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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帝国剧场的公演,不仅仅是藤岛景子在给自己找伙伴,也同样是大山博合纵连横的舞台。

但凡是和他关系不错的,都可以当先得到他的推荐。赤西仁和山下智久是毫不意外的,锦户亮虽然和他的关系不算是那么好,但和赤西仁、山下智久的关系都不错,因此也算是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一员,既然有这个机会,顺手拉上一把也没什么。

只要……锦户亮对他还有价值。

锦户亮也好,赤西仁也罢,还有什么山下智久,松本润……大家归根结底都是同一种人,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性格基础,才能混在一起。这也是所谓的要素与前提。

这个前提,是无论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的。

大山博身着一件印着德川三叶葵的米黄色直垂,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轮到他出场的那一刻。

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不得不在阅读剧本的现在于戏服外额外的披上了一件外衣。

阅读着NHK发给他的角色剧本,上面满满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标注,就算是他,也不能不感叹一声,“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

现在的大河剧还不像2014年的《军师官兵卫》那样,满满的全是私货,真要是相信了,大约也就被坑死了。在此之前的大河剧,还是很有节操的。至少不会学《花燃》那样,把一个历史上着名的丑女硬生生的推成了女主角,还找了一个漂亮妹子来演。

要知道,那个女主角,在真实的历史上曾被他哥哥吉田松阴要嫁给桂小五郎,也就是日后的明治三杰之一的木户孝允。结果因为实在是太丑,木户孝允听到这个消息后被吓得连夜而逃,一直到了江户才敢喘了口气。

这样的丑女,却被编剧写成了一个美丽而富有智慧的奇女子。而为了突出她的不容易,一手导致了长州藩沦为朝敌的久坂玄瑞竟然被那部剧描绘成了一个英雄……

大山博前世差点被这部剧恶心到死。从此以后,他就变成了大河剧一生黑。

对于那个剧组,他只想说一句话,“你们这是要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没错,谢罪是必须的。这明明是人妖不分,是非颠倒。他的眼泪都在肚子里!

当然,这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他暂时还不需要忍耐这样的痛苦。

由于德川忠长这个角色是德川秀忠的次子,各种各样的繁琐礼仪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有些他听说过,有些根本就连大山博都闻所未闻。

事实上,这还是好的。在平时里总是没有那么严格。如果是碰到了石清水八幡宫放生会、鹤岗放生会或是日光东照宫祭祖这类的事,那才真是繁琐至极,许多平日里就算是将军家都难得一见、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的古礼被大社别当仿佛不要钱的批发出来,而作为主祭人的将军或上卿就只能成为一个可怜的提线木偶,穿着重达数十斤的华丽衣装,折腾一整天大约还不算完。

好在现在的大河剧是没有这样的情节了。不然就算是现在的有职故实研究第一人者二木谦一和各大神社的别当、大宫司,大概都不会了解这些。

“山田桑,说起来,我们还算是老乡呢。”

闲极无聊的大山博忍不住主动和坐在他一边的山田孝之搭起了话。他还是知道山田孝之的实力的。虽然目前名声不显,可在未来也是一个不错的……说不定以后两个人还有再次合作的机会。就算没有,现在总还是在一起工作的,饰演的又是兄弟,能打好关系自然要做到了。

“老乡?这个怎么说?”这个时期的山田孝之和后来可不一样,微胖的身体,配合上印有德川三叶葵的狩衣,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一点作为日后三代德川家光的威严。

“山田桑应该是鹿儿岛出身吧?”

“没错,我是鹿児岛県川内市人。难道大山君……”

“虽然是在东京出生的,不过祖籍还是鹿儿岛人嘛。老家是鹿児岛市加治屋町的。”

“鹿儿岛市……那可是大城市了啊。”许是能在艺能界混出头的鹿儿岛人并不多的缘故吧。原本有些沉默的山田孝之竟然主动把已经看似走到了尽头的话语接了起来。“比川内市可繁华多了。”

“鹿儿岛市又哪里比得过福冈呢?更不要说东京咯。”

确实啊,有多少鹿儿岛乡下上京的孩子,没过几年就被东京的纸醉金迷所迷惑,最终沦落的涂脂抹粉和东京人一个样子呢?

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外人无法干涉。而且让她们一直保持着那个样子也是对她们本人的不尊重。可是,对于她们原本的那些喜欢她们身上的那份清纯的粉丝来说,这又不是太残忍了吗?

“说起来,那个尾上辰之助,你认识吗?那个好像也是来演德川家光的,还是成人版。”

大山博四下打量了一下,见并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这一边,才小声说道:“尾上辰之助……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在这个圈子里的同一世代里又没听过……能拿到那个角色,应该是歌舞伎者出身吧。NHK可是很爱用那些人来演大河剧呢。中村梅雀桑不就是歌舞伎役者?他的履历表上……”

大山博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透露出的信息已经足够让山田孝之去琢磨了。

“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我也不怕你笑话。你这个年纪能拿到这个角色,除了演技,背后的事务所力推也是一个原因吧。可是那些歌舞伎役者……”大山博微微摇头:“有些人很不好惹,对那些人能交好就尽量交好,不然就……也不要去和他们产生什么矛盾。”

“真的有那么严重?”山田孝之虽然还有些怀疑,可能看得出来,这些话是真正放在了心里的。

无论如何……小心一点最好。他们这种人,又何必与那些未来根本不会产生太多交集的歌舞伎役者产生什么不愉快呢?

PS:昨天真的喝多了,码字的时候手都在抖,实在是没法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