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丁焕刚才所言,那些都是那抚琴女人小时候的事,也就是古月。
只是眼下更重要的是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凭这手上的剑而要害我,“那她不是早就死了嘛,那刚才那个弹琴的女子不会也是残魂吧?”
虽然这话,我自己说出来都有些不相信!但却也就只有这一个,会能让我觉得心里好接受。
一想如果真是活生生的人被丁焕那一挥扇就给打得骨头都不剩时,就未免觉得那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谁料丁焕却是否认道,“她怎么会是残魂,她是活生生的人。当年,她的确是死了,不过有人利用了她死后的怨念,用莲藕帮她重塑了形体,并且把她带到了仙宫中。……”
听丁焕之后所说,原来
在仙宫,古月虽修得几年仙术,但终还是因为不具仙资而被降为了凡人,而且到死都只能呆在这宅子之类。可人间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无趣了!于是他便利用以前偷偷修习的仙术而残害那些从边关到万花国的过往生灵,而如此主要是为了完成一个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术!因为她一直要想的就是重回仙宫。
上任关长之所以会带人去见她,那是因为她修习此术需要一个法器!那法器只有在九幽国的都城内才能找到。而且也是她最先找上的那风关长。
那时候,风关长只知道此处有一座青楼,同时也一直不知道青楼的老板就是多年前夜里吓他的义女!不知道是因为见面次数并不多,而且古月每次都是用着面具遮住面目。只是凭声音,又哪能听得出来。
为了平息部下在边关发生的命案一事,所以那风关长连夜便带人去了都城,找到那人后,便依照青楼老板所绘制的图形而买下了那件法器。然再拿回与青楼老板看时,那老板却当场发了怒!说是他给调了包,并且扬言要让他付出代价!说是他让她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也就是那晚,她借了她人的身体混进了都城,好在是法术打了折扣,要不然那摊上的木偶在被拿起之时就能立时发动术法了。
对于青楼老板所说的那些,风关长哪会听得懂,只带着随行的十二个人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边关。但不幸的事也是当晚开始发生了,那些与他一起前去并且逃回的人开始在之后的日子里相继失踪!与之前不同的是尸首都找不到了。此事,很快便传来到国王的耳朵里,于是紧跟着那风关长也被处死了。
那些人并不是失踪了,而是在死前有意识的献祭了自己!当时连同那风关长在内,都喝了青楼老板混在酒水里的术法。这种术法一但完成,同样也能让她返回仙宫,但是最后有人破坏了这个术!在那十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并没有成功献祭。
这听起来虽然还有一些小问题值得深究,但大致已经能与在那亭子内的那番对话对上号了,不过眼下还是有一点大为不解的是:“仙宫!她也是仙子?”
“刚才不是说了过了,已经被赶下界了么,”
“那……那些木偶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人?还有……她到底让风关长去都城找的是个什么法器?”
“木偶,长得像人而已!它们之所以能动就是因为残魂附在了上面。至于那法器,就在师父你的身上。可能是那风关长当时自己调了包,也有可能是那摊贩就没给他真货。”
“我身上?”欲要再问,只见丁焕已是打开了门。
随着走出,才见得门外的雾已明显没有先前进来之前时候的那么浓了。
然跨出门还才走没几步,便听得远处有马蹄声传来,然这时的丁焕却显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呼声道:“快走!”
我虽最后回头,但是却倒也看见了那骑上马上的人正是“关长”,虽然加上他也才四个人。不过也算是立时明白:丁焕就是怕那关长看见了我和他。
然而这就近的地方,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总不能再回那宅子里吧。
正想时,丁焕已是拉着我的手往左边跑了出去!
风吹着脸颊,我还是第一次跑这得这么快,脚并不是每一步都有着地的!有时候只一步就要好长时间才会着地。
可若说这样是飞起了来?但它也不全是,离地还不到半尺高呢。
等完全停身时,身后已看不见那古月府的影子了。
可能刚才用力不均,现在双腿有点发软!
此处是一边河滩!对面有青山,但是我记着好像也没有过去太长时间,只有些惊疑道:“我们已经到北国了吗?”
丁焕蹲身捧了水来喝,“还早着呢,这才到哪儿!……师父,这水没有毒,可以喝。”
眼前这地方,比之前那些地方好多了,天空偶还有几只大鸟飞过!“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本来也想就如丁焕那样直接伸手到河里合手捧水来喝,可在伸手之际却忽想到了比这更好的办法!用酒壶。
这壶里的酒,可能是路上洒了些,现正喝着最后一口酒时,却忽听到丁焕厉声吼道:“谁在哪儿!?”
初时不明,离了壶嘴,只见丁焕正双眼不离地盯着远处的树丛!
那里只有数十颗参天的大树,从这往那看就直觉着那树下就是黑压压一片,也看不出会有什么东西藏在那,而且刚才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响。
正准备着凝神再看时,丁焕已是把手中的折扇飞了出去!
可能那里真的有什么?
然就当我以为丁焕只是想吓吓那东西而已时,却没想那扇子在脱手后便盘旋至了那树丛!所触树枝、野草,均被扇子所夹带着的气流给截断了。
扇子在到一颗大树后便迟迟没再出来,正要疑问丁焕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时,他却是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再向那树看去时,从那地方已是慢慢的走出了一个白衣上沾有血渍的男子。
丁焕的扇子就横在他的额头前,而他本人却像是被吓傻了似的,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直到丁焕收回扇子时,那人方才把刚才的话给说明了,“大…大…大侠饶命,饶命,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