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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与君无归途 > 第22章 花衣 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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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见过的那些走尸,在还没有现身之前,只是光听到了那声音就已经觉得够了。可现在这些人,虽然个个面无凶相但是看他们那一双双眼睛,他们这怕不止是想打人、可能还想着要置人于死地!有人还拿着手里的刀在衣服上擦拭了两下,如实在嫌刀身还不够亮。

“客官,你退到边上去,”白衣男子看着就近的空处,一边在往着那边退去!

我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不是为了不被包圆才那么说的。正依言向着那边走去时,忽又听他道:“他们是来找我的,不会为难客官你的,一会儿瞧见有机会,客官您就赶紧走。”

之后的话,白衣男子说得很小声。虽然我觉得不大可能会有第三个人听见!但却忽想起了之前出客栈时的情景了!那店小二当时话里的言外之意,原来这是在怕他被仇家给杀害了。

眼前这些人,并没有打算要隐藏身份!一眼看去,男的只有三个,其她的皆为女子。看到此,不禁又想起之前刚来这巷子时的情景,于是把目光移到了白衣男子身上,“她们……不会是要绑你回去做新郎官儿的吧?”

如此说是因为看到一花衣女人手上拿着的一条拇指粗细的粗布绳,那长度捆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了。因为到现在也没听那些人说过话,所以我也只能依着自己所看到的来做出判断了。

“都什么时候了,客官还寻我开心,这些人可不是善类,他们是要想取我命。”白衣男子说着便是打退了一个原是要袭向他的人。

白衣男子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那人准确的说是被打翻在地后就爬不起来了!只不过是被那伞给拍到了肩膀,想也没这么严重!然正想那倒地的人会不会是假装时,忽听到那花衣女子远远的看着那人道:“早就叫你小心提防了,你不听!现在吃到苦头了……”

在花衣女子话还没有说完,那倒地的男子突是不自禁地往地上吐出了一口血!

那血鲜红鲜红的,与走尸身上的黑血可不同。

这不止是让所见的人感到瞠目结舌,就我也是十分的意外!人又没被摔得太远怎么会就受了那么重的内伤呢?

虽然只是一口血,但那血腥味却是在空气中迅速的扩散开来!这使得我第一次同时有了头晕想吐的感觉!

“你怎么回事!?”花衣女子上前跨了一大步,眼神在话落下后又立时看向了白衣男子!如是质问道:“白子鹤,你对他使了什么咒术!?”

白子鹤,这大就是白衣男子的真名了,但是看他看听到这名字的神色反应来看,他似不想听到有人这样叫他!而在面对花衣女子的问话后,他只忽如是嘲笑的回了一句,“这哪是什么咒术,不过是一些初浅的剑术,”

剑术!我与其她的人一样很想拆穿白子鹤的自欺欺人,不过与她们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发出讥笑声!只是把目光全数落在了他手中的伞上。

看起来与一把普通的油纸伞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这把还难看些。

讥笑声只突然地戛然而止,那未闭合的嘴与忘记转动的眼睛都足以说明: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我眼神刚要移回白子鹤的身上时,他手中的伞已是“啪!”地一声音摔在了地上,伞掉了但是他似故意如此的。只是奇怪的是那伞的伞柄不知断落何处?然正要往就近的地方看时,忽见得白子鹤的右手已然多了一把剑!他之前明是没有带剑的,那剑柄……颜色与地上的伞身是同样的。

把伞改成可藏剑的兵器,在设计上虽然确实有些巧妙但想着也不至于让那么多人都咋舌吧。

“反正不开封都开封了,你们……要不要来试一试我的剑呢,不会很痛但会很快,”白子鹤说话时,他的头在不住的扭动着。看起来像是在环视众人,但是我从背后看时却觉得那脖子转动的有些僵硬!声音听着也与之前有些不同。

带着沙哑的音色。

见有人动步,我以为那人是与我一样听出了白子鹤声音的怪异!然没想那人却只是煽动着其他人,“我们不管刚才你使得是什么障眼法,总之我们今天来就是替严大公子报仇的!你师父都死在了我们手上,难道你会比他还厉害么,不要再做无畏的反抗了,你有想过你那师父的死相吗?可不好看!难道你这是想与他一样,死后被暴尸街头么!”

适才说的话的那人,声高气足的!不愧有那副肥头大耳的尊容。再看他之后的动作,想来他还是与其他人一样,都是听从那花衣女子吩咐的。

他的话才刚落下,那原本离白子鹤最近的一名女子忽是是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在她最后站定时,人已是处在花衣女子的跟前了!就是她的两条腿似还在打颤,“花姐,我刚才看得清楚,那剑上确是有什么东西!”

声音忽高忽低的,我虽听见了但却还没来得及去想白子鹤那把剑上会是什么东西时,就见那名大耳男子已是扬手打了那女子一把掌!被打的那名女子要不是被其她的人给及时接住,估计此时候已经摔倒到地上去了。

那巴掌声还真是:响又脆!

大耳男子看也没有看那女子一眼,只在回头之际,咧嘴道:“就你一人看见了,大家没看见么,要你说!……”话到此,他已是看了白子鹤一眼,声音忽是比之前大了不少,“我不管他是习了咒术还是剑术,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么!花姐就算将来做了别人的夫人,她还是我们的花姐,严大公子是什么人,他是……”

我很奇怪那大耳男了刚才说话都那么大的声音了,这附近的房子看起来也像是住有人的,怎么就没人出来喊一声呢!哪怕是说一句“官兵来了!”那也行啊。

就在他还准备往下说,那花衣女子忽是抬了手,而在看到这动作时,他立时便不再往下说了。

花衣女子看了一眼白子鹤及他身后的我,道:“我们是都城第一大帮,他一个人、加上身后那个,也就才两个人。难不成就把你们给吓到了?看刚才白子鹤拼命的护着她,这样的人能好到哪儿去!应还是个处子,一会儿就任你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