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玄门中人撞上了一块铁板,还是超级合金,能把他们撞得粉身碎骨的那种。
仙人都是傲气的,尤其是在面对不如自己的人时,更是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折辱。
所以当那张符录即将贴上司宝儿的时候,一股强大到不能想象的威压骤然降临。
威压要对付的不仅是对她动手的那名老者,其他玄门人也跟着遭了罪,实力高的跌倒在地上,被压得动弹不得,实力稍微低一些的,直接就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这还是司宝儿手下留情的结果,不然只是威压都可以把他们压死了。
她对付的都是玄门中人,因此在场的其他人并没有受到影响。
包括院长在内,他们只看到那些趾高气昂的修行者们突然就全倒在了地上,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简直是一片混乱。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是司宝儿出手了。
院长看着躺了一地的玄门修行者们,也为他们的倒霉暗暗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他们也真是太倒霉了,惹谁不好,偏要惹上司仙子。
那可是仙子呀!
是努力再努力,努力了成百上千年才出了一个成功飞升上仙界的卢峰都打不过的人。
到底是什么给他们的胆量,非要去招惹这位大佬呢?
不过经此一回,也让在场的研究员们都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仙人不愧是仙人,不管看起来再和善,再平易近人,骨子里也是骄傲的,也是不可侵犯的。
院长叹息了一声,招呼人把这些倒霉的玄门中人先带去疗伤。
他们倒是好,直接一上来就“睡了”,害得他还得处理后续的事。
所谓的后续的事,当然就是跟仙子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这群不长眼的人给找到这边来。
因为他们是倒下了,需要做的事却还得继续做,他还得再去找其他玄门人过来。
为了不让后面再来的人又惹到这位仙人,他还是提前给说清楚比较好。
“司仙子,请勿见怪呀。”院长又是赔笑又是作揖地走过来,态度简直好得不行。
司宝儿也不是会迁怒的人,随意地摆摆手:“跟你们没关系。”
院长故意长叹一声:“也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要是早跟他们说您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这么直愣愣地冒犯到您了。”
司宝儿哪会看不出他有点小心思,瞥了他一眼说道:“别在这饶圈子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省下来的时间做什么不好?
是剧不香了,还是明星不好看了?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跟一个老头子谈话上啊?
院长也不介意她一下子把自己揭穿,苦笑道:“其实是最近出了一点事,医学上的手段,和仪器都没法做出诊断结果。又担心是另一个‘狂化症’出现,所以就想找玄学方面的人看看情况。”
“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司宝儿问道:“和狂化症很像?”
她可是答应了小羽,要在他回来之前守好这方小世界。
要是真出现了第二波的“狂化症”,对她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像倒是不怎么像。”院长见她对这个似乎有兴趣,就把她请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沏了杯茶后,再细细讲述一下情况。
他的主意打的挺好,要是这位愿意出手帮忙的话,怎么都要比玄门那些鼻孔朝天的所谓大师要强得多。
之所以以前没敢请她帮忙,主要还是忌惮她的身份。
一点“小事”就要劳烦到仙人身上,也显得他们凡人太没用了对不对?
但如果是这位自己提出来的,那他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了。
“是这样。前些天有个地区,在相近的时间内突然有五个人昏倒,醒来后就发现这五个人变傻了,而且还是不可逆转的变傻。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头部也没有受到冲击的迹象。然后……”
他详详细细地这么说着,司宝儿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
可不对啊!
这个世界的人应该使不出那种阴损的功法吧?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有一些相对来说比较厉害的修行者。
只要是达到金丹以上,想要做的话还是做得到的!
“带我去看看那五个人。”她决定还是眼见为实,先去亲眼验证一下再说。
院长心中一喜:“当然!咱们现在就去!”
那五个人前两天就已经来研究所了,院长带着司宝儿没走多久就到了专门给五个人安排的病房。
见院长和司宝儿一起过来,负责这五个人的医生和专家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这可是仙人来了!要是能得到一位正牌仙人的帮助,真能破解五人变成白痴的秘密也说不定。
若是连仙人都拿这病症没办法,那也只能说明这种病症无解,至少现在是无解的。
这样,他们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毕竟看着五个活生生的人突然遭遇不幸变成了白痴,看着那些一直痛苦的病人们的家人们,他们心里难免会跟着难过。
司宝儿走到五人中间,看着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口角流涎的他们,即使不用灵力去查探也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仙子,您看……”院长见她不说话,忍不住走过来。
司宝儿对他摇了摇头。
“别费劲了。他们是被人使用了搜魂术。”
“搜魂术?”院长和几位专家互视了几眼,都表示没听过这种东西。
司宝儿也没指望他们这些人会了解:“所谓搜魂术,就是一种可以将别人的记忆收为己用的术法。这种术法比较阴损,正派的诸多仙门早就禁止使用了。”
这么一解释,那几位专家就明白了。
再联想到这五个人莫名其妙的痴傻……
“比较阴损,是指被使用了这种术法的人会变成白痴吗?”
想到这种可能,他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为了获取别人的记忆,就不顾会把对方变成白痴,这样的手段真的太可怕了!
在他们单纯的科研生涯中,几乎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