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听说你们之所以拥有如此惊人的能力是因为脑中有一种天生的物质,要千万个人里才会产生一个,那时我就好奇这种物质究竟是什么,却没有机会接触。自从发现你也有这种能力之后,探究一切的好奇心再度袭倒了我,我真的好想切开你的头颅,找到那个神奇的根源……可是我不能,你是我最爱的妻子,哪怕你的心并不在我这里,我也绝不能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我与她,曾在树下约定,无论将来遭逢怎样的劫难,无论彼此身在何处化成何物,都会回到对方身边,只用一眼时间,寻回千年过往。”回忆往事,他的眼底终于有了我熟悉的东西,“可是,几千年,我都寻不到堕落人间的她。那夜,偶过山,倦极的我遇到了你。我回想着你的样子,赐你人形,只希望……”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陛下,天空也是飘着这种颜色花雨,那时候他的母妃刚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母妃其实是被毒死的,而且那碗毒死她的毒汤,原本是要给他喝的。陛下为这事一直很自责,尽管表面上什么也不说,可自从他的母妃死后,他就很少说话很少与别人接触,总是把自己关在西园里一个人看书。他的母妃出生贫贱,根本没有资格为他争夺皇位,可因为先帝的那个预言,皇位就这么落到了他身上,其他妃嫔妒忌他又看不起他,皇子们也一样,那时皇子们都小,做事没章法不知分寸,把墨泼在他的身上,把他故意推下池塘,在他吃的饭菜里放蚂蚁,把他读书用的书卷全部烧毁……
冬天,又是新年,所有人都可以早早睡下,孟欢欢躺在铺板上,听外面呼呼的北风,睡不着觉,以往这种时候,她是该穿了新衣裳和姐姐们一起,到新郑的街上看夜市,吃年夜饭,二姐若高兴的话,会奏古琴,她们三个和着唱:“山有扶苏……”一年四季也就除夕晚上,二姐跟大家看起来不那么生疏。
大多是由女性就是所谓的巫婆施术,招死去的亲朋之魂魄上身,此术奇特之处在于,巫婆并没见过死者生前的样子,但招到其魂魄后,“姑姑”的声音与形态举止会变得与死者一样,甚至死者是男性都如此,然而并不是每个魂魄都能被招到,如果死去时间过久或埋葬地过远,招魂便会失败。司南誉自己也找人试过,希望通过招魂之术亲自询问爷爷,但招魂的姑姑说爷爷的魂魄此刻不在阴间,或已投胎转世,或被束被禁,总之就是招不到。
两人身形交错飞旋,白衣飘飘,如光如影,紫衣猎猎,如电如闪。萧胤的剑势凌厉,内力深厚,每一招每一式,都携带风雷之势,令人难以招架。姬凤离的招式一如他的人,带着一种沉稳的气质,无论萧胤的招式如何凌厉,都能被他不动声色化解,让人感觉到一种从容自若的气度。
又好笑又好气,这女孩子连着十世都活得懦弱窝囊,想不到这一世却变得大胆了。他有心挫挫这不知天高地厚姑娘的锐气,女孩子么,还是要温良柔顺些才好。于是叫二皇子带回更挑衅的话:“作完没问题。帝姬能跳出来,鄙人将全心作两幅最好的画相赠。只是帝姬倘若跳不出来,那不自量力的坏名声怕是要传遍大燕了。”
再次抬头朝着那棵柳树看过去时,孟欢欢算是明白了大伙在激动什么,时辰到了,要行刑了。她微张着唇,呆若木鸡地傻立着,要说一点都不难受那是假的,虽然姑姑常打她,但是也常会赏银子给她,吃穿也从不怠慢她。到底是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人,现在,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刽子手手起,刀落……咦?哀伤情绪刚上来,怎么眼前一片黑了喏……
这种珠子是求取长生不老的术士炼制出来的,结果却发现它只能让人不死,却无法让人不老。它惟一的作用,是让人死后恢复到临死前的状态,代价却是永远丧失灵魂转生的机会。试想真正养生惜命之人,年轻时固然舍不得像路铭那样屡死以保青春,年老时就算死而复生,也依然是垂垂老朽之躯,并无太大乐趣,何必还要冒着死时被人挖心窃珠的风险,牺牲来生来世的永恒轮回?因此这种炼出来的珠子并无人青睐,几近失传。
“道听途说的事情太多了,什么都相信的人是傻子。”敖炽骄傲地白我一眼,“我们东海龙族,天生有克制邪神的神性。我可以笃定肯定地告诉你,东海龙族吐出的海南真火,是清除一切邪魔的利器,被南海真火烧过的人,任何妖魔都无法在其体内停留。简单说,我吐的火,不是为了毁灭,只是为了净化。这个女人已经没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六欲魔来打扰了。”
她哽咽道:“大哥,门主,孟欢欢爱你啊!孟欢欢爱了你这么多年。可是,自从你见到这个小丫头之后,不但把她的画像挂在房里天天看着,还不时派人询问她的近况。”她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道:“这里跳动的也只是一颗人心!孟欢欢爱你有多深,就恨她有多深!这恨,像刀子一样,让孟欢欢时时不得安宁!孟欢欢也知做这些事,一旦门主知道,必不得好死。可是,孟欢欢已经生活在地狱当中,能拖得这个丫头一起下地狱,也就值得了。”
孟欢欢又坐上马车,以往在秦国,她有期盼,可是现在她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吧,身边还带着孟欢欢,她什么也不懂,马车驶离新郑城门时,孟欢欢眼里含着泪,手抚孟欢欢额前的头发,说:“以后我和你是一家人,我去哪,也一定带你去哪,你就叫我……孟欢欢吧。”几年前,燕丹说过做男人好,做男人方便,她到今天才体味“做男人”背后的意义。
匕首上的生符“刺啦”一声碎成了纸絮,这个阵法是张国忠自创的,他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阳怒阵”,其原理是利用“阳魂法”的原理释放身体最大阳气,用小七关将这些阳气聚集起来形成气场,避免外散,然后利用宝刃的煞气破掉身体周围的阳气,在气场破裂的一瞬间,阳气强度不亚于借阳的强度,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爆发,但足以吸引周围所有恶鬼的注意,甚至能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虽说这个阵法原理和诸葛亮的“空城计”一样,纯属虚张声势,基本上没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力,弄不好还会引祸上身。
纵身扑了上去,却只来得及抓住孟欢欢的飘飞的衣角,“撕拉”一声裂帛声响,她已经坠入到地洞中。而他手中徒留着一块破碎的衣角,红的刺痛他的眼。心口处猛然一痛,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疼,偌大的人生济济的殿内忽然间觉得逼仄得厉害,胸臆间,有什么力量要将什么东西,将他体内压榨出来。
“不……不客气。我……我叫宁朗,路过这里,听到琴音就来了,打扰了你们,抱歉。我……我这就走了。“说罢转身就走,才走了一步,忽又转身回头,“我吃了你的东西还没给钱呢。“说着从怀中掏出钱袋,想了想,从锦囊中捡出一片金叶递到明华严面前,“这个……够不够?“那双圆圆的眼睛询问地看着他。
瞬间对猜拳失去兴趣了,蓦地起身,“那人是谁?你去告诉他,既然木已成舟,我们段府不流行门当户对那种说法,不用聘礼了。孟欢欢,你也真是的,娘又不是封建迂腐的人,这样遮遮掩掩的做什么,直说了嘛!明天我就给你们挑个良辰吉日……可是,我才刚认了你耶,又不舍得你那么早离开我。这样吧,孟欢欢,那个把你睡了的男人,愿不愿意倒插门啊。”
“是,又怎么样?“孟欢欢微微笑了起来,“如果被人们知道,堂堂玄林大人居然有一个……“她话未说完,忽然伸手抚住了自己的脖子,痛苦地跌倒在地上。她挣扎着拼命想要发出声音,口中却不断地涌出血来,只能让人听到赫赫的喘息。而她卡住自己咽喉的手指却越来越紧,仿佛有一条蛇突然窜出来,一口咬在了那里。
深处那棵百年老树的枝桠,不幸成了他的卧榻。已经一滴不剩的酒壶,被粗糙的树干与一片湖蓝色的头发挤在中间,委委屈屈当了枕头,还得担着随时粉身碎骨的危险它和那个靠在它上头的男人,离地面怕有十几米高呢。往下看,月光细碎,碧水沉沉,见不到土,只是一片与大湖暗自相连的湖中之湖,这老树也是与众不同,就这么干干脆脆地,叠了满枝的翡翠绿叶,从水里长了出来。
气得脸通红,一旁的孟欢欢恍然大悟地道:“原来那天你在那里,怪不得孟欢欢待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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