什么呢?
甚至我也有审视过自己,原来还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是啊,我这样的人,终究还是没有资格。
有没有如期达到,我是不知,不过下了马车所看到的景象却是让我大为震惊!此时候的南孤家并不如我上次见时那番景象。
欢喜声,连门口的士兵穿着都很喜庆!满地的红纸花与高挂屋檐的一排排红灯笼,可南孤鸣并没有在信中提及此事啊。
本是站在原地的我,突然被人推到了边上!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身着与身后的这大堆人,简直是格格不入。
这些一看就是出身不凡,就算不是官差,那想也是当地富商。
随着爆竹声响,很快有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这是南孤鸣的爹!正当我想上前时,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忽视了,甚至他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也可能是他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向着四周环视了一圈,终于找到几个与自己差不多穿着的女子,并向着她们走了过去!然我所问之人似看不懂我在说什么,还当我是疯了!良久她身旁一人道:“她啊,也是来凑个热闹的!不就是来看那少主夫人吗?”
少主夫人?!我想到了南孤鸣与他弟弟,虽已猜得今天是南孤家有喜事,但是现在我宁愿是那南孤将军娶妾!果然我最怕的还是听到“少主”这两个字。
而随后,几个女子又是谈及了那夫人的身份,虽然听起来多是有猜测但是有三个字让我深信不疑!“护国公”要与南宫家联姻,决定把唯一的千金下嫁给南孤家的大公子。
身份当真很相当,权势听起来也与南孤家不相上下!
这样一想,我之前那些对南孤鸣说过的要求,现在感觉起来那就无疑是一个大笑话!我当真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身旁的人喧嚣道。
我想去看,但晃眼前却看到了从大门内走出来的红衣人!只见身形时,我便是已认出:那是南孤鸣。
虽不忍再看,但我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与其出丑落不得好,倒还不如就此默默离去的好。
痛恨但是却想不到一个好的词来形容,好像那些词都不适合南孤鸣!
我奇怪自己以前可从没有流过泪的,而现在却是一边走一边泣!
就算路人都耻笑于我,但是我仍旧往前走着,我看不清他们谁是谁,甚至最后连路也看不清了。
倒地之前,我记得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随后便晕了过去。
醒来时,只觉得头很痛!果然这次我并没有上次在书院时那么好的运气,这次醒来还是在昨天倒下的地方!看起来我是被雨淋醒的。
虽是夜晚,但是这地方还是让我感到很陌生!
我双手紧抱着包裹想找地方避雨,然好不容易找到一屋檐,可才到下面站着不一会儿便被屋内的人给开门驱走了。
好在老天怜我,这雨并没有下得太久,而且天亮不久便是狂风大作!衣服凉干后,我方才继续赶路。
可是我要去哪儿呢?我不知道!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往南都去吧。
找得马车,便是赶往了南都!可是我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了很迷茫!我居然也成了走一步算一步的人,可是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马车停在了一热闹的集市,我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南都,不过觉得这马车确实走了好几天!
眼前的繁华街景让我忘记了烦恼!然而不想却只是限于入夜前,身上的银两好像有一半都用来付路费钱了。
我想现在的自己或许不应该继续到客栈做店小二了,于是我想到去歌坊,我想我在书院学的书画,那应是能为人写写词什么的。
虽然鼓起勇气,但是当老板瞧出我是个哑巴之后,只说人已经满了。
而这还是很委婉的答复,轻者有说让我到青楼去,重者直接叫人把我轰了出来。
我的木剑也在这段时间内被人折断了,这下好了,我连冒充法师的资格也没有了。
夜里,走在大街的我发现了一个现象:这里有很多花花公子,他们都不屑于正眼瞧我,也就别说是搭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