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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看了一眼,已了然于心。

他来悬岭,就是想看看平九星君有没有那个能力弄走那尊佛陀。虽然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把这东西安置在这里,但是知道佛陀里曾经禁锢着久离神君事情的始末他脑子里都能有个大概的印象。

突然之间,周围灵气变动,有一只手从后面搭住了扶桑的肩,扶桑眼神瞬间变冷。

“我就知道,这悬岭,你还得回来。”那个人从灵气中走出来,已经具备了实体,一袭玄衣,面如冠玉,除了扶桑,谁也看不出他一千五百年之前就堕了神。

“你回来了。”扶桑的表情全部敛在面具之下,淡淡的对此人开口。

“你不意外?”相柳对扶桑的态度很满意,想做共工家的女婿,不能连这点魄力都没有。

“悬岭之事是你的杰作?”

“悬岭啊,那次也是无心的。”相柳想起扶桑说的是哪件事,尴尬一笑。

扶桑瞬间近身,来到相柳面前,轻轻开口道:“你的大侄女因为你损失了一年的收成。”

“有你在,她要收成做什么?难道堂堂冥王还管不起她的饭。”相柳笑了。

堕神有正邪,拘禁在灵气之中时他是邪,从灵气中逃脱他是正。

“还是这样子看你顺眼些,省得待在灵气中一天和我说什么宿命。”

三界六道都将他的名字抹去,他又出现在这里,等待那么多年,他终于回来了。

“赶紧回去,有时间把我侄女带来我看看,这都多少年没见了。”相柳将扶桑赶出悬岭,他之所以着急出来,是因为在悬岭感受到了天界的气息,涯安境除了境主府,从平九星君第一次来悬岭他就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只是着急出来,还是留下了祸患,赶扶桑走,也是因为他撑不住了。

“我是堂堂北天境相柳神君,你以为我会屈服吗?”他捂住胸口,低吼道。

“哼,相柳神君,你是神君吗,堕了神的神君?哈哈哈哈。”有一个嘶哑声音在相柳耳边响起,这是他的另一面,神和堕神,一个是光明,另一个就是黑暗。

黑暗中的相柳,说的正是他最忌讳的事,若不是当年那场无妄之灾,他还是北天境高高在上的相柳神君,在校场操练那一干将士。

相柳眼神暗了暗,擦了擦嘴角的血,回到界中界。

果然,欲速则不达,这次见扶桑,他已经使劲了全力,但是他还是要出去,这北天境就剩他一人,共工氏未来的女婿上门,怎么能没有人迎接呢,相柳神君还是个比较重视规矩的人,北天境没人了,但还有个北极麟。

扶桑走出悬岭,脚步轻松了许多,相柳回来了,临渊那边,他就放心多了。

……

临渊这次出事后府邸中的阵法是被撤掉不少,但是这临石居稳稳的又加了几个阵法,阿锦说这些阵法是为了隔绝她与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毕竟去过一次冥界,也不知道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回来。

临渊这次总算学乖了,日日日出诵经,日落诵经,平常时候就和阿锦裁裁衣,他们沈家一大家子人,临渊现在愁的是拿回去不够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日子过得轻快了些,那脑子里另一份记忆不在莫名其妙的出来又忘记了,扶桑手握释缘石,还没有到需要记起来的时候。

临渊诵经的时候桀宇就坐在临渊身边。临渊也坐在蒲团上。

“为什么不跪?”临渊深觉坐在蒲团上诵经显得十分没有诚意,也不知道这经书诵了还有没有用。

“他们受不起。”桀宇搬了个小桌子架在蒲团前面,烹了一壶茶,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茶香扑鼻,临渊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是他要陪自己诵经的,结果人家烹茶,她诵经,这是什么道理。

“不诵了。”临渊把经书一扔,直接躺在蒲团上。

“那你下个月再回家吧。桀宇煮茶的动作很优雅,林园躺着倒显得粗鄙不堪。

临渊瞪了一眼,把经书盖在脸上,接着诵,心中想的却是,佛啊佛,我这样诵经神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尊重她啊。于是临渊盘腿,做了一个自以为端庄的姿势,将经书架在腿上,接着诵读。

果然,就算认真诵完经,她还是蹉跎到了下个月才离开。

沈临渊前脚刚背着包袱,穿着新裁的衣服出了那个大门,就看见桀宇在他身后收拾着包袱,就站在她后面。

“我家的饭你是还没吃够吗?”临渊想起这人在她的临渊阁白吃白住。

“谁说我要吃你家饭?”桀宇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沈临渊,“喏,人界那笔银子我不催,你也就好意思不还是吧,上次帮你家收拾悬岭后事,酬劳也没给我,我这次去你家就是明明白白的去讨债的。”

临渊看着那张纸,想起了在人界被隋清坑那一次,救了她一条小命就赶紧把债记上,看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临渊绝望的跟在桀宇后面,回她家的路,桀宇走的比她顺畅多了,至少不用走岔远了,又倒着回来。临渊想起那张纸,就走在桀宇后面,看准时间,抬脚就将石子往桀宇身上砸,但是竟然无一中标。临渊很是懊恼,一下蹲在地上,东西放在一旁,气急道:“我不走了。”

桀宇居高临下的看了临渊一眼,道:“你要是不走的话也行,我自己去的话会立即拿出你的欠条去找沈流云,我要是背着你走,这,这还得给点工钱,说不定还违反了你家勤俭持家的家风。”

临渊无奈,拎起包袱又继续走。

还剩五里路的时候临渊突然想起来上次和桀宇一起的时候,两处之间好像瞬间就可到,这下看来,有人又在捉弄她了。

临渊正准备开骂,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往这边来,临渊睁大眼睛一看,这不是沈流云带着岁宁来了吗,至于另一个小孩,走近后她一看见就开始憋笑。

“岁宁啊,你怎么把他也给弄来了。”

“阿姐,我怎么能是被弄来的呢,我是自己跟来的,对吧,岁宁?”岁宁没说话,乔歌先反驳了。

岁宁应付的点点头。

“说话注意点,小心没饭吃。”沈流云挑挑眉,笑着对临渊道。

临渊不明就里,好奇心逐渐增大,但谁也没对她解释,沈流云见桀宇走上来,和岁宁拉开了距离,抱拳拱手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