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那两人瘫在地上的面色神情与后来的贺连碧手下那中了“定身咒”的四人,几乎是相差无几。
虽说现在有些能肯定那就是要强于我所使用的符咒,但是对于在客栈时的那两个人,当时的白子鹤却只先是救了红衣男子,而对于另一人,却是说他过几个时辰就能自行解除。
后来虽没有听白子鹤道出那两人是因为什么而不能动!但眼下却又使我不禁再次把它与定身咒给联系到了一起。
而且现还能肯定一点的是:那晚进我房间的东西,一定身手了得!那白子鹤一定也知道一些关于定身咒的事,说不定后来那四个人身上的定身咒,他也能解呢。
本来还一直以为是自己使出来的呢,现在看来却并不是了。
而眼下,倒还有一件事值得庆幸!那就是那个“线人”没在这里,要不然他一定能认出我和丁焕,不过怪就怪的是那关长和眼前的御史似乎都还不知道关于贺连碧就是护法的事儿、甚至对于贺连碧和丁焕的谈话,他也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是那个线人没说不成?只是再想到在刚才的地牢里,丁焕说那符咒是“关长”所布下一事时,现不禁又觉得他或是对丁焕十分的了解。也许这对他们来说同样只是件不足以被重视的事儿吧。
只是话又说回来,自从当日出了猪仙镇到现在,这一路上,奇奇怪怪的事儿还真就没上碰上!虽是随缘但现在细细想来却又好像件件都与我相关。
难不成真是像丁焕先前所说的那样,我这是被仙宫的人给盯上了,然后他们故意在捉弄于我不成?
对关于贺连碧那边的事,御史并没有太多的过问。
而后,丁焕也有问及御史一些关于之前所提及的怪事。但是御史除了把之前在地牢时,那人所回复的话又给详说了一遍外,也没有多说其它什么。
听起来,就如是他也不了解一样,
不时,便已然来到了城外。
本来现在的我已没在挂念我那包裹的事了,可现在御史还是换人去把我和丁焕的包裹给取了过来。而我也是在这时发现:这里的官兵,除了站岗的那几个外,过往路上的也没有刚才见到的那么多了。
此处,能看见的多是一些进城的商人或游侠,而出城的人却极为的少!这么久了也就才见到两个,还是都带着剑的人白衣人。
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御史说:这是因为近日凡是想要出关的人,守关的将士都会劝阻他们最好是迟些时日再出关。
原因?现在的我当然也已经明白了!还不就是因为这边关出现了有人接连失踪的事吗。
本来也以为送别就到此时此地,可是没想到御史却跟着走了好长一段路。
此时回头看着那边关的城门都已经很是模糊了。
而再回过头时,只见御史已是取下了那戴在头上的头盔,此时的他正侧身看着丁焕,“好了,这地方没人会出意到的,你们也把身上的那身皮脱下吧,”
就在御史回头之际,我这才发现:他不就是那聂汀平吗,只是之前还真就没看出来。
不过现在才认出来也没什么,毕竟第一次见他时也没怎么与他说过话。
会记不住,那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儿!再说他当时的装扮与现在的,真是差别太大了。
眼下,虽然很快恢复了平静但只转念间还是急于想确认一件事!“在山崖上,那支带有符文的箭可是从你手里射下的?”
“箭!?”聂汀平似一时没有想起,只当我再要重复之时,他仿佛方才恍然记起!“你是说那天山崖上那支,对吧?……是我的,没有错。”
“你也懂得咒术?”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个事,无非是我觉得那箭上的符文与自己所使的,太过相似了,只是眼下却又并没有看到聂汀平身上有带着弓箭,先前那话也不过是随口问问,他若要是答不是,那我当然也就不会再往下问了。
“略有研究,”聂汀平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这似乎在他看来就是件很了不起的事,而后头却偏向了丁焕,“嗨,她是你从哪里找来的,懂得还不少嘛!”
丁焕言语平静,回道:“之前不跟你说过了,她是仙子,她……”
聂汀平抬手,如是不想再听了,“可别说了,你不会真信九幽国有天神这事儿了吧?那疯子说得好像这真没错,九幽国的世人都是愚昧的,难不成你也是了?
是之前我在都城抓到的一个疯子,他还跟我说有妖女祸国呢,你知道吗,我们宫里的人最不信的就是这些个不存在的歪理邪说了。“仙子”这词可不要再在人前提起了,求仙证道可害人呐。”
“那你知道那关长为什么把我和她给关起来吗?”
听语,我只觉丁焕那话,他当真是白问了。这个问题之前在地牢的时候,他自己早就说过了,况且关长也早就说明了的。
聂汀平“呵”笑了一声后,道:“说到地牢,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掉我身后那两个随从吗?”
那事儿,好像现在想来是很不合情理,若真是为了放我和丁焕走,那他大可以不用杀人的!而他身为在边关,地位仅次于关长的存在,那他一定是还能除此之外而想到别的法子的。
“那两个不是你的人?”丁焕语气试探地问道。
“算是说对了一点吧。我的人在来这边关的路上就已经死绝了!你们在地牢里看到的那两个,是关长派给我的,他说是服侍我的起居!可我怎么会要两个男人来服侍我。我讨厌那两个人。那支箭,的确是我射下的不错,因为在那之前我与手下的人骑马赶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他说贺连碧身边有一个留着连鬓胡的人!就是那人埋伏并杀了之前与我随行的人、事后还抢了他们身上的行装。
本来我也不相信的,可是他说的太详细了!要不是他太过的强,我都怀疑他也参与了那事。
想你也听过那关长说是要为宫中招贤纳士的话了吧,你以为呢?那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还不就是想借住你的智慧为他做事。我回关后,他便与我说了对你的所有想法,并且还说已经对你使了很多的手段,可你都没有应下声来,而他最后居然想到了要杀你身边的这个人,他说看起来这个人像是你的心上人,所以用以来要挟你服从于他。
因为是诏令来了,他才让我接手了他未做完的事。本来我也是想看看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没想到居然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